太子的藥引傻妃 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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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著說:“林將軍把這個小廝帶回去也毫無作用啊,他又不會唱不會跳,還是個傻子,要是不小心在將軍府撒起潑就不好了?!?/br> 林將軍疑惑地端詳著我的臉,“傻子?” 風嘉祺道:“是啊?!?/br> 而后他抬起手狠狠打了我一巴掌,鐵銹的味道瞬間在我的口腔里蔓延。 我被他打得摔倒在地上,很快又爬起來,嘴里細細碎碎地嗚咽著,撲向風嘉祺。 林將軍看我這幅瘋瘋癲癲的德行,有點猶豫了,“這......” “這小廝隨在本殿下身邊伺候已有十數個年頭,本殿下也是念著點舊情罷了?!?/br> 風嘉祺甩開我,對林將軍說:“本殿下是不想讓將軍為難,本殿下座下有一匹好馬,隨了我幾個年頭,是父皇賞賜的,番邦貢品,汗血赤兔馬,可不比這癡傻的小廝要強?如果將軍不嫌棄,就收下吧?!?/br> 不論是誰,只要不傻,都知道該怎么選。 不過一個伺候的小廝,怎能比得過一匹馬,更何況這匹馬還是皇帝欽賜的汗血赤兔。 林將軍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徑自點了點頭,“四皇子真是個精明的,當真舍得起!我林某佩服!” 說完他激動地舉起酒杯想和風嘉祺碰杯,風嘉祺捻起杯盞和他碰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說來也是,左右不過舍棄一匹馬,換來這么一個勢力的臣服,不虧。 盡管臉上很疼,但我心里卻有些暖。 他沒有直接把我當做物品送出去,哪怕能得到便利。 ............................................................ 后來宴會散去,各自踏上自家的馬車歸去。 待到眾人都離開,他才帶我走。 我和他同乘一輛馬車,我坐外側,他坐里側。 我們隔的有些遠,近乎半個車廂的距離,以往我都會死皮賴臉地粘著他,生怕看不見他,可現在卻只捂著臉小心翼翼地蜷在一旁。 他也不覺得疑惑,我察覺出來他在生氣。 他手指輕輕搭在身側的座位上,指尖微曲輕輕敲打著。 “葉元寧?!彼蝗唤辛宋业拿?。 已經很久沒人這么叫我了,一般都是傻子啞巴居多。 我一怔,看向他。 “是不是只要是一個男人,你都可以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替他舔?”他聲音透著寒意,而這寒意滲透進我心里,讓我莫名有些慌。 我有些懵,一時沒搞明白為什么他要這么問。 “別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他突然發怒,就連平時的自稱都拋棄了,想必是真的氣到了。 他揪住我的衣襟,眼中迸射著怒火:“是本殿下平時沒滿足你?那老東西讓你過去你就過去?有男人看得上你,是不是感覺很爽?” 我眨了眨眼,有些委屈地比劃,【阿寧很討厭他!可是他是小祺的朋友......】 他一怔。 【阿寧以為小祺很喜歡這個朋友......】 【阿寧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抬起手,我以為他要打我,沒想到只是幫我理了理拽壞的衣襟,眼底的怒意比剛才淡去許多。 我有些瑟縮地抖了抖,他手上動作一頓,而后放在我腦袋上揉搓了幾下,“蠢貨......” 他突然變得溫柔起來,我把臉湊過去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 他輕輕碰了碰我臉上那塊大大的紅痕,我嗚咽了一聲。 他皺起眉,“很疼?” 我:“......” 看來他是對自己的手勁有什么誤解。 我擠出兩滴眼淚,讓眼睛看起來帶著水汽,然后點點頭。 他移開了臉,說了句:“回去讓小徐子給你涂點藥?!?/br> 我其實并不是真的委屈,我知道他是為了救我才會打我。 我的臉上頂著一個大大的刺眼的巴掌印,對著他傻笑了一會兒。 我又慢慢挪到了馬車門口。 他看了我一眼,“你坐那么遠干什么?” 【因為阿寧要坐在門口,保護小祺!】 他有些失笑,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挪到他身邊去,其實我也想離他近點,但現在風起云涌波動萬分,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警惕點為好。 我就沒動。 他沒叫得動我,頓時又不滿了,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軀在逼仄的馬車中有些憋屈,他向我伸出手,“過來?!?/br> 我扭了扭頭,固執地比劃道:【阿寧要保護小祺?!?/br> 他蹙起眉想要拉我,外面的馬卻嘶鳴了起來,叫聲尖銳刺耳,我心弦緊繃。 終于來了。 我撩開馬車簾帳向外看,頓時心道不好,趕車的車夫已經失蹤,拉車的馬沒了人駕著突然發起狂來。 “嗖——”突然一支箭矢刺破簾帳射入馬車,目標直指風嘉祺。我緊皺著眉,猛地撲向他,外面的襲擊肯定還不止這些,他們是在試探。 一支箭矢擦破了我肩膀上的衣料,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肩膀上火辣辣的疼。我死死咬著唇,趴在風嘉祺身上,用身體擋住所有可能傷害到他的武器。 但其實我心里并不是很擔心,我能想到的,風嘉祺必定也想到了。 這次出來我們看似為了掩人耳目,沒帶什么侍衛,實際上風嘉祺的人早已嚴陣以待。 很快。外面的箭矢射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馬車外安靜了,我掀開簾子,地上是數支射殺失敗的箭矢。 而后幾個身著官兵衣著的人走了過來,朝馬車口跪拜。 “屬下救駕來遲!” 林將軍從林子里走出來,笑了笑:“四皇子果然不簡單,謹小慎微,是塊好料子?!?/br> 風嘉祺看著我的傷,臉色有些冷,翻身出去和林將軍交涉幾句,才重新進了馬車。 他不悅地瞪著我:“誰讓你多管閑事?你覺得本殿下會躲不開那幾支破箭?” 我當然知道他能躲開,但我不過是故伎重施罷了,就像多年前,在淑妃的墳頭,我明明可以拉住他,卻故意搭上一條腿一樣。 果然,他嘴上說得冷漠,幫我查看傷口的動作卻很溫和。 ............................................................. 風嘉祺的事業漸漸進入了正道。 我剛受傷的幾天,他還每天抽出了一點時間來看我,我看著他的勢力一步步擴.張替他高興,雖然速度不說多么快,但比之前浮萍無依的時候好得多。 我的傷口好轉了之后,他便不抽時間來看我了,每日早出晚歸,還以我傷勢還未完全恢復為由,不讓我跟隨,派遣侍衛守著殿門,防止我偷跑出去。 我總覺得他可能猜測到了什么,但我又覺得自己應該沒露出什么破綻。 其實通過這次事件,讓我知道了他其實并不是我想的那樣不成熟,相反,他做的很出色。 之前他在我心里還是一個需要寵溺的孩子,可是沒想到轉眼間,他就變成一個能理智地思考問題,面對困境不慌不忙的大人了。 第34章 私自出宮 風嘉祺現在雖然手上握著些勢力,但還不足以和滲透入京勢力廣布的太子黨對抗。 他變得愈發忙碌,我還未睡醒,他便已經著裝完畢準備出門,我已睡下,他帶著一身酒氣匆匆回宮。 有時我不睡等他回來,能聞見他身上庸俗濃郁的脂粉氣味,我牙根有些微酸。 隔著朦朧的夜色,隱隱綽綽的燈光打在他狼狽的身體,衣襟凌亂不堪,定是女人的杰作,臉上帶著酒色未褪的艷麗,迷蒙的雙眼望向我,想必又是去哪家秦樓楚館陪人家達官貴人享樂去了。 不管是他愿意的,還是不愿意的。想要爭奪那個位置,必然少不了這樣的應酬。 我只能將心中的酸澀壓下,化作一聲輕嘆。 他沒有大片勢力在手,在滿是陰險狡詐的朝堂上,就猶如風浪里的浮萍,別說一波三折,他可能連一個小風浪都扛不過。 即今為止,朝堂上的官員,無論大小都有了各自的群龍之首,一呼百應。只有那些偶爾遺漏的散亂官員,或是能力不濟,或是眼高手低,對他來說作用簡直不足一提。 風嘉祺現在需要的是一棵大樹,一顆可以依靠的大樹,就我看來倒是有一合適的人選。 朝中有一尚書,雖說做不到萬人之上,但他深諳明哲保身之道,手中把握的政權分量也不低,且有些高明手段,比起朝中其他人來說也更加可靠。 而說起這位尚書大人,在眾大臣中是出了名的愛妻如命。其因是他當年還是一個窮苦書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可謂是付出了不少汗水,歷經多少磨難才成功,而陪在身邊的只有他那已經年老色衰的糟糠妻。 他當年被御筆欽點賜下官位,含辛茹苦陪伴了這么久的妻子也終于咽下一口緊氣,最終纏綿病榻。 尚書四處求醫,走訪了近百位名醫,可每一個都是看了看病況,搖搖頭臉上盡是無奈。 尚書舍不得妻子就這么離去,這些年她為了他吃了這么多苦,等到他終于功成名就,還沒來得及報答就...... 于是尚書大人求醫無果,就找了幾個道士。 道士是這么說的:“令夫人命中缺了位貴人,于是才命中多坎坷?!?/br> 尚書不解了,急忙問:“敢問這貴人,究竟在何方?” 道士搖搖頭,說自己道行尚淺,不得窺探天機。 就是天機不可泄露之類云云。 尚書無望,還當真信了,四處派人尋訪名醫,只要愿意上門的,通通有賞。 這件事在京城也不是秘密了,貌似聽說就連沈聽雨都去看過狀況,只不過沒看出個結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