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婦帶娃改嫁 第32節
“爸爸不辛苦,爸爸想要你和mama每天都吃rou,想要你們每天都開心?!?/br> 喬安喜滋滋笑起來:“我現在天天都好開心,我喜歡mama,喜歡爸爸……” 說完,小手兒伸過去,先是在喬露臉上摸一摸,他知道這是mama,mama的鼻梁上有一個小凸起,這是mama的特征! 小手再往前探去,摸到了另一張臉,人中那里有細密的胡茬,摸起來有點硬:“這個是爸爸嗎?” “是我?!毙旌V輴瀽炓恍?,撈住兒子的手輕輕咬了一口,逗得小家伙咯咯笑。 “爸爸不要吃我!” 徐海州忍俊不禁:“不吃你,睡吧?!?/br> “你不可以偷偷吃我的?!眴贪捕谒?。 喬露拍他小屁股:“行了你,趕緊睡覺?!?/br> 這孩子哪來這么多天馬行空的幻想。 喬安閉上眼睛,帶著滿足的微笑準備入睡。 臥室里安靜了很久,徐海州在心里數著,感覺有十分鐘了吧……遂小聲問老婆:“安安睡著了嗎?” 小家伙幽幽的聲音從被窩里傳過來:“爸爸,我還沒有睡著?!?/br> 喬露忍俊不禁,笑音從齒縫間溢出。 徐海州無奈地擰了擰眉,自家兒子好像有點小逗比屬性? 又過了十分鐘,徐海州貼著喬露的耳朵,“今晚……” 喬露胳膊肘戳他胸膛:“中午不是就說了不可以嗎?!?/br> “咳?!毙旌V菽睦锬艹姓J自己忘記了,“我是想說,今晚能不能親你?!?/br> 喬露:“……” 她慢慢轉過身,男人迫不及待把小媳婦兒抱入懷,那力道,像是要將她嵌進rou里才肯罷休。 喬露扭了扭身,拍他:“呆子!輕點!疼!” 感情經歷少的處/男就這點不好,一動情就跟吃了藥的烈馬,別說動情了,有時候靠他近點說話這男人都能心猿意馬,用鷹緊盯獵物時那般深幽的目光注視她,喬露覺得自己會被他的眼神融化。 徐海州趕緊松開,他之前抱過喬安,小家伙雖然又瘦又小,渾身卻是軟乎乎的,可喬露這當媽的咋比兒子還軟?抱在懷里像一灘要化了的水,軟得不可思議。 剛才一激動沒把控力道,這會兒反應過來,他的手又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猶猶豫豫小心翼翼。 喬露好笑又無語:“困死了,你親不親,不親我睡覺了?!?/br> “親!” 尾音剛落,兩瓣唇緊緊貼在了一起,倒是收住了力道,沒磕著牙齒,重拿輕放…… 鼻腔里倏地鉆進獨屬于他的好聞氣息,是清冽的,干凈的,令人著迷……越吻越深,抱得更緊,喬露胸腔里的空氣正在一點一點被他搶走。 說實話,徐海州挺厲害,雖然這是兩個人第二次接吻,但明顯比昨天更有進步!昨天兩個人技巧半斤八兩,今天他就能夠占上風的主導地位,吻地她七葷八素,頭暈目眩。 喬露撐不住了,輕輕推開他,總算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把臉貼在他耳邊喘氣,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入鼻,喬露可恥地想念他……了…… 小甜品雖不比正餐能填飽肚子,但真的讓人上癮。 有一股焦灼的氣息在喬露的體內亂竄,昏昏沉沉的時候,某只手不老實地緩緩向他游弋,一記悶哼后,偷襲成功! 真的好摸??!六塊??!完完整整的六塊腹??! 徐海州喘著氣支起身,嗓音沙啞地不成樣:“喬露,你在摸什么?” 喬露:“額……咳——你的肌rou……嗯,挺……挺好,怎么練的?” “你也想練?”男人低低笑出來,咬了她一口。 喬露淺淺一聲嚶/嚀:“沒有沒有,就是覺得挺好的?!?/br> 他笑出了聲:“你喜歡就行?!?/br> 兩人忘情地親,親地七葷八素,頭暈目眩。 他的手也開始不老a實,喬露脊柱一道道酥u麻,直抵大腦神經。 兩人呼吸濃重,再也不分彼此,可就這么干巴巴地吻著……不抵事??! 抵消不掉的壓抑只會帶來更深重的欲!念! 僅存的理智讓喬露猛的把自家男人推開,那地兒實在還疼著,不能亂來。 “不行不行,再親下去要出事兒?!?/br> 二人唇齒分離,無意中扯出一道曖昧的絲線。 徐海州總算懂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惹火上身。 他知道昨晚自己做得有多過火,今天說什么也不能碰她了。 于是嘆息一聲,利落地翻身起床,套上棉襖出了臥室。 喬露喊住他:“去哪兒?” “廁所?!?/br> 腳步聲漸起,人剛走到外屋門口,還沒拉開門閥,臥室的玻璃窗陡然一記劇烈響動。 刺啦—— “??!”喬露受到驚嚇,尖叫出聲。 徐海州沒來得及回去看她情況,忙追著門口那道黑影而去,速度之快,眨眼的工夫就跑沒了影。 喬露驚魂未定,狠狠拍了拍胸口,趕緊看向一旁熟睡中的兒子。 幸好幸好,小家伙睡地跟小豬兒一樣死,不然準得嚇哭! 吱呀——屋外傳來挨家挨戶開門的聲音。 “咋回事???喬露妹子,你們家出啥事兒了?” “剛剛誰在叫?” “誰家玻璃是不是碎了,還是我聽錯了?” 鄰居們七嘴八舌揉著眼睛從房間里走出來,屋外天寒地坼,寒風凍得刺骨。 喬露匆匆忙忙穿上外套下了床,臨走前給兒子掖了掖被角。 “有人砸我們家臥室玻璃,海州追人去了?!眴搪稊Q眉道。 “啥,還有這種事?”劉姐打了個激靈,暗道大院附近咋還有這么缺德的人啊。 “哎呀,這么黑,能找找人嗎,別出什么事呀了!”陳嬸兒邊套衣服邊往院外走,外頭一片漆黑,哪有人影。 “是啊?!眳枪鸱甲呱蟻砼呐膯搪兜募绨?,“怎么讓他追人去了,玻璃碎了換一個就是,大半夜的萬一人出個好歹……” “唉——”喬露嘆氣,“這不正好出門撞見了人嘛,下意識就追出去了 ,哪里想得了那么多?!?/br> 晚上溫度低,鄰居們也就聽見動靜跑出來看了看情況,再安慰一通喬露也就回去歇著了。 冬天沒有窗戶,在黎安絕對睡不著,寒風呼嘯凍得人直打顫,內院幾個熱情的嬸子們紛紛出招。 “找塊板子釘一釘吧,擋擋風?!?/br> “可別?!标悑饍翰毁澩?“大半夜的多擾民,還是用報紙糊吧,我兒子坐辦公室經常拿舊報紙回來,你去我家拿,多糊幾層糊厚點先對付一個晚上,明天再修玻璃?!?/br> “好的,謝謝嬸兒,給大伙兒添麻煩了,都回去歇了吧?!?/br> 冬夜的室外不宜久留,鄰居們陸陸續續回了屋,有人猜測: “會不會是王斌?” “我估摸著是?!?/br> “我猜也是?!?/br> “唉,這一天天的,改明兒見到那小子我一定逮起來好好說道說道!” “跟他說沒用,咱找他媽去?!?/br> …… 徐海州大概是在二十分鐘后回來的,那時喬露急得坐立不安,跑院門口守了會兒,實在凍得受不了,又趕緊跑回屋。 門口模糊的一團黑影逐漸走近,身形化開后看清了來人。 是徐海州。 喬露趕忙起身迎接,暖水壺里倒了杯熱水遞過去。 “怎么樣,是誰那么缺德砸我們家玻璃?” 待了大半個小時,徐海州的身體非但不冰,反而燙得驚人。 喬露嚇了一跳,又用手背摸他的額頭。 徐海州在飯桌前坐下,握住妻子的手腕,另一只手端著熱水往嘴里送。 一說話,嘴里吐出大團熱氣,氤氳在空氣里,叫人看不真切他的五官。 “沒事,人已經抓到了,被我揍了一頓?!?/br> 喬露大驚,挨著他坐下:“真的假的?你出去打架了?” 說著把頭湊近他的臉,昏暗的燈光下想將他看仔細些,卻被他拽著手腕遠離。 他起身,往臥室窗戶走去:“沒事,是我揍他不是他揍我,以后再敢來,見一次打一次?!?/br> 徐海州從不覺得暴力手段是不好的手段,人若犯他,必定追究! “是誰???看見長什么樣子了嗎?”喬露問。 徐海州頓了頓,搖頭:“沒看清楚?!?/br> 臥室里的溫度早在徐海州離開后就降了下來,喬安的小臉也越來越冰,喬露趕緊把從陳嬸兒家里抱來的一疊舊報紙交給徐海州。 “去把窗戶堵一堵,明天再修?!?/br> “行?!?/br> 臥室窗戶離床鋪也就一米二左右的樣子,挨得很近,那洞要是不堵住,晚上風就往腦袋邊灌,不堵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