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上床也要儀式感的顧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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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謹言抱著顧悠進了電梯,一路上了樓,到了家門口,她的腳都沒落地。 她的鞋子還是謝衍之在車上幫她脫的,此刻被她拎在手里,進屋后,她剛想隨手一扔,卻被云謹言一把接住了。 他將她的鞋子放進鞋架里,跟他擺放整齊的鞋子靠在一起,然后取出兩雙拖鞋,他自己換上一雙。 整個過程,顧悠都牢牢地扒在他身上,見她沒有從他身上下來的意思,換好鞋的云謹言手臂重新環住她,語氣溫柔地問。 “想吃東西還是想睡覺?” 真是個宜家宜室的好男人。 顧悠心里感嘆,她又親了云謹言一口,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打了個呵欠。 “洗澡,睡覺?!?/br> 剛準備推開浴室的門,顧悠忽然動作一頓,轉身詢問云謹言。 “為什么你的浴室我穿不進去?” 云謹言微怔了一下,然后走進浴室,給她看四面墻壁上貼著的桃木符。 如果不仔細看,很難注意到,還以為是普通裝飾品。 “很早以前就貼了,雖然幾率不大,但怕他們亂闖?!?/br> 他特意解釋,還告訴她不是拿來防她的。 原來如此。 但顧悠又想起來,謝衍之的衛生間她也進不去,不知道是為什么。 不過她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 以前只能看著眼饞,現在都是自己的情夫了,那該謀求的福利她自然不會放過。 顧悠的sai迷之魂瞬間熊熊燃燒起來,她踮腳親了他一口,手撫上他的胸膛,兩只手攥住他襯衫的紐扣,一顆又一顆地解開。 云謹言的表情看起來跟平常他自己脫衣服沒差別,但顧悠就愛死了他這種淡冷正經的調調,他越冷靜,她越想對他做不正經的事情,看他情緒失控的樣子。 不過以前她沒有成功,踢到鐵板,光自己腳疼胸口悶,現在可不一樣了。 顧悠含著幾分報復心,解開扣子以后猛地將他的襯衫往兩邊扯開,然后將臉湊進去嗅了嗅。 沒有汗味,只有他身上清冷的味道,衣服上混著淡淡消毒液的氣味。 聞起來自然沒有宋弦香,宋弦就像香甜可口的小點心,而他像是一杯白開水,看似寡淡,但實際也只有他最能解渴,怎么都不會膩。 顧悠又踮腳淺嘗了一口,這次云謹言有了反應,他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像是平靜的湖面忽然投入一顆石子,掀起一點浪花和波瀾。 云謹言家的衛生間自然沒她家大,但整潔干凈,洗手臺上擺放的物品很少,他將她放在了臺子上坐著,顧悠的視線剛好與他胸口齊平。 她低下頭,手指勾上了他的皮帶扣,然后眸里含著笑,抬眼看他,不緊不慢地將他襯衫下擺從褲子里扯出來。 整個過程,云謹言都沒有阻攔她,安靜地配合。 但顧悠解開皮帶后,就沒有繼續往下脫了,因為她忽然覺得像自己給他做什么服務一樣。 她又不是丫鬟,想看當然讓他脫給她看??! 于是顧大小姐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噙著笑給他寬衣解帶,忽然雙臂往胸前一撐,斜睨著打量他的身材,催促道。 “你快去洗澡吧,洗干凈了再上床?!?/br> 她這話算是一語雙關,也不知道云謹言有沒有懂,反正大小姐決定留點懸念,將重點放在正片的時候再好好欣賞,對此她期待萬分。 倆人都已經同床共枕了,滾床單自然是水到渠成。 但想到真要吃掉云謹言,顧悠忽然又想到不能這么草率。 倆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有儀式感。 畢竟她惦記了這么多年,又眼饞多日,囫圇吞棗絕對不行,她要擁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她應該泡個香噴噴的澡,換上性感睡裙,床邊上要點上氣味淡雅芬芳的香薰,她腦子里已經迅速整理出了營造浪漫氣氛而要做的一些事情。 對了,還可以先看個助性的小黃片,讓她更有感覺。 以云謹言這樣沉靜內斂慢熱的性格,顧悠對于他做前戲取悅她,基本不抱太大希望,那估計要自己主動。 陷入思索的顧悠關門出去了,衛生間里傳來水聲,顯然云謹言在洗澡了。 顧悠打開行李箱,想從里面翻出自己要的東西,結果果然是失望的。 除了衣服,零食,保養品,她想要的那些東西一樣都沒有。 因為她跟管家說的時候只說在朋友家住兩天,也沒提朋友性別,所以管家肯定不會想到她的特殊需要。 算了!這事兒也不能怪管家! 以前她跟宋弦幽會的時候,會攜帶一個小的密碼箱,那箱子里便是她為愉快滾床單而準備的,她沒提,管家自然不會放進去。 那她要不要回家去拿? 但現在太晚了,她不想折騰了。 可能在普通人眼里是矯情和作,但顧大小姐覺得上床最基本的你情我愿相互配合以外,還要講究個氣氛和格調。 她想要的東西沒有,準備不充分,感覺就不對,她寧可忍著不做,將就和湊合這兩個詞壓根不會在她的字典里出現。 因此,當云謹言洗完澡出來,顧悠親了他一口,吸足了氣后對他道。 “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br> 她措辭委婉地表示她改變主意了,決定改日再做。 不過她洗了澡把頭發吹干,慢吞吞地折騰完出來,發現云謹言并未睡覺,而是在看一份資料。 臥室里只亮著一盞臺燈,光線柔和,認真專注狀態的男人格外迷人。 顧悠躺在床上一邊欣賞,一邊給自己身上仔細地擦上保養品。 在醫院躺了幾天,又入秋了,天氣轉涼,她肌膚就變得有些敏感干燥,要不是她現在身體有問題,離不開男人,她恨不得馬上去做個從腳趾頭到頭發絲的全套精油護理。 哎,其實她也可以打一炮,現成的大餐就在眼前晃動,充電五分鐘,持續一整天。 但是顧悠堅持倆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有儀式感,于是她抹完潤膚乳,就蓋上被子閉上了眼。 睡覺自然是不可能睡覺的。 沒過多久,她從身體里飄了出來,顧悠飄到云謹言身旁,對他道。 “我出去一下,你睡吧,不用管我了?!?/br> 也不等他回話,她人已經飄出去了,她透過窗戶玻璃回頭看了一眼云謹言,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晚上不著家愛在外面野的丈夫,他像是獨守空房的妻子。顧悠不由為自己的腦洞撲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