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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鬼年紀不大,觀察力卻挺敏銳嘛。 工藤新一說的都是客觀事實,也是反駁「自殺論點」的有力證據。 況且昨晚九點左右,包括井上千束在內的不少人都目擊到剛洗完澡出現在咖啡廳四處尋人的受害人小江直輝。短短兩個小時,他沒有必要重新再洗一次。 除非發生了什么不得不洗澡的情況,或者是被人放進浴缸里的。 井上千束單手托腮看著被提溜出去的少年,眼轉轉動,瞥向圍在門口的圍觀群眾。 特別是跪坐在地上被周圍人安撫著卻依舊不斷哭泣的那位和受害人曾發生過爭吵的女朋友,她全身漆黑的模樣已經把真兇的身份明明白白透露給了井上千束。 河童旅館位于深山,神奈川警員從接警到抵達花了不少時間。他們到達時,一臉不甘的工藤新一正不停掙扎扭動著想要留下,卻逃不過被毛利小五郎提著后衣領強行拎走的命運。 年幼的毛利蘭過于害怕,那位不靠譜的八字胡大叔稍作猶豫,在命案和自家女兒間果斷選擇了帶寶貝女兒去玩,順道捎上了鼓著臉生悶氣的工藤新一。 雖說神奈川不屬于井上千束的管轄范圍,更不屬于爆/炸/物處理班的職權范疇。但負責這一片區命案的警部看到井上千束時,挑眉露出個驚喜的表情。 一周前發生在東京的以上萬人質性命為威脅的炸彈案可不是小事,井上千束接受采訪的片段被電視臺反復播報了很久。負責處理這次河童旅館命案的警部對井上千束留有不錯的正面印象,所以在現場看到千束時,這位警部很爽快的同意了讓她參與調查。 至于她身后的兩位機動隊隊長和金發偵探,也是靠著井上千束在神奈川警部面前刷臉才成功也獲得進入現場的許可。 真沒想到,都從警校畢業了居然還有靠千束醬刷臉的一天。 萩原研二托著下顎笑瞇瞇回憶起了以前。那個時候他帶著千束到處胡鬧飆車,幾乎是卡著警校大門的門禁時間匆匆趕回。當然偶爾也有因為路遇犯罪耽誤了返校的情況,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像老鷹抓小雞般排成一排默默跟在井上千束后面,靠著她從教官那獲得的「百分百好學生」標簽刷臉返校。 聽著萩原充滿懷念的語態,井上千束眼睛斜撇向對方。她挑起一邊眉,臉上掛笑卻莫名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研二對自己的定位還滿準確的嘛。 每次犯了錯就故意嚶嚶嚶撒嬌蹭她大腿求帶的笨蛋。 雖然萩原研二完全具備自行解決的能力,但既然能無傷通關,他干嘛非得挨頓罵。 然而萩原研二對井上千束口中所謂的「定位」有著不同的理解。在井上看來,他就是個愛撒嬌的笨蛋,但在他自己看來 萩原研二單手叉腰,豎起食指和大拇指,笑著朝著千束眨眼彈出顆紅色小心心:定位非常清晰哦,我可是千束醬的男朋友。 但還沒來得及說完后面三個字,萩原研二就被金發偵探給捂住了嘴。 皮笑rou不笑的安室透:這里不是警視廳,不要把奇怪的流言也散播到神奈川的警署。 萩原研二:嘁,你其實是在嫉妒吧。 安室透:才不是哦。一個被誤以為真的謠傳,有什么好嫉妒的。 突然插入話題的松田陣平:啊可是某個金發大先生連被傳謠言的機會都沒有。 說罷,松田還意猶未盡地咋舌。那聲從牙根處崩出來的「嘖」,明明不具備任何含義,卻似乎已經把遺憾和同情展現得淋漓盡致。 安室透:? 為什么爆/炸/物處理班的這兩個家伙一個比一個會氣人,他可以不管眼前的命案,直接把這兩個家伙拉出去打一架嗎。 牙齒被咬得咯咯作響,安室透近乎是一字一句地從牙縫里擠出反擊的話:因為我這邊才是真相,自然不會有謠傳。 正牌男友已經出現了,所以緋聞男友的你們就趕緊退場好了。 嚯,還真是大言不慚。 昨晚才被井上千束親口蓋章了「爹系男友」的卷毛理工直男扯動嘴角露出個笑:某個金毛偵探應該沒親過他所謂的女朋友吧,我可是親過我女朋友哦。 從剛才就起一直保持安靜的萩原研二挪動腳跟,他湊到安室透耳邊,用手在自己嘴邊搭成個話筒小聲道:我也親過。 說罷又默默退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小聲補充一句:甜甜的。 而后萩原研二就離開浴室,蹲在臥室里跟著神奈川的警員一起翻找起了線索。 安室透:? 您瞧瞧,您這說得是人話嗎!? 牙齒被咬得咔咔作響,安室透嘴角不停抽動,他挑眉,瞪大看向松田陣平的紫灰色眼睛似乎在質問對方「想打架嗎混蛋」。 原本正弓下腰向蹲在地上的鑒識課人員交待事項的神奈川警部抬頭默默注視著前方一左一右蹲在浴缸邊的兩個男人。 雖然聽不清對方在小聲交談些什么,但卷發爆/炸/物處理班隊長和金發偵探似乎就快要打起來了,他甚至能看到這兩位男人眼神交流時閃過的電光。 松田陣平和安室透對視時激起的藍色電流像兩個進行相撲比賽的角斗士,用盡全力相互推搡,恨不得把對方給狠狠推出界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