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春夢H(郁長雍)上
秋假剛進入第二周,郁行昭為了打發時間,隨手接了一個單人輔導的兼職——給同專業的大一學妹補專業課。 郁長雍最近從公司回家經常能見著同一個漂亮小姑娘規規矩矩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書桌旁邊,按照郁行昭的安排看書做題。 所謂知女莫若母,沒過多久郁長雍就咂摸出點青春的酸甜味,她覺得自己女兒對那個名為容安的小學妹有別的意思。 倒不是因為郁行昭經常主動投喂水果零食什么的…… 突然閃躲的目光、毫無緣由的傻笑、故作矜持的扮酷、被長發遮住的發紅的耳尖,這些征兆落在洞察幽微的旁觀者眼里,比盛夏的陽光還要晃眼。 女孩長得精致秀氣,家教也很好,身姿端正挺拔得像一株小白楊,吃著水果零食也一副斯文做派。郁長雍還記得前天回家正好看見她正專注解決一盤果切,圓潤的珠唇沾著水果的汁液,映上了夕陽的橙紅,顯得更加鮮美可餐。 不怪乎過去二十年都沒開竅一般沉迷學習的郁行昭會突然動了凡心。 也幸好郁長雍還有些年長者的理智能勉強壓制住在唇齒間叫囂的渴望,不然第二天郵箱里就得躺著一封法院的傳票。 想到這里,坐在床沿帶著灰狼半臉面具的女人眨了眨眼,收回了發散的思緒,溫和地將手指插進女孩柔順的發間,抬起了埋在自己雙腿間認真侍弄的小臉,手心貼著她的臉頰,用大拇指揩去了唇角的微薄清液。 因為壓抑著yuhuo,她的聲音有些干澀:“再說一遍……你叫什么名字?!?/br> 熟悉的桃花眼瞇成了一彎新月,女孩親昵地蹭著她的手,乖乖回答道:“容安,我叫容安,阿姨也可以叫我安安~” “嗯?!辈辉敢庖哉婷婺渴救说呐死涞卮瓜卵酆?,將挺翹的性器抵著女孩的柔軟的唇瓣,不需女人出聲,容安會意地將她尺寸傲人的roubang再次納入口中吞吐起來。 嬌嫩的唇舌比她預想的還要甜美,roubang前端被細致裹弄的快感讓郁長雍氣息微亂,原本用來展示優越身材的修身款上衣現在倒讓人覺得有些拘束。 “再含得深一點?!迸耸稚嫌昧它c力氣,按在容安的后腦,但是沒有強迫性地往她的口腔深處侵犯。 女孩聽話地放松了咽喉肌rou,試著又吞下了一小截粗硬的roubang。 和身邊大部分的人不同,郁長雍的生理需求并沒有十分強烈,數十年來找過的床伴屈指可數,yinjing也比其他人更顯白凈。也許是長年被衣物的氣息浸染,還隱隱散發著清淡的果香。 容安并不反感口中這支還在膨脹的碩物,但疲累的口腔器官誠實地傳遞著越發明顯的不適感。 郁長雍很快發現女孩眼中蓄上了一汪清泉。 她抽出了青筋盡顯的柱身,只留下叁角狀的龜首繼續享受溫熱的舔舐。 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很快被女孩嬌嫩纖軟的手包裹著,從根部開始輕柔地擼弄,刺激得女人深深呼吸了幾個來回,才能穩著聲音,繼續逗弄她: “好乖……含得我很舒服……”郁長雍獎勵似地撫摸著女孩的黑發,“……快射了……呼,可以射在安安的嘴里嗎……” 然而她并不打算讓女孩吃下她這個“陌生人”的jingye,正準備將roubang盡根抽出時候,女孩卻微闔著貝齒,剛好卡著冠狀溝,將冠頭留在了口中。 舌尖靈活地繞著冠狀溝舔吮啜吸,掃過冠頂的時候則放慢了速度,細細戳刺著鈴口,手中的動作也逐漸熱切。 受到強烈刺激的性器鼓脹到了發疼的程度,女人吃痛地抿緊了艷麗的紅唇,有些惱怒地鉗住女孩的下頜: “哈啊……就這么想嘗一嘗我的jingye嗎?!?/br> 女人面具后的鳳眸中蘊著自己也不明白緣由的薄怒,郁長雍不知道應該生氣自己先提出了浪蕩的要求,還是生氣這個貪吃的女孩竟愿意雌伏在酒吧里隨便找來的一個陌生女人的腳邊,吞下她的roubang和jingye。 還不等她理清思緒,繃緊的身體早理智一步到大了極樂巔峰,放松地搭在一側的手登時拽緊了酒店的床單,透過微微放大的瞳孔,昏黃的氛圍燈竟也有些刺眼。 熾熱的漿液從鈴口處噴涌而出,迅速灌滿了女孩的口腔和狹窄的食道,經過數次費力的吞咽才勉強接住了這份毫無保留的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