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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戈聲音粗了些:“不曾?!?/br> 她就是個色鬼! 占用鷹戈的床,寧姝半點沒不好意思,他生活習慣不錯,床單被子干凈,床上還掛個放滿香料的香囊。 寧姝手賤賤,想去扯香囊,只聽不遠處的鷹戈說:“你最好不要動它?!?/br> 寧姝:“為什么?” “香囊里有四層薄紗裹制,每一個層里融合多種藥草,若扯破香囊味道融合,它有致幻、麻痹與催眠的功效?!彼托慕忉?。 寧姝不解:“你失眠睡不著?怎么還致幻呢?致幻用久了,對身體對腦子都不好?!?/br> 安靜半晌,鷹戈回:“本是用來防你的?!?/br> 寧姝:“……” 嗚嗚嗚,這小孩兒男德功課修得多好啊,即使要平冤報仇,也不愿意委身于她這種惡霸,他準備好假如被霸王硬上弓,弄破香囊,致幻催眠惡霸公主,假裝事成。 但現在,兩人是合作關系欸,總不能還防著她吧。 寧姝斜躺在床上,盯著鷹戈略顯單薄的側影,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眨。 鷹戈察覺到,無可奈何地回過身,走到床前,解下那個香囊,放到自己口袋,有點不耐:“這下行了吧?” 寧姝壓著唇角笑。 鷹戈轉身走出幾步后,他沒有回頭,甕聲甕氣道:“對了,公主府里,有不少眼線?!?/br> 比如,方才在她和紫玉進門后,還在窗外偷聽的人,直到聽到紫玉說解開褲子,他才離開,這些人,儼然不是簡單的八卦,而是聽令于某人,收集情報。 而這種事多得是,寧姝指不定是被什么人盯上,但鷹戈又覺得正常,說不準是誰想趁機復仇,他告訴她這件事,是因為他要和她合作,亦不希望自己要時時提防隔墻耳。 寧姝合上眼睛,淡淡地說:“嗯,公主府上下不齊心。你知道過幾日的蹴鞠賽么?” 鷹戈:“他們有和我說?!?/br> 寧姝說:“我需要你配合我一起鏟除?!?/br> 鷹戈皺起眉頭。 他本以為,這蹴鞠賽舉辦得相當荒唐,符合草包公主的習慣,卻有隱情?一場蹴鞠賽,如何能清除公主府的眼線? 想了好一會兒,鷹戈終于定下心,要問個明白,且回頭一望,這位公主殿下已擁著被子,陷入夢鄉。 寧姝先是一個大早起來梳妝打扮,后又不得不跳舞,還被媚藥消耗體力,她早就困成狗,如今一閉眼睛就會周公去了。 鷹戈覺得好笑,她竟然毫無防備地把所有弱點擺在他面前。 好像真是,十分信任他。 明明他們不過是合作關系罷了。 他挪開目光,獨自在梨花木妝臺前坐下,打開抽屜,拿出那塊獬豸玉佩,輕摩挲片刻,才捏緊手里。 姑且,與她互惠互利。 . 另一頭,聽雪閣影衛知曉,尉遲序對廣德公主房中事沒有興趣,也不愿浪費精力,干脆地離開。 于是,話帶到尉遲序那里,便是: “公主自稱身體不適,離開宴席后,直接回公主府,在府上先遇殷三,再去那樂師房中,解決身體欲望?!?/br> 尉遲序斟酒自酌,他咽下酒水,才道:“你見她狀態如何?” 影衛:“步伐凌亂,面容透紅,呼吸急促?!?/br> 乃是中藥之兆。 尉遲序倏而又憶起,她咬住杯子,目光低垂,在光影轉換之間,似目中有話,神色莫辨的模樣。 他感官敏銳,直覺很準,宴罷,令人把他原來的杯子找來,一查,那杯沿果然有烈性媚藥。 再細查下去,那日去后廚的,最有可能下藥的,是殷家的奴婢,準確來說,是殷四身邊的丫鬟。 也便是說,廣德公主發覺殷四給他下藥,卻出于某些原因,不出聲提醒,而是用這種方式,收走酒杯,為此還中了媚藥,反而去找樂師紓解。 只是……尉遲序死死擰著眉頭。 侍從白鶴插嘴:“將軍方才的推測,已經沒有問題了,將軍是覺得哪兒還不妥當?”他家將軍能從廣德拿走酒杯,猜到酒杯上有臟東西,心思相當縝密,不愧是他家將軍,這件事脈絡也十分明了,哪還有什么問題? 尉遲序手指抵著太陽xue,眼睛微闔,又一次嘗試捋順邏輯:“依廣德的性子,她何必非要獻舞,以拿走杯子?她巴不得全天下都知曉她發現媚藥,幫我一回,叫我欠她人情,又是為何做出與她性子截然相反的事……” 白鶴咂摸:“不久前,將軍不是覺著她性子有所改變么?” 尉遲序:“確是如此?!本唧w,就是從搶了殷三那天,入宮與殷成翰辯論開始。 白鶴一拍大腿,叨叨:“這不就對了?廣德都改性了!將軍不能按從前她的性子來揣度她現在的作為?!?/br> “將軍想啊,她這么做,還是為了將軍,假如宴上所有人,知道將軍的食物被人投藥,不利于將軍的威武名聲,況且馬球賽乃大節,將軍不發作,就顯得窩囊,發作又不把陛下大周放在眼里,廣德公主所為,都是為了將軍好??!” 從這個角度,竟能說通。 可尉遲序沒有豁然開朗的感覺。 他晃晃杯中酒水,看著被模糊掉的倒影,低聲道:“是……嗎?!?/br> 白鶴一想廣德這么有心,就有點熱淚盈眶:“將軍,三年了,這頭蠢驢終于改變行事作風了,還這么替將軍著想,深愛著將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