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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誰?是誰想要陷害指揮官,難道真的是威洛上將嗎?」 「誰知道呢?!鼓腥溯p笑,然后他蹲下來和被綁住的庫薩卡的視線同高,「但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你們和彭格列是什么樣的關系?我很意外,你們居然會與彭格列有聯系,而那個少年絕對是彭格列非常重要的人物,不是嗎?」 「你是指澤田嗎?」 「沒錯,就是他?!鼓腥烁信d趣地又問,「彭格列一直在尋找的遺失的三個重要指環就在我手上,我本想這么做會是給他們一個重大打擊的機會,但很可惜他們咬著我不放,追到了這兒來,他們很強大讓我覺得麻煩,我沒辦法一個人應付他們,但現在我想如果抓住那個少年的話,彭格列會不會更吃驚呢?」 「你到底等等,為什么你會和彭格列扯上關系?你難道不是敵國軍隊的間諜嗎?」 「我?不是那么一回事。這一切都和彭格列有關,不如說你們才是被無辜波及的吧,真是可憐?!鼓腥诵α顺鰜?,然后他站起身,因為他看出庫薩卡并不知道太多關于彭格列的情報,這讓他沒有了興致。 就在他準備要走的時候,庫薩卡反而叫住了他。 「告訴我,為什么你會知道指揮官曾經待過俄羅斯的事情?這件事這件事情應該不存在才對,當時所有的資料都被消滅了!你怎么可能會知道!」 男人停下腳步,嘴角微微上揚。 其實他對于那個叫做阿諾德的男人很有興趣,他們幾次交手經驗以及他所知道關于對方的事情,做為一個對手絕對是有趣的,所以他當然也多方調查了,才會知道那些事情。 「看你很困惑,我就告訴你一些事情吧?!顾霉首魃衩氐膽B度說,他思考了一陣子該從何處說起,但接下來他吐露的那個字眼讓庫薩卡很是震驚,「就從『安布洛斯計劃』開始說起如何?你們試圖阻止那個計劃的推動,以為自己成功了,但你們不知道在你們到達前就有人帶著那些研究資料逃走,他備份了其中一部分,藏在沒人可以找到的地方?!?/br> 「不可能的!那些研究成果我們確實都毀掉的!」 男人沒有理會他繼續說下去,「本來支持他的政府打算暗中殺掉他,因此他還能逃到哪里去呢?他很快就發覺有個組織在俄羅斯當地比政府還要具備影響力,而且人脈深廣,也絕對對他的研究有興趣,又能夠保護他那就是黑手黨?!?/br> 「你是說他跑到」 「我就是藉此得知這件事情的,他說了很多關于『迪米崔』的事情?!鼓腥寺柭柤?,輕輕嘆息了一聲,「我剛開始還不曉得他就是你的上司,但經過一番調查后我發現了他們之間的關聯,確定他們就是同一個人,也因此我才知道他曾經在俄羅斯工作過的事?!?/br> 庫薩卡說不出話來,他和阿諾德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他們的情報外泄會和俄羅斯黑手黨扯上關連,在遇見綱吉前他們跟黑手黨之間是沒有任何聯系的,卻不知怎么的俄羅斯黑手黨竟會有他們的密碼編制,并且還有著關于阿諾德位置的消息,這消息甚至輾轉流傳到Giotto的手中,當時Giotto覺得危險才通知了阿諾德要他盡快搬遷位置,但現在看來俄羅斯黑手黨和他們的淵源并不單純,而和從前的事情脫不了關系。 「所以我只是剛好利用這件事情來完成任務罷了,上頭有人想要他死,為俄羅斯政府工作過不是件很好的理由嗎?」男人看來毫不介意無故將人陷于不義,沒有半點愧疚,「很快我們也會抓到他的,我猜他躲在彭格列,那是個不容易侵入的地方,但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放著挑釁不理會,很快他會自投羅網?!?/br> 「你、你如果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男人說,他此刻的表情看來冰冷無比,眼神深暗而不見底,「若能把埃琳娜找回來的話,要我做什么都可以?!?/br> 「所以我和薇絲卡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我們都參加了阻止『安布洛斯計劃』的行動?!?/br> 綱吉在門邊停下腳步,他本沒有意料到會聽見這句話。 他去為房內的兩人倒茶所以沒有聽到前面的事情。 從阿諾德來彭格列后過了兩天,傷勢復原得異??焖?,而Giotto這天說要跟阿諾德聊一下往后的事情,并且告知阿諾德現如今的狀況,他們確認了如今德國政府的軍隊在通緝阿諾德,而罪名就是與敵國暗中交流和泄漏重要情報等等奇奇怪怪的罪項。 而關于阿諾德在俄羅斯待過一陣子的事情,Giotto也忍不住問了,阿諾德本來不想告訴他,打算要一個人解決所有事情,但Giotto說綱吉不可能會退讓,絕對會被卷進這件事情里面,而就算是阿諾德也肯定阻止不了綱吉固執的決定,因此,在發生事情前他想了解他們共同要面對的敵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背后又有怎樣的組織。 只是連阿諾德也不清楚為何他曾經得身份會暴露,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安布洛斯計劃』終結的過程中出了什么問題,所以他們談到了這件事情。 「薇絲卡,那是?」Giotto問。 「姑且說是我曾經的婚姻對象吧?!拱⒅Z德說,冷笑了一下,「安布洛斯表面上只是個賣武器的商人,但他靠政府的資助進行著某個研究,我不能說那內容,但總之上面的人突然反悔了,并想要消滅他和那個研究,而我們參加了那次行動,為了自己性命的顧慮,我們在參加那次行動后就各自更換身分去別的國家生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