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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茸茸:“這不是自然而然的嗎?龜龜受傷了我也會擔心的?!?/br> 隨疑:“……” 他想了想如果是烏龜那小畜生懷孕了,他會不會關心它。 琢磨下想到它是公龜,眼眸微瞇,盯著它,眼神陰森地看了眼。 龜龜本來正爬的歡樂,頓時一動都不動:“……”為什么又這么可怕。 正當它覺得自己要被燉了的時候,門被敲響:“無源?!?/br> 是沈宵的聲音。 宛茸茸現在一聽到別人的聲音就有點心慌,急忙問:“沈宵現在找你干嘛?” “我先去看看?!彼故遣换挪幻?,起身走到門口,開門走出去看著沈宵,直接問,“有事?” 沈宵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無源,來,我們去亭子里說說?!?/br> 隨疑看他這隨和的樣子,心里知道肯定打什么主意,跟著他走向院子里的涼亭。 沈宵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無源,這段時間你因為漆離受了不少委屈,我夾在中間也是左右為難,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中午我設宴在天享亭,希望你能給個薄面,跟我這個老頭子吃個飯,我也給你正式陪個罪?!?/br> 吃飯? 隨疑覺得這飯大概是另有企圖,拒絕:“靈宵仙尊任由旁人為非作歹,自然有自己的考量,這點小事也不用掛在心上,集論會結束我和方居也會識趣地離開?!?/br> “無源,我也知你心里有怨氣,我和你父親是舊友,你來雪陽一趟,連頓飯都不同我吃,旁人怎么看我?我又怎么能送你出雪陽?” 隨疑聽他這話,就知道他話里的意思是,這頓飯不吃,雪陽的大門是踏不出去的。 他想到宛茸茸那個夢,心里思量了片刻才應下。 沈宵見他答應,心滿意足地離開。 隨疑回到屋內,宛茸茸就跑上來,擔心地問答:“他找你干什么?” “請我赴宴?!?/br> “為什么平白無故地請你去吃飯,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她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腕。 “既然是大張旗鼓的準備宴會,沈宵不會蠢到當場害人,應該是另有圖謀,若是時機不對,今晚就動身離開?!彪S疑說完看她還惴惴不安,目光瞥到一旁的烏龜,不在意地說了句,“也不用擔心,反正我和那小畜生一樣,我死了還有那小畜生陪著你?!?/br> 宛茸茸:“……”有病??! 她伸手錘了他一拳:“別胡說八道!什么死不死的?!?/br> 隨疑看了眼被她打的地方,雖然不疼,還是說:“打疼了?!?/br> 宛茸茸一聽立刻就覺得自己下手重了,急忙摸了摸,嘟囔著:“之前咬你都不疼,現在還嬌貴了?!?/br> 隨疑看她撅著唇,眼下還有沒睡好的青黑,一臉不高興又擔心的樣子,伸手把她壓在身側帶到床邊:“上床?!?/br> 宛茸茸瞳孔地震:“要干,干嘛?” “你說呢?”他將被子鋪開,把她抱放床上,自己也脫了外衣。 宛茸茸看他這寬衣解帶的,嚇的都結巴了:“別別別沖動,大白天的?!?/br> 隨疑將鞋脫了直接躺在床外側,撐著頭看她驚慌的樣子,故作不解:“昨晚我也沒睡好,大白天睡覺很沖動嗎?” 他說完就躺好,忍著唇邊的笑意,閉著眼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宛茸茸:“?”真就睡……覺? 她防備地看了會,見他躺的安穩,抹了把虛汗,心想,睡覺就睡覺,干嘛搞得這么曖昧啊。 自己也躺下,往里側挪了又挪,中間的‘鴻溝’都可以塞下兩個她了。 宛茸茸昨晚確實沒睡好,現在一沾枕頭就昏昏欲睡,沒一會就陷入了安睡之中。 隨疑聽到她輕緩的呼吸聲,這才睜開了眼,偏頭看向她。 看得出她確實有點累,應該是做噩夢驚醒后就一直不安,現在就算沒點安夢香,她睡得也很沉。 隨疑倒是沒多少睡意,躺在那里想沈宵這次宴會的目的,大概是想拉攏宛無源進雪陽。 沈宵之前就想要宛家的東西,現在宛無源孤立無助,肯定會趁機拉攏,就算現在得不到宛無源口中的那些秘術,假以時日也能得到一些。 他正想著,窗戶外傳來聲響,隨疑起身走過去,打開窗,漆離將一個乾坤袋丟給他:“都是寫了閉靈印的書,你答應我的要說到做到?!?/br> 漆離說完還伸長脖子往屋內看了看,沒看到宛茸茸:“我閨女呢?” 隨疑嗤了聲:“在我床上睡覺,你想看?” 漆離握緊了拳頭:“你別太過分!” “哦,我的女人,你沒資格看?!彪S疑說完將窗無情地關上。 漆離:“……”過分!太過分了! 隨疑在書桌前,將袋子內裝的書都拿出來,大概有十幾本,看得出閉靈印確實罕見。 他本來坐在書桌前看,注意到躺在床上的人正不安地動著,便拿著書重新躺回到床上。 一躺下,宛茸茸就安分了很多,揪著被子,眉心還擰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做夢了。 他伸手給她扯了下被子,她就順勢從‘鴻溝’那邊挪到他的身邊。 隨疑沒想到她睡覺還能這么活躍,好奇地伸手戳了下她的頭,看能不能把她戳回去。 但是她好像覺得睡覺被打擾了,開始使勁地往他身邊鉆,恨不得把腦袋鉆他身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