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的托付與丫頭的愛（一）租房

    2022年1月30日

    丫頭的母親麗姐與我是同鄉，在大學門外經營一家粉面店。

    每當我吃膩了學校食堂那些黑暗料理，又或者想找個能說上家鄉話，吃一口家鄉味道的時候，我便往她們家店里跑，很是熟稔。

    麗姐看上去也三十多一些不到四十的樣子，她一個女人經營食店殊不容易。

    每天為了趕早飯那時間段，為了準備食材起得比平常人早，晚上做完晚市還要把碗洗完才能打烊。

    一年當中除了過年那幾天可以稍為休息外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份外辛勞。

    因此，麗姐一直保持著健康均勻的身材。

    也基本沒有打扮，頭發長了便簡單紥個馬尾辮，但更多是束著短發。

    她的手腳也特別麻利。

    尤其是夏天時，大汗淋漓的她只好露出那經年勞動而練就得結實有力的雙臂與雙腿。

    麗姐這店本來是與丈夫一塊開的，但丈夫早年因意外去世。

    與婆家關係一般的她根本無法投靠，麗姐家里原來就反對麗姐與其丈夫的親事，加上多年下來也沒剩幾個人。

    隨著丈夫離世，麗姐只能硬生生地邊帶著丫頭邊繼續經營食店。

    以麗姐這個年紀與條件，要再找一頭新人家按理說不難。

    的確多年下來，店里也曾出現過好幾個中年男人。

    可惜好境不長，不知為何竟沒有一個能長久的，試過最長的只留了幾個月，最短的連一個月都堅持不住便消失了，最后只留下麗姐母女在苦苦支撐。

    從我上本科開始到現在上研究生，丫頭都只是個小學生。

    分別是初識時只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現在已是落落出脫步入青春期正在長身體的少女，細心察看會發現胸部已經開始有小小的隆起。

    從小留長發的她一直都是用最簡單的方式紥著馬尾辮。

    但小女孩嘛，頭飾總是有變化的，從小時候的動畫人物到近日的彩色蝴蝶結。

    說明丫頭已經明白要擺脫過去的那股稚氣了。

    別看丫頭她年紀小小，打從小起便特別懂事。

    只要是課馀，便跑到店里幫忙。

    食客總是見到掛著笑臉的她，用那小小的雙手捧著麗姐那一碗碗裝得特別滿的食物送到客人的桌上。

    而且丫頭就像她母親一樣勤快，一看到客人用餐完畢，她便馬上利索地收拾干凈。

    總之丫頭就是一個又乖巧又聽話更叫人憐愛的好女孩，一天到晚在店里幫忙看著都讓人心疼。

    如果是上課天，丫頭她便穿著學校的運動服，腳踏帆布鞋。

    如果是不用上課的日子，她時而穿著短褲，時而穿上不及膝蓋的連身裙，腳踩人字拖。

    為了省錢，小時候衣服總是大好幾個碼，但現在長高了衣服又經常顯小。

    總之就是老衣不稱身，她穿的便服總是不稱職地露出她全身上下光潔雪白且完美無瑕的肌膚。

    沉默寡言的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只有到店里丫頭母女才愿意多跟我寒暄幾句。

    看見丫頭踏入青春期，明知不對但我總是忍不住，老目不轉睛地盯著丫頭那正在發育的身子，為了多看丫頭幾眼，一到周末我便從早飯到晚餐都幫襯丫頭母女的粉面店。

    麗姐似乎也看出我的心意，晚上要我沒事便在店里多留一會聊天。

    這樣的邀請當然叫我喜出望外，為了能借機靠近那位正在發育的小女孩，我更自告奮勇幫忙洗碗。

    結果每到周未我都把她們家用過的碗全部洗干凈。

    「建德哥，你是不是今年就要畢業了？」

    一個周五的晚上丫頭試探著問我。

    「是的呀，單位也找好了，國家單位，正好與我的專業對口?！?/br>
    工作落實了，且是我心儀的國家級研究單位，難掩我心中的雀躍，急于跟丫頭母女分享。

    「那你以后要搬走囉？」

    想到可能要分離，丫頭略顯失落的問。

    「恭喜你呀小曹，能進國家單位很穩定的，還留在這個城市嗎？要搬到單位安排的宿舍去了？」

    〇㎡

    薑還是老的辣，麗姐見我高興便順著我意繼續追問。

    「就留在這，單位就在學校附近。國家單位現在都改革了，沒有分房，畢業了早晚要搬離學校的，所以現在就要開始找地方了」

    「找地方？我家附近就有現成的，小曹今晚有時間嗎？有的話一會洗完碗我們帶你去看看好不？」

    「有！當然有！租金怎么說？畢竟剛剛參加工作」

    由于收入真不高，租金肯定要考慮。

    「這個好說，那我們一會一塊過去」

    原來丫頭母女一直就住在學校后面的城鄉結合部，從校門過去還必須穿過一

    條羊腸小徑。

    小徑旁有一看似已經廢棄的工廠。

    路上的燈光特別昏暗，一下不小心，我還踢到地上一流浪漢，趕緊賠不是便與丫頭母女匆忙過去。

    麗姐把我帶到一處一樓開著網吧，樓高四五層的小樓房。

    心里覺得這兒品流愎雜，但想到麗姐母女都能挺過去，我好端端一個大男人又怎好嫌棄？網吧的老板似乎跟麗姐很熟絡。

    見我是麗姐母女一塊的，沒有問便讓我們直接進去。

    「老板是丫頭生父的好哥們，老公生前我們便住在網吧的閣樓。老公走了之后，老板人好，也沒有趕我們母女走」

    不是帶我來看房的嗎？怎么更像是要把我領到她們家里去了？但想著丫頭母女都是同鄉，也不像是壞人，最重要的是我一個窮書生也沒甚么好從我身上圖的，也就沒有提問便跟著上閣樓進屋了。

    「哎，這是你們家吧？莫非你們打算把這轉租給我？」

    雖然樓下是網吧，但上了閣樓后竟一下便安靜下來。

    麗姐進屋后便開了燈，丫頭則順手把門關上。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間，只能擺放一張小長凳和一張散滿丫頭作業本的小桌子。

    房間的盡頭是一道窗，但由于掛滿了麗姐兩母女的衣物所以根本看不到外面。

    房間左邊有一道破舊的木門打開，能看到里面不到一平米，只有一個簡單蹲衛的衛生間。

    然后房間靠右的兩邊牆上拉了根繩子，繩子掛著布幔，輕易從這小房間劃出了約三分之一的地方，估計布后面就是麗姐和她已故丈夫的「睡房」。

    「地方是小了點，但是很溫馨，來，丫頭要在這做作業，平時也是睡在那小長凳上。要不我們到里邊說去？」

    麗姐邊熱情地招呼邊掀起布幔示意我進去。

    「丫頭，幫你建德哥哥幫杯熱水去「外面冷，要丫頭給你倒杯熱水暖暖身「來，小曹坐，麗姐今晚有話跟你說」

    畢竟地方有限，進這小小的「睡房」

    之前早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比想像中還要簡陋，除了一張破舊的雙人床外連個衣柜都沒有，更不要說椅子。

    麗姐的意思是要我直接坐她床上。

    「麗姐，這不合適吧，我是來看房的，沒想到把我領您家來了」

    「這地方不用租金的，你就將就一下住下來吧」

    「不用租金？那太好了。但如果我搬過來，麗姐你們怎么辦？找好地方了？」

    「小曹，把外套脫了給我。坐吧，怎么這么見外了」

    見麗姐這么一再要求，我只好聽話脫下外套又坐到麗姐的大床上。

    掛好我的外套見我坐下后，麗姐也掛好她卸下的外套并坐到我旁邊來。

    「我們也沒有地方呀，你不會忍心趕走我們母女吧？」

    「呀，你們不搬走，我搬過來」

    這不是要我跟她們母女二人同居了？天上掉餡餅了？我這個小處男哪經得起這種誘惑？理智！我心里告誡自己要保持理智「這哪合適呀？」

    我問「這哪不合適了？」

    麗姐回答這時正好丫頭已經拿著熱水進來。

    「建德哥哥，請喝水」

    羞紅著臉的丫頭把臉別過去，兩手伸直把熱水遞到我。

    見我難為情沒反應，麗姐接過丫頭的水要我捧著，并示意小女孩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