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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寧姝手指在紙上比劃,也小聲說,“點點,橫……” 謝知杏寫一個:“這樣嗎?” 寧姝搖頭。 她拿謝知杏的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字形雖然端正,但寫得和拳頭一樣大,著力也沒控好,墨漬暈開后,糊成一團。 謝知杏:“哈哈,阿姝jiejie也不會寫字!” 寧姝:“……”大意了,現代人沒練過,突然寫毛筆字確實很難。 謝嶼被她們窸窸窣窣聲音吸引,他走過去,便看紙上,寧姝猶如稚童的字。 其實她也確實不大,十六歲的小姑娘。 他心內一軟,不由笑了聲。 寧姝:“……”現在捂住字也來不及了。 謝嶼對寧姝說:“你握筆的姿勢不對?!?/br> 他俯身靠近她,手覆上寧姝的手背,調整著她握筆的手勢,男人手掌寬大,手指竟比寧姝的要粗上一圈。 這是與寧姝截然相反的性特征。 他手掌的粗繭,摩挲在她手背,有點發癢。 一旁的謝知杏不懂,但寧姝不是謝知杏這個年紀,謝嶼也不可能不明白,他們的姿勢,很是僭越,也很……曖昧。 察覺到她的后縮,謝嶼緩慢收回手,但他沒有直起身,而是一手撐在桌沿,眼睫低垂,說:“再寫一個?!?/br> 他溫和穩重的眼底,帶來一種隱隱的,無形的侵略感。 叫人退不得,避不得。 寧姝捏緊筆。 也好在謝知杏在,只是,就是因為謝知杏,她和謝嶼的接觸太多了。 當然,寧姝不認為謝嶼對她的興趣,會堅持多久,謝嶼和謝岐不一樣,三十多歲的男人,情愛都是身外事,又不是被欲望支使的愣頭青,但以后,她最好避開謝嶼。 不然,謝嶼真留意起她來,她還想去找謝巒堆完成度,就有阻礙,他畢竟也是這個家的大家長。 只是,這難道是游戲在專門增添難度的嗎? 寧姝皺皺眉。 打定主意,待謝知杏又找上寧姝去玩時,她笑道:“可以呀,不過這次,不能讓侯爺知道我們一起?!?/br> 謝知杏奇怪:“為什么呀?” 寧姝說:“因為我們自己玩,能玩更多花樣呀?!?/br> 謝嶼在,謝知杏也不是很能放開手腳,她以為寧姝也是如此,何況,寧姝又說了句:“這件事,你別告訴任何人,這是我們倆的秘密?!?/br> 誰能拒絕和漂亮jiejie共享一個秘密呢? 謝知杏點頭:“我聽阿姝jiejie的!” 寧姝從身后拿出一個毽子,放在手心給她看:“等等我們玩這個!” 謝知杏眼前一亮,這毽子和外面賣的都不一樣,它底座是勻稱的鐵片累積的,羽毛很蓬松很軟和,而且還是淡粉色。 謝知杏摸著毽子羽毛:“太好看了!” 她試著踢了一下,聲音也很清脆悅耳。 “阿姝jiejie,我好喜歡!”謝知杏抱著毽子,跳了幾下。 在屋里不如外頭爽快,謝知杏拉著寧姝,說:“我知道后園一個清靜的地方踢,我爹……咳咳,肯定沒人知道的!” 此時,后園一座僻靜的閣樓上,謝巒正百無聊賴地看書。 他躲圖清靜,免得被傅老先生念叨,這些書不是四書五經,都是閑書,甚至還有一本講究修煉功法的。 他困倦地打個呵欠,枕著書,正要午睡,忽的聽到隱約的笑聲,好像是謝知杏的。 他起身,便看謝知杏拉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往這邊走。 謝巒很是嚇一跳,立刻躲到柱子后。 后背心竟開始發熱。 等她們從閣樓下走過去后,他才拍了下額頭,他又不是賊,躲什么! 謝巒從柱子后出來,循著走廊,扒拉著欄桿,便看她們在閣樓下的空地玩。 他定定看著寧姝。 她一身象牙白桃花紋單羅紗圓領袍,這款式,是拿男人的衣服改的,頭發也仿著男人全數束到頭上,不著朱釵。 從前,謝巒只覺這么穿不三不四,卻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能穿得這么好看,她身量高,完全撐得起衣袍氣質中的“硬”,毫不違和,既漂亮,又颯爽。 忽的,寧姝抬起頭,謝巒猛地嚇一跳,想蹲下去躲著,卻撞到欄桿,齜牙咧嘴地揉著額頭。 一碰到她就沒好事! 第17章 深宅十七 謝巒蹲著,一手撐額。 樓下,她們的笑聲不斷,謝知杏聲音大一些,嘰嘰喳喳的跟小鳥一樣,謝巒得從中,去找寧姝的聲音。 與她姣好的外貌相比,她的聲線偏冷一些,也很好聽,如琤琮悅耳清靈。 等等,他干嘛要去分辨她的聲音。 謝巒要煩死了。 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他以后才不要和她有什么關系! 何況,他也沒做虧心事,躲什么躲!謝巒倏地站起身,心口砰砰響動,卻越來越明顯,他凜然看向閣樓下,已經做好被寧姝發現的準備。 然而,過了會兒,她只顧著指導謝知杏踢毽子,半個眼神也沒投來。 謝巒:“……” 心里就像被一只貓撓著,來來回回幾次,折騰得他不得安生,干脆就靠在欄上,望著她們二人。 是她先闖進這里的,先來后到,他盯著她,完全沒有問題。 這么想著,謝巒終于能理直氣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