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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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二樓,趙錦鈺還在往下看。 “阿鈺,那人不適合你?!壁w錦莉走到他身邊。 她到底是習武之人,身上經常會帶傷,所以自己問小二要來清水先把傷口處理了。 小二還沒將水送上來,趙府的下人就已經提著藥箱推門回來,“公子讓買的,說您用得著?!?/br> 趙錦莉一時間說不出的感動,到底是親弟弟。 趙錦鈺雙手托腮,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盯著下面的安從鳳看,像是在看獵物,“阿姐你這么弱,肯定用得著。早說了讓我下去,你不聽?!?/br> 趙錦莉,“……” 呵,到底是親、弟、弟! 趙錦莉腹誹,還讓你下去,你要是下去,肯定跟剛出圈的野豬一樣,四處亂拱,拉都拉不住。 到時候街上最危險的不是那個打手,而是趙家小公子。 “這人很適合我,”趙錦鈺看完收回視線,掰著手指頭跟趙錦莉說,“夠虛偽,夠勢力,而且很貪生怕死?!?/br> 安從鳳沒救那三歲小孩,趙錦鈺當然能理解,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她若是沒有功夫,怎么敢上前。 所以她不救,也沒錯。 但譚柚走后,去撿地上蜜餞的時候,趙錦鈺清清楚楚看見,安從鳳蹲下來哄那小孩,面對孩子父親道謝也只是笑笑。那個感覺,讓人以為孩子是她救下來的。 這是其一。 其二便是剛才她特意出頭。一件事情說明不了什么,如果兩件事情連在一起就說明她是真的虛偽。 至于勢力,若不是勢力,她不會主動站出來。 趙錦莉人在現場看不明白,旁觀者趙錦鈺站在二樓卻看得清清楚楚。安從鳳的目標不是陳芙,也不是譚柚,而是他阿姐。 想攀國公府的高枝啊~ 這不是巧了嗎! 趙錦鈺圓溜溜的眼睛都快彎成了月牙,雙手合掌,一臉沉醉,“怎么會有這么美的事情?!?/br> 長得好看,名次極好,說明將來能生出好看又聰明的孩子。尤其是這人品性不端,剛好被他用來糟蹋。 對付這種人,趙錦鈺沒有半分負罪感,萬一折騰死了,還能再招一個。 嘖嘖,都是美事~ 但他還需要確認一下,找人打聽打聽安從鳳私下里是個什么德行,以防萬一。 不禍禍好人,是他遵守的最后一條底線。 趙錦莉被他笑得發毛,稍微離他遠了些,“你阿姐受傷,你卻只想著女人?!?/br> “我想的是咱們趙家,”趙錦鈺說,“只有家族興旺,才能振興趙家。你又不愿意多娶幾個,這重任不就落在我身上了嗎?!?/br> 得虧他是個男子,自己生孩子。這若是個女人,夫郎之多,多到趙府后院裝不下。 “回府吧,今日之事涉及眾多,回去問問祖父?!壁w錦鈺拍拍趙錦莉的肩膀,拍得趙錦莉齜牙咧嘴抽了口涼氣。 他以跟他乖巧喜人的長相不相符合的成熟口吻說:“阿姐,要變天了?!?/br> 不怕野豬蠻力大,就怕野豬長腦子。 趙錦莉皺眉往外看,十一月底的天氣,屬實有些冷。 樓下,京兆尹府還在清理現場。 安從鳳跟著衙役過來記錄的時候,譚柚就站在記錄員身側,雙手習慣性地虛握著搭在身后。 安從鳳自然知道譚柚是誰,只是沒近距離見過。 此時靠近打量,才發現對方腰姿挺拔,身形欣長,長相極好。 除去這副好的皮囊,譚柚身上還帶有清冷矜貴的書卷氣,獨一無二,讓靠近她的人平息浮躁,有種內心平靜的感覺,尤其是她說話總是不疾不徐語速平緩條例清晰,很有信服力。 這樣的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以為是個學識淵博的文弱老師。 可實際上,她那單薄勁瘦的腰肢剛才在打斗時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絲毫不輸給陳芙這樣的武生。 安從鳳視線最后落在譚柚負在身后、虛攏起來的雙手上,她手指纖細修長,典型的拿筆桿子的手。但剛才見識過譚柚打人的安從鳳絲毫不敢小瞧這雙好看的手。 她想,這樣的老師,在太學院教學是不是一拳一個小朋友…… 安從鳳心里發毛,有種學生見到老師的感覺,收回目光朝她行禮,“譚博士?!?/br> 她在譚柚面前混個眼熟,不是壞事。 譚柚掀起眸子看安從鳳,沒說什么,只是微微頷首。 等記錄完事情,同時叮囑衙役們將街上清理干凈,譚柚才轉身上馬車。 花青多數是皮rou傷,從懷里掏出銀子去果脯鋪子又買了一些果脯,都是剛才在地上見到的那些,然后提著坐在車前橫木上。 花青遲疑地將油紙包遞到身后,交給譚柚,“主子,您覺得殿下這會兒能吃得下去嗎?” 宮里現在怕是已經知道街上出事了,以長皇子對自家主子的感情,怕是在見到譚柚之前,連一口茶水都喝不下去。 “我知道,”譚柚剝開油紙包,捏了一顆最甜的送進嘴里,閉上眼睛靠在車璧上,細細感受那份甜膩,聲音很輕,“至少先哄哄他?!?/br> 司牧吃到甜的心情就會好,譚柚卻不愛吃太甜的糕點果脯。 這會兒她提前吃一顆,是為了見到司牧后,開口哄他。 第63章 “一刻鐘后,阿柚如果還沒進宮,便去養心殿?!?/br> 硃砂帶著宮外消息進來的時候, 司牧正在批折子吃糕點。 最近可能是天氣冷胃口好了些,司牧吃罷早飯后總想吃點零嘴。 胭脂在旁邊伺候,精致的白瓷小盤中原本放了有四塊酥黃獨, 被司牧吃了一塊又捏走一塊, 如今還剩兩塊。 酥黃獨外殼焦脆,里面包裹著的是軟糯熟芋, 香味馥郁,口感層次分明, 甚是香甜。 司牧最近很是愛吃這個, 外表看著酥酥脆脆, 但一口咬下去里面卻是甜甜軟軟的,像糖心一般。 他就喜歡吃甜的。 如果不是怕積食, 四塊哪里夠他吃的, 他一上午能斷斷續續吃完六到八塊。 要知道平時司牧的胃口跟只小鳥一樣,每樣菜只啄個兩下就不吃了。能被他偏愛成這樣的糕點,實在不多。 有時候司牧早飯甚至會故意少吃一些, 然后留著胃口等這道飯后點心。 今天早上更是沒怎么吃飯, 胭脂覺得這四塊酥黃獨怕是不夠他吃的, 想著要不然再讓人送些別的吃食過來,正好待會兒駙馬會來。 硃砂快步走到跟前時,司牧手里的酥黃獨才吃兩口,他左手捏著糕點, 鼓著腮幫子用右手點折子,聲音含含糊糊地輕聲嗔, “提到新稅沒幾個積極的, 一說起過年發津貼, 一個比一個會說?!?/br> 如今已經十一月, 算算也快過年了,朝臣們便開始期待起過年津貼以及炭補。 天一冷,就到了用炭的時候。大司朝廷慷慨,以往每年冬天都會給官員們發一筆銀子,補貼炭錢。 外面從早上就有些起風,司牧穿著棉衣坐在御書房中沒有感覺到冷意,甚至連件厚大氅都沒披,因為御書房中從十一月初就已經開始點炭盆。 他畏寒,手腳經常冰涼,沒有熱氣握不住筆。 司牧抿著油光的薄唇,右手提起朱筆,在折子上回了一行話,大體意思是新稅沒落實,今年就沒錢。 國庫的情況朝臣心里又不是沒數,現在還抱著幻想拿炭補來試探他,簡直可笑。 硃砂站在龍案前,等司牧寫完才輕聲開口。 “主子?!?/br> 司牧感覺到面前一陣冷意進來,就知道是硃砂,他放下筆,靠在龍椅上,小口咬著糕點吃得斯斯文文,聲音也帶有熟芋的甜香軟糯,“怎么了?” 他朝門口方向看,硃砂進來的急,也沒關門,有風吹起來,“阿柚呢?” 司牧穿的這身翠青色棉衣在點著炭盆的御書房里還算暖和,如果出去肯定很冷。這不,門打開他就感覺有涼意卷著他伸在前面的腳踝。 司牧貓一樣,把腿縮回來,啃著糕點看向硃砂。 “阿柚怎么還沒過來?”司牧以為譚柚來了才開的門,如今看來好像不是。 可譚柚今天太學院放假休息,按理來說應該跟平時一樣過來陪他了,怎么今日來的這么晚。 硃砂斟酌了一下,將事情從頭到尾跟司牧理一遍。 可硃砂剛起了個頭,司牧便慢慢坐直身子,黝黑的鳳眸盯著他看,“說阿柚?!?/br> 硃砂道:“駙馬當街被人刺殺,具體傷情不清楚?!?/br> 他不在現場,傳來的消息只能是個大概,比如譚柚傷情如何,這么細節的東西,硃砂是真不知道。 他收到消息的時候,京兆尹府的衙役剛去街上,事情的記錄還沒出來,具體詳情了解的不多。 可如今譚柚至今沒進宮,有時候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司牧坐在椅子上,臉色一如既往地平靜,唯有聽見譚柚遇刺的時候,捏著糕點往嘴里遞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他吞咽完嘴里的糕點,聲音清晰冷靜,像是沒受半分影響。 “調一隊禁軍過去,直接將人從京兆尹府提出來,我親自審?!?/br> “讓沈御醫……讓所有在值御醫過來候著?!?/br> “就說我丟了件極為珍貴的玉簪,著禁軍封鎖皇宮,只準進,不準出?!?/br> 硃砂行禮,“是?!?/br> 他快步出去辦事,只留胭脂在跟前伺候司牧。 司牧理智地處理完事情,伸手將盤子里的酥黃獨拿過來一塊。 他垂眸繼續吃酥黃獨,一小口接著一小口,安安靜靜沒有說話。 跟剛才慢條斯理地吃不同,現在他只是機械地咀嚼然后吞咽。 酥黃獨里有香榧和杏仁碎,顆粒不大,但如果不細細嚼,吃的時候其實很難受。 胭脂擰眉看著司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