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婦帶娃改嫁 第180節
“好呀mama?!?/br> 作者有話說: 沉迷某款小游戲,更慢了qaq…… 第119章 一整個二月, 喬露兩口子都活在聚光燈下,被曝光后的生活不像從前一樣自在,給兩人帶來了一些苦惱。 好在無論哪個時代, 群眾總是最健忘的。 且現在不是通訊發達的二十一世紀,也沒有像追星族一樣狂熱的人,等這一兩個月風頭過了, 該干嘛就干嘛去,還真沒多少人會時刻注意你。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 紫蜻蜓成了黎安市最出名的服裝品牌。 如果說之前市里稍微偏僻點的地方還沒人知道這牌子, 通過口口相傳,現在幾乎沒人不曉得紫蜻蜓和安俏了。 尤其是紫蜻蜓,名字好聽又好記, 朗朗上口, 很難不讓人留意。 流水淙淙, 時間匆匆。 二月下旬, 從西伯利亞吹來的一陣冷空氣, 居然讓這座南方小城下雪了? 簡直前所未有, 聞所未聞。 雪雖然小,經過一晚上的沉淀也積攢了三四厘米厚的一層,打雪仗是足夠的。 一大清早被樓下小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吵醒, 拉開窗簾一看,居然下雪了! 屋檐上,樹枝上, 草坪上……白茫茫的一片讓喬露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沒睡醒, 趕緊推開窗戶仔細看。 猛烈的寒風從窗戶縫隙里鉆入房間, 帶走最后一縷溫暖。 徐海州被吹得一個激靈, 剎那間清醒。 揉了揉眼,發現窗外很白,掀開被子想過去瞧瞧,才發現自己渾身未著寸e縷。 輕咳兩聲,趕緊找衣服。 結果床上沒看見睡衣,一瞥地板,才發現他的睡衣在昨晚的奮戰下,胡亂被他扔了下去,可憐巴巴縮在墻尾,控訴主人的無情! 無奈下床,頂著寒風撈過地上亂糟糟的睡袍套上身,攏緊大衣走上前,熟練而又自然地從身后攏住喬露的腰,將下巴置于她的肩膀。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側臉:“看什么呢,下雪了?” 喬露扭頭看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手掌,聲音透著股興奮勁兒:“嗯,下雪了,這都快三月了,怎么就下雪了呢,真不可思議啊?!?/br> 她指著樓下打雪仗的小朋友,跟個小孩兒似地好奇張望。 “嗯,沒什么不可思議,一切皆有可能?!彼纳ひ?,帶著初醒時的沙啞,低沉而性感。 喬露聽著耳朵癢酥酥的,剛想用胳膊肘把他戳走,便見男人輕輕咬住她的耳垂,耳鬢廝磨。 “哎呀你干嘛呀,癢吶……”雙手推拒著他寬闊胸膛的靠近,結果當然是反抗無效,被他攏在懷里親,深吻。 “唔——” “還沒刷牙啊混蛋!” “沒事,我不嫌棄你?!毙旌V莸偷托上?,繼續咬她紅唇,不亦樂乎,玩兒似地。 “我嫌棄你??!”喬露簡直被氣笑,“而且窗簾還沒拉啊混蛋!下面都是人!” 話落,徐海州攬著媳婦兒的肩膀往里帶,這下總安全了吧? 推搡間,喬露的腳無意中踢到小嬰兒床的床腳,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小家伙。 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氣,胖乎乎的小白手揉了揉rou眼睛,吐幾口泡泡,醞釀了一會兒慢悠悠轉醒。 “麻麻~”一開口就是媽,不知是餓了還是想媽了。 “徐海州,走開……俏俏醒了……” 如果不是因為女兒醒了,喬露毫不懷疑這廝會在大清早做點什么! 聽到女兒的聲音,徐海州禁錮住喬露的力道逐漸放小,直到她掙脫他的懷抱,來到嬰兒床前,把孩子抱了起來,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俏俏,小寶貝兒,快起來看雪啦?!?/br> 這是俏俏出生后第一次見到雪,白茫茫的一片,與從前,哦不,與昨天都大不相同! 太神奇了,太漂亮了,小家伙興奮地手腳亂踢,高興地拍手:“麻麻!粑粑!mama~” “這叫雪,雪花,雪……” “麻麻~” “跟mama念,雪……” “mama?”小家伙沒怎么聽懂她的意思。 “雪 ,小寶貝兒,雪?!敝钢巴饩吧珜λf。 教了大概七八遍吧,俏俏小朋友終于學會了“雪”字。 不錯,沒白下工夫。 穿好衣服進浴室洗臉刷牙,等徐海州做早飯,吃完早飯喬露還要喂女兒喝奶,讓徐海州趁這會兒還有時間趕緊帶兒子下樓玩玩雪,自己則帶著俏俏喂完奶再下去。 這是給俏俏母乳喂養的最后一個月,二月一過,就只給她喂奶粉吃輔食了。 喂完奶還不著急去店里工作,得下樓跟兩個小寶貝玩會兒雪。 下了樓才發現,幾乎全小區的孩子都拉了爸爸mama一起打雪仗,玩雪,他們還算來得晚了。 “哥哥呢,爸爸呢,俏俏快幫mama找一找,爸爸他們在哪里呀?”喬露拿起俏俏的手在半空揮了揮。 因為天氣冷,小家伙直接被喬露裹成了熊,從頭打腳被厚實的面料包圍,戴了圍巾手套和小兔子針織帽,唯一露出漂亮的五官。 白雪反光,亮光照在小家伙白嫩嫩的臉蛋上,熠熠生輝。 雪花飄落在她的睫毛中間,撲閃撲閃漂亮極了。 “哥哥~粑粑~”還得是小孩子的眼神好使,半分鐘不到俏俏就找到了她爸和哥哥,指著不遠處打雪仗的一大一小喊。 親她一口,喬露趕緊抱著女兒往父子倆的方向走:“哎呀我們家俏俏真棒,走,找爸爸和哥哥去?!?/br> meimei和mama來了以后,喬安就停止了與爸爸的雪仗游戲,游戲重心開始往俏俏身上轉移。 因為雪涼,怕凍到俏俏的手,只由喬安捏出一個雪球,遞到meimei面前。 不讓她拿,只讓摸,指腹輕輕地捏一把,直到把雪球捏碎,小家伙這才咧開小嘴,咯咯咯地笑起來,有趣極了。 “哥哥!哥哥~”指著地上的白色,意思是還要捏雪! 喬安順從地又給meimei捏了一只。 “mama,我今天的帽子,跟meimei一樣,我們都是小兔子帽子?!眴贪餐蝗恢钢约侯^上的針織帽和俏俏腦袋上的帽子說。 喬露笑道,彈了彈他的兔子耳朵:“對啊,以后你們倆的帽子,手套啊這種東西,mama都可以給你們做一樣的,這樣出門,誰都能看出來你們是兄妹,喜歡不?” 喬安扔下雪球,激動地抱住喬露的腦袋,吧唧一口:“嗯!mama我好喜歡!我喜歡跟meimei一樣!” 說完想起什么,興奮地問喬露:“mama,下一次過年,我們能去奶奶家嗎?我想去那邊玩雪,那邊的雪超多,爺爺還拉我坐雪橇,幫我打雪仗,可好玩了!” 這孩子記性可真好,前兩年的事兒也能記得這么清楚。 “可以啊,今年爸爸mama努力點,多招點人,春節就把廠子交給員工,我們回去看爺爺奶奶?!彪m然不一定能回去,話是要先說的,萬一有機會呢?好歹給孩子一個念想吧。 “好!” 小家伙很激動地抱著meimei講他在北方的故事,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 “今年可以帶俏俏去北方啦!俏俏,哥哥跟你說,北方的雪很好看的,雪很大,下得很深,很多,還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哦對了,你不可以打雪仗,那些小朋友太厲害了,連哥哥都打不贏?!?/br> “要是有人敢打你,我就保護你,不用害怕的?!?/br> 此時的俏俏不但不怕,興高采烈指著地上的雪,要哥哥給他捏雪球。 哥哥真是個話癆。 玩雪要跟喜歡的人一起玩才有意思,這邊喬安捏著雪球,邊跟meimei絮絮叨叨,那邊喬露已經和徐海州打起雪仗來了。 這樣的大人組合在小區里并不少見,甚至還有老人參與其中呢,南方人對雪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好不容易下了場,當然要好好玩一把了。 “接招!嘿——哈哈哈——”夯實的一顆雪球毫不留情往徐海州身上砸,正好砸中他的胸口,像花一樣炸開來。 “我躲——啊沒躲到!”喬露撅嘴跺腳,有點氣憤,“你還真砸??!能不能憐香惜玉疼疼你老婆!” 然后徐海州放輕了動作,結果就是被喬露當頭一只雪球正中面門。 雪花炸開來,簌簌往下落,幾塊掉進他的脖子里,那酸爽—— “美人計!biu——哈哈哈哈——” 徐海州掄起一只雪球反擊,雪球砸她肩膀上,喬露又開始大叫:“??!別扔我,好冷!徐海州!我生氣了,不理你了!” 作勢生氣扭頭就走,徐海州趕緊停下小跑過來,喬露嘴角的弧度還沒放下來,直到他走到自己身邊,徐海州沒注意到她手里還捏著一顆雪球,一個不防,正中紅心。 徐海州:“……” “不玩了,你總耍賴皮?!?/br> 喬露撲過去,抱住男人的腰,冰涼的臉貼在他的外套上蹭。 徐海州腳步不停,喬露不撒手,死命抱住他,任由自家男人把自己拖地很遠很遠。 “海州,徐海州~我是你老婆,你吃你老婆設的美人計有什么嘛,讓讓我又怎么了,你打我那么痛我還沒說你呢?!?/br> “還沒說我?”徐海州無語了,捏她的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說的就是你。而且你那是美人計嗎?你那是威脅?!?/br> 喬露噗嗤大笑出來,徐海州可氣的捏她臉,捏地臉微微發疼,趕緊拍開他,也捏回去。 “干嘛,讓一讓你老婆又怎么樣?你力氣那么大,不就該讓著我嗎?”怨憤地把手遞到他面前,掌心向上攤:“你看,凍得通紅,” 徐海州輕笑,攏住她的手在嘴邊哈氣,“暖了嗎?” “暖是暖,不過你的手好粗糙啊?!?/br> 徐海州:“……” “我男人,要細嫩的手做什么,你的細嫩就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