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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不自覺看了一眼身側的高濘,對方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輕輕喚了一聲將軍,托付出最堅定信任的眼神。 魏永鳴深呼吸后攥拳,對著底下的人大喊一句:“眾將士聽令!隨我出戰!” “是!” 黃沙漫地,風兒一吹便能卷起無數塵粒,南方雪淺,馬蹄行過便能踏碎一隅白塵,戰旗搖曳,布列整齊的兵士后還藏著戰鼓手,緊張地握緊鼓槌,隨時等候號角聲的響起。 —— 號角聲響起的瞬間便如鋪開長卷畫軸,無數馬蹄踏落的聲音蓋過身后的鼓點,戰馬齊驅,鼓聲雷點,畫中不可聞不可見,卻在覆上沙塵后變得鮮活。 魏永鳴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眾兵士,重重嘆了口氣,隨即咬牙,策馬向對方奔去。 眾人皆以為他一馬當先作表率來鼓舞人心,誰知下一刻就看見自己數月以來同住邊境線的主將站在了南蠻的隊伍之中。 南蠻一眾面面相覷,似是不知魏永鳴作何意義,眾人見過大大小小的場合,也沒有哪一次見到對方主將在開戰后徑直走到了敵對的隊伍之中。 魏永鳴牽著韁繩的手緊了緊,情急之下向遠處的高濘投去視線。 高濘身后的兵士猛然駐足,全部愣在原地。 他聽見周圍響起各種質疑聲音—— 怎么回事?為什么魏將軍去到敵營了? 這……難不成魏將軍是南蠻內應? 為什么?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高副將也過去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 而高濘揚了揚嘴角,伴著眾人的驚慌與飛揚的沙土,握緊了那藏匿已久的鞘中之劍。 *解釋一下這個是為了劇情的設定,皇帝早前和魏永鳴說要等到兵書后才能開戰,而魏永鳴和高濘都是沒有實戰經驗的人,更不敢憑著自己的主觀意識去決定是否開戰。除此之外兵士每日都有cao練,夜晚也會有人守著,若南蠻突襲也不至于毫無防備。 其次南蠻本來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且設定中是不好戰的民族,便處于一種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加上本身有內應在營中也容易知曉對方什么時候開戰,不至于會被猝不及防地突襲,所以是不用擔心這一點的。而皇上也清楚這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突襲。 往常將軍策反起兵還會帶領一幫人,但魏永鳴就是又怕事又貪心,所以變成“孤軍奮戰”了。希望這樣解釋大家能看得更清楚一些,這章也比較急促,之后會再修。(怕有些人不看作話就寫在這里啦。) 第38章 劍血封喉 高濘策馬上前,魏永鳴的臉在他眼中越來越清晰,那張臉上還有沙塵拂過,看到高濘離他越來越近后便也不自覺浮起笑容。 魏永鳴攥緊韁繩的手松懈,年輕的副手向他奔來,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他鞭了馬,從身后人群中脫離出來,準備迎接同伴的到來。 霎時刮起一陣風,卷起塵沙沖進魏永鳴眼中,為了抵擋沙礫他瞇著眼,耳邊除了風聲便是鐵蹄錚錚,只是臉上依舊噙著笑。風止沙停,他再次睜開眼,正開口想喚來人—— “高……” 只見寒光出鞘,下一刻略過人的喉頸,如割開空中漂浮的鵝毛般,輕柔又迅速,好似不費一絲氣力,便看見鵝毛從根部裂成截然不同的兩片,顫顫巍巍地掉落在地,掩于砂礫之中。寒光爍成血色潑灑在高濘的眼下,鼻尖,甚至是唇上,他旋劍回身側,另一手手背用力抹去唇角濺上的guntang艷紅,緊緊注視著面前那張變得扭曲驚詫的臉。 “抱歉了魏將軍,我與你向來不是一丘之貉?!?/br> 這是他們之間說的最后一句話,只是高濘不知對方還能否聽見。 聽見了又如何?他垂首將笑收在無人知曉之地。 人失了平衡從馬上搖晃墜落,本就受驚的良駒脫了韁,抬起前腿仰天嘶鳴,響徹了因觀望這一切而變得寂靜的土地。 “眾將士聽令!” “殺!” 這場仗持續了數日,原本低迷的士氣在那一聲嘶鳴中再次振作,高濘果斷斬首叛變將領一事無疑使一眾兵士受到鼓舞。 往常也是高濘盯他們的多,cao練時亦會排兵列陣,那時高濘只說是自我嘗試,具體的布法還得靠魏將軍安排。如今幾日下來,兵士們倒是心清得很,他哪是什么嘗試?分明是借此當幌子在叛者眼皮底下行事。 眾人只知軍隊不可群龍無首,而高濘足夠令他們心服口服。兵士們因開戰時間鬧時是高濘率先安撫,cao練時盯他們盯得最緊的也是高濘,若有人想書信家中亦是高濘幫著落書……不是沒有人在私下議論過怎么副將比主將要來得更關照下面的人,目睹了那日封喉場景后眾人頓時明白了個透徹。 要么是魏永鳴不做事,讓高濘只能無奈代勞;要么便是高濘不愿魏永鳴同兵士有過多接觸后一同密謀叛反。 起初還有疑心之人,難以相信魏永鳴居然會存有二心。直到高濘在魏永鳴帳中搜出一張烙著蒼鷹海棠圖騰的字條后,無人再敢對此提出任何質疑的說辭。 眼見為實才最真,不是么? 勝仗那日是大年初二,雖眾人還是遺憾無法回家團聚,但勝仗的喜悅足以掩蓋一切。高濘差人給營內添了酒菜,在這邊境之處同大伙一起過了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