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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一聽,嚇了一跳,立馬躲在自己媳婦的身后,似乎,這個女人是洪水猛獸一般。 柳澤見長青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他用自己5.0的視力表示,他清楚的看清楚了這位姑娘的嘴角也抽了抽。 不管怎么樣,戲還是要演下去的,公子,你不記得我了嗎?小姐柔弱的問道,目光中帶著愛慕、崇拜還有幽怨。 不記得了長青很快給了回復,開玩笑,他若是說記得,自家這位河東獅還不得滅了他,他已經清晰的感受到了掐在自己腰間的手了。 怎么能不記得呢,小女子可清楚的記得公子那強有力的雙臂把我托出了水面,小女子落難,公子如天神一般出現,這是上天的指引,讓小女子遇到了公子,小女子便知道,上天已經把小女子的良人賜給了小女子女子含羞帶怯的看著長青,若是外人見到之后,一定會稱贊一句,好一個有情人。 柳澤看著這位姑娘的演技,心道:這演技可比現代的那些所謂的小花演技要好無數倍,如若去現代演戲,奧斯卡說不定也能 沖擊一下,柳澤實在沒忍住,開口道:那可不一定,別人都有家室了,真是良人,為何上天要給你一個有家室的人。 我家爹娘特別寵愛小女子,如若這位jiejie樂意,我家會以重禮酬之,只求,把良人讓給小女子姑娘道。 呵,我家相公可不是什么東西,怎能說讓就讓,姑娘還是莫要說笑,哪里來的就回哪里去,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不想和你動粗,如若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我家相公,我可不是那些男人,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想法,我是真的會動手的,姑娘嬌滴滴的身體可不比我這種鄉野村婦,打了起來沒輕沒重的,要是見了血,弄壞了你這張漂亮的小臉,那可就不好了長青媳婦諷刺道。 公子,您就由著她欺負小女子嗎?女人幽怨的向長青看去。 我家都是我娘子做主,姑娘莫要來了,我有我家娘子就夠了長青道。 公子,若是你因為這婦人威脅,我可以幫忙的,我不信,你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如若沒有好感,你怎么可能會下河救我呢?女人向前走了兩步,滿臉哀怨。 長青媳婦氣得胸脯上下起伏著,她快速的上前,啪,一巴掌打在了這個女人臉上,我說你這個賤女人,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相公不喜歡你,以為是縣丞的女人就很了不起嗎?想著拆散我們夫妻,你是有多缺男人啊,你要是缺男人,直接去妓院啊,那么多男人,一定很能滿足你,還官家小姐呢,我呸。 小姐姑娘的侍女快速上前,我說,你們憑什么打人,丫頭氣得不行。 打的就是你,不知檢點,專搶別人男人,上輩子不知道有多缺男人呢長青媳婦沒在怕的,一個小小的縣丞的女兒,又不是多大的官,他們莊子還是秦王的莊子呢,秦國人重律法,這事兒,告到官府去,那也是她占理。 姑娘捂著自己的臉頰,哀怨的看著長青,公子就任由你家媳婦羞辱我?如若沒有意思,當初為何要救我?如今,救了我讓小女子芳心大亂,卻又不負責,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死,立馬給我死,反正你之前也是不想活了,現在死了也好,就當我家相公什么都沒有做過長青媳婦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女人,真當她是泥捏的,和她搶男人。 哇,我不活了說完,這位姑娘就要向村口的石碑上撞了去。 柳澤看著這位姑娘的動作,矯揉造作,就她跑去石碑的這個速度,多半是撞不死人的,頂多淤青一下,確實,人的骨骼是沒有石頭那樣堅硬,可是,也沒有想象的那樣脆弱,而且,這么撞,撞的只是額頭,而不是天靈蓋。 他們這邊的人沒有一個人拉住這個姑娘,都冷眼看著。 姑娘的額頭撞在了石碑上,柳澤看得真真切切的,皮都沒破,連淤青都沒有。 小姐,您怎么這么傻,這石碑可不是好撞的丫頭跟號喪一樣,似乎這位小姐已經掛了一般,小姐,我們回去,找老爺做主,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只要您別再做傻事了。 行了,這位姑娘,別演了,人家長青確實是有媳婦了,夫妻恩愛,不是美色就能撼動的,我再給你介紹一個對象如何?柳澤問道。 姑娘幽幽的向柳澤看了過來,呂相也只是吩咐嫁入莊子上,沒有說哪一個人,只要嫁過來,就算是完成任務,不拘是哪一個。 這位是冕紀侯,尚未婚配,你覺得如何?柳澤一臉壞笑的將落雪推了出來。 落雪翻了一個白眼,人干事,但是,看著狡黠的公子,他卻什么辦法都沒有,只能沉默應對,似乎已經默認,他是冕紀侯了。 姑娘看著落雪,眼睛中閃出光芒,冕紀侯是怎樣的人物,小女子如何配得上,說罷,她嬌羞的低下頭,眼睛,還不忘給落雪暗送秋波。 那可好,冕紀侯這樣的人物,配我們家小姐也是極好的,錯過我家小姐,是那位公子沒有福氣,一旁,縣丞家的長隨也連忙站了出來。 他 們是真的沒有懷疑落雪的身份,落雪身為宮內宦臣,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極好的,平時,柳澤也不怎么外出,這位小姐和長隨他們可都沒見過冕紀侯的樣子,他們只能根據外人對冕紀侯的描述來確認冕紀侯的樣子,據說冕紀侯是異域人,和秦國人不太一樣,身材比較矮小,但是,長相卻極為白凈,面無須糜,和宮中的宦臣極為類似,深受秦王的喜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