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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熟人也沒有辦法讓阿諾德出來,這樣下去狀況并不樂觀?!笹iotto對綱吉說,他們倉促間從地下的牢房離開后已經坐上回程的馬車,看綱吉愁眉不展,Giotto也于心不忍,「雖然阿諾德看起來很有自信,但以他的性格來說應該是不惜代價也想要獲得那些人為何能知道『安布洛斯計劃』這件事情吧,我擔心他會因此陷入危險?!?/br> 「嗯,雖然阿諾德在處理情報上很謹慎,可碰到關于自己的事情就會有些沖動,我有點擔心?!咕V吉也輕輕嘆息,他待在阿諾德身邊觀察他工作的日子雖然不算多,卻也稍稍理解到這個人的性格中相當不安穩的地方,「他說他能想辦法離開,但那個地方」 綱吉微微打顫,他沒辦法想象在那種陰涼、黑暗的環境下待著超過一天以上,而且還受著傷,如果傷口收到感染的話會不會生病還是另一個問題。 「Giotto的熟人子爵他也沒法放阿諾德出來,是因為阿諾德犯的罪很嚴重嗎?」 「聽說證據確鑿,有抓到一個俄國的俘虜明確表示他認識阿諾德,而且口口聲聲說阿諾德曾為他們工作,說他故意躲藏在德國的軍隊中替俄國人傳消息,因為阿諾德處理的都是些機密的情報,所以會被重視也是理所當然的?!?/br> 「這么說要證明清白離開是不可能的囉?」 「不可能吧?!笹iotto搖搖頭。 「為什么那個俄國的俘虜要說謊呢?陷害無辜的人?!?/br> 「這大概還牽扯到軍部內的權利斗爭,有人想害死阿諾德是可以想象的,因為那家伙不太象是個合群的人啊,看他不順眼的人肯定也很多吧?!笹iotto微微一笑,他喜歡阿諾德的性格不在于他的戰斗力,反而是那種傲慢和特立獨行的部分吸引了他,而且他與綱吉似乎處得來,綱吉看人的眼光一向都不錯。 「沒有我能夠做的事情嗎?」綱吉這時候問,Giotto搖搖頭。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和G會想辦法的,既然都見過阿諾德確認他還能撐下去,也事先勘查了牢中的狀況,我們就還有時間,你也不要輕舉妄動?!笹iotto這時候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冰冷,似乎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感覺不快,「你也聽到了庫薩卡說你很可能是他們盯上的目標之一,我或G在你身邊時他們大概不敢動你,要是你落單行動,我就不確定了,如果你知道自己對于彭格列來說是重要的,不想讓我或阿諾德為你cao心的話,就乖乖待在家族中等消息吧?!?/br> 綱吉猶豫了一下后點點頭,他知道自己不該任性。 自己手上沒有軍隊或者能替自己行動的部下,也沒有人脈,就算自己想為阿諾德和庫薩卡的事情做什么也是能力不足。 盡管不太甘心,他卻明白自己不該再添更多麻煩。 「我知道了,Giotto我會聽你的話的?!?/br> 『這個計劃的研究者,就名為安布洛斯,那家伙在七十年前就死了?!?/br> 『但他們還持續開發那個武器,現在已經在各處造成傷害了,波維諾家族也請藍波來求援,他們的地盤受到攻擊后就只能四處逃竄,我已經讓藍波先送他們到避難處?!痪V吉說著,他的手重重敲擊桌面,心中的驚慌與疼痛并非一般,四處傳來不好的消息已經讓他很心煩意亂了,連自己親近的同盟家族也遭受到攻擊時,就更加挫敗。 『這可能只是開始他們是不是量產了匣子?』 『居然量產那種東西,開玩笑也要有個程度啊!!怎么會要是那種東西在周遭爆炸的話,全部的人都會被殺死的!!不只是我們,民眾們也難以躲避,這樣我們能對抗嗎!』 『連白蘭都不曾想過那么可怕的武器,白蘭那家伙完全沒有計策可以應付嗎?』 旁邊的幾個男人說,他們的面容帶著憂愁,綱吉覺得熟悉卻想不起他們的名字,可他知道這些人是自己親近的朋友,值得信賴的伙伴。 『恭彌研究了他們撿到的武器他說會把那東西和匣子結合起來是近年來的研究,最早只是用在戰爭中的微生物武器,但沒想到有人會用云匣去人工繁殖,侵入人體后結合嵐屬性的火焰在感染后會產生強大的爆炸,那是具備兩種屬性的生物匣兵器?!?/br> 『用于戰爭確實,那種擴散程度能夠一次消滅一整個首都吧?!?/br> 『能用雨屬性鎮靜嗎?』拿著長劍的男人臉色蒼白地問。 『可以,目前也只剩下這個辦法,但聽說那是透明無色的攻擊,等發現被攻擊時也許就來不及』綱吉說著,他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么樣下判斷才好,『總之先讓所有的部隊至少須有一位會使用雨屬性火焰的隊員跟隨,立刻通知大家吧!』 『你想去哪里?』突然一個人叫住他,『你別插手這件事情,這段時間都別外出了?!?/br> 『但是』 『身為首領你可不能在這種時候被攻擊,你也說了,rou眼看不見的攻擊就算山本跟在你身邊也很危險,在彭格列內是最安全的,正一在這里設置了火焰監測的系統能確保沒有人入侵,你如果隨意行動,大家也會困擾?!?/br> 『但我不能什么也不做啊!如果你們要參與戰斗,我也』 『這次不是開玩笑的,如果是對付其他人我會支持你用那種強大的火焰,但是這次不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