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漿果(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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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你帶著這個?” “預感?!?/br> 程幸將貼身口袋里的避孕套塞進路江尋手中,隨口應付他的疑惑。 窗外是晚春時節的日光,窗簾柔順的顏色投在路江尋臉上,程幸近到可以看見他臉上的絨毛,和他裝滿她冷漠表情的深色瞳仁。 他的嘴唇是淡粉色,線條柔和,有櫻花的嬌感,此時因為吻的原因而紅潤光澤,如飽滿待擷的果實。 程幸突然想將它破壞、碾碎、搗汁,令他再也不能虛偽地對所有人露出一律的笑容,對體育館前臺,對早餐店老板,對她。 突如其來的不滿促使她一口咬上那柔軟的唇瓣,放任利齒扎上那本應以啄吻對待的唇,舌尖沖擊地抵上他的下唇,像要從他的唇瓣中榨取出用作抵償的糖水。 程幸的動作用力到她的鼻尖撞上路江尋的臉頰,她渾然不覺不適地吃下路江尋,嘖嘖有聲地嘬吸他的唇,水聲凜冽,仿佛他真是一場盛宴。 路江尋被她啃咬般的吻折疼得皺起眉,呼吸都間斷多次,但他的手始終乖順地攬著她的腰,微微俯下身方便她的攻擊,他啟唇飲進程幸的氣息,又小心渡給她他的氧氣,以如此溫和的態度報以瓊漿。 以德報怨,他總是這樣。 程幸忽地自覺沒趣,她將他的手引到衛衣下擺,想他伸進來揉她的乳。 路江尋指尖碰到她滑膩的小腹后立刻清醒回神,輕輕撤回吻,他抽神瞥了眼嵌入天花板的幾顆電子眼,低聲提醒,“這里有監控?!?/br> “那去哪里呢?” 程幸渾不在意,語氣里甚至有幾分惡劣的調侃,她按上路江尋下身的凸起,那里有著比她更旺盛的生命體征?;蛟S那才是一個生命。 “我抱你去更衣室?!?/br> 路江尋別開臉緩沖她的撫摸帶來的快意,他原以為車震已經是他能做出的最出格的舉動,未曾想有一天他會將纏綿的床墊延伸到公共場合。 程幸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嘴上卻仍是不依不饒地舔吻他的側臉,她的膝彎和后背都有路江尋的寬闊臂膀作依托,她松松摟住他的脖頸,像找到了極有趣的玩意兒一般咬他的下巴,浮漲出血色的卻是他的耳尖。 無人的更衣室沒有大庭廣眾的隱秘感,路江尋步履不甚穩當地將程幸抱進某個隔間,剛拉好簾子,程幸便迫不及待地追上來勾住路江尋索吻,手在他光滑緊實的肌rou上胡亂摸索,二人都被煙霧般的體溫與氣息熏得眼熱。 衛衣內里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著程幸因為升溫而敏感起來的皮膚,她不舍地切斷和路江尋的吻,快速脫掉衣服,蹬掉鞋子,直到整個人借著頂上炫目的光赤裸通透地站在他面前,眼神卻是單純堅定,直直望進他。 路江尋招架不住這樣主動的程幸,胯下的性器脹得發痛,他甚至無法專注地回應程幸的審視。 程幸的目光停在他面龐分寸不離,手往他身下探,找準guitou,用指腹磨蹭馬眼,路江尋爽得眼角發紅,幾乎釀出淚水。 她不再蹉跎,索性將他的褲子一齊扒下,緊接著看他手忙腳亂地將下半身衣物褪凈。 程幸只雙手抱住他肩背,路江尋便異常默契地將她的腿環在腰間,更牢固地反擁住她,二人下身如火熱的兵器,熾烈蓬勃。 花xue早已濕得滴出水,如炎夏半支甜筒流淌著不盡的黏液。 程幸小幅度地扭動臀部,用濕濘的陰阜貼蹭勃發的yinjing,guitou將花唇舔開,前端的腺液抹在軟滑的陰阜。 她輕飄嚙咬他的鎖骨,冷感堅硬的牙齒在他皮膚上點起酥麻的火焰,她立刻感覺到路江尋的身體以一種別樣遲笨的姿態僵直。 她在情事里是一個極生疏的獵人,卻于初次狩獵之中便攫住了瀕死獵物帶來的無上樂趣。 她用力吮一口他的皮膚,濕滑的xue口將guitou吞下大半,言語間她刻意放大喘息與難耐的欲望。 “它想要你?!?/br> 程幸是如此渴望證明自己在運動方面絕非一無是處,路江尋的反饋也足以滿足她的好勝心。 他氣息渾濁地應了一聲,眼眸暗淡而深沉,如一片晦暗海域裹挾幽邃的風暴,他將程幸壓在隔板上,不住地揉捏她的臀rou,以軟彈觸感舒解欲望。 柱身整根沒入花xue時程幸的指腹陷進路江尋的脊背,隔著棉質T恤在他皮膚上印下戒疤般的淺淡白痕,充盈的飽脹感順著喘息催化膨脹。 她稍抬高腿,迎接他的抽送,“嗯那里” 路江尋諳熟她簡略的指導意見,扶著她的腰直往深處撞,濃稠的愛液與顫抖的內壁深徹勾勒出他的形狀。 他像在一座熟識的迷宮里穿梭,閉上眼也能描出墻角雕花石磚的紋路。他熟練而沉迷地在她身體里游歷。 程幸渾身都沁了一層薄汗,后背更服帖地靠著塑料隔板,路江尋的撞擊帶來皮膚與塑料的尖銳挨擦聲,規律地穿插進她難以自控的呻吟里。 guntang堅硬的物事將她揉磨成軟爛的一抹糖稀,密匝匝綴以將她往失控邊緣推搡的酸麻碎屑。 狹小的隔間霎時鼓滿潮烈的霧氣,程幸臉朝向門簾一邊,企圖從泄出光亮的縫隙中嗅出涼爽空氣,卻終究只能如身陷窮竭之澤的一尾魚,心跳是燃在胸腔的一燭火,氧氣以不可見的速度極致消耗,那火光也隨著路江尋的高速沖擊漸欲偃息。 路江尋追上她的臉,嘴唇含著笑也含著她,仿佛借她半個心臟支持,亦或是他們憑借唇部的連接而得以共享心潮。 程幸口中含糊不清地哼著不含意義的語氣詞,吟哦一首嗜欲之長詩,空室回響,塑料隔板的嘎吱聲為她伴奏。 程幸喉間溢出動物般的哼鳴,她耳旁盡是自己毫不收斂的呼喊。 路江尋也低聲喘著,不過他的聲音被程幸蓋過,幾不可聞,隨風蕩去。 他上半身衣著完備,T恤只在剛才的吻中被急切的程幸拉扯出幾條細微褶皺,無傷他的沉穩風度。 二人rou體沖撞之際,遠遠地從更衣室外某處傳來響動,平緩的腳步聲逼近,門把手被擰開后回彈出金屬滑動聲,流暢如利落的棍棒撞碎二人的交合。 程幸聽聞動靜后下意識咬住下唇止了呻吟,她有些迷茫地望向路江尋,后者也慢下了動作,咬牙放慢速度,陽具僅僅就著半截的深度抽送,惟恐人知的一副懸心將他們強力分隔。 近旁門簾滑開時頂上的掛鉤叮當作響地碰在一起,接著是一陣簸箕與笤帚運作的聲音,兩節聲音拼湊成一組,在這室內循環往復,如晃動的鐘擺推趕時間。 程幸仰頭看見路江尋額角的汗水,疏落大顆地布在他白皙的皮膚上,T恤領口洇出比黑色更深晦的顏色。 路江尋的表情是比她更深的沉淪,回望她的眼神里有松垮的禮貌。 她知道這是她唯一可以擊破他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