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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線是鄧布利多畫下的,我們要在他眼皮底下動他的黃金男孩當然要更慎重一些。阿爾忒彌婭接過小巴蒂的勞動成果,又遞給他一根雙角獸角,還有這個。 好吧,但是這件事結束后,我要親自好好會一會他。小巴蒂吐了吐舌頭。 但是他現在用的是穆迪的臉,阿爾忒彌婭惡寒的抖了抖身體:你不要用穆迪的臉做這種動作,太太奇怪了。 她突然覺得不能在說米里森看臉了,因為她也是,小巴蒂吐舌頭她還覺得不愧是被她爸爸表揚過的男人,很有自己的特點,但是換成穆迪的臉做這種動作就很不聰明的感覺。 小巴蒂沉默了一下,跳過這個話題:你猜我剛才在穆迪那里看到了什么? 什么。阿爾忒彌婭不是很感興趣,能讓小巴蒂單獨拎出來的事情一般都不是什么四年級學生能聽的話題。 她的反應讓小巴蒂不太滿意,他提醒她:關于你的。 阿爾忒彌婭終于把視線從坩堝挪到他身上:我的?他在心里偷偷罵我?他是有多討厭我。 小巴蒂搖了搖頭:是你的店員,莎麗.麥金農,她是鄧布利多的眼線。 哦,阿爾忒彌婭繼續加熱魔藥,我早就猜到了,她不接受我多付給她的金加隆,而且上個學期的暑假她總是找盡辦法來我的臥室。 但是你知道她家人是怎么死的嗎? 阿爾忒彌婭愣了一下,蹙了蹙眉:不會是我爸爸干的吧? 小巴蒂: 是食死徒。 這和我爸爸做的有什么區別么?不都是要算在他的頭上,那她居然沒趁機殺了我,還在幫我做事? 小巴蒂攤了攤手,把磨好的雙角獸粉末推給她,不屑地說:格蘭芬多似的仁慈。 阿爾忒彌婭抱著撿回一條命的感覺回到了地窖,路過休息室的沙發的時候頓了頓,回頭看過去就發現德拉科倚在那睡覺。 因為斯萊特林的休息室在地下又連著黑湖,即使是九月份晚上依舊有些涼氣,阿爾忒彌婭走過去推了推他:德拉科? 德拉科猛然驚醒,看到熟悉的臉后又放松了下來,他看了眼時間,蹙著眉問她: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 是我先問你的! 阿爾忒彌婭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有事。 你有事!德拉科抱著手臂看她,你到底在做什么,魁地奇比賽之后我去找你了。 阿爾忒彌婭愣愣的看著他。 德拉科繼續說:我爸爸要我回家,但是我很擔心你,我就去找你了,我在韋斯萊帳篷的附近看到了一個人,他的旁邊躺著好幾個傲羅,我悄悄跟著他,然后我就看到了你,還看到了天空的黑魔標記。說到最后一個詞的時候他的聲音已經開始在顫抖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說完拉過阿爾忒彌婭的手臂看到上面干干凈凈的時候他才舒了一口氣,又拉過她的另一只手臂,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德拉科才真正的放松下來。 你去找我了?阿爾忒彌婭重復著他的話,你很擔心我? 是!德拉科覺得自己學了一個暑假的語言技巧白學了,那么直白的話,他居然就這么說出來了。 阿爾忒彌婭猛的抱住少年的后背,臉搭在他的肩上:我很開心德拉科,真的很開心。 她的動作讓德拉科有些驚訝,他紅著臉抬手搭在女孩的腰上,輕聲的問她:所以,你到底在做什么,有危險嗎? 嗯,很危險,說不定明天你就在預言家日報上看到我進阿茲卡班了。她挪揄的說著。 我不會讓你去的,德拉科的手臂收緊,我爸爸在魔法部很厲害,所以你到底在做什么? 如果我成功了,我就和你分享一下,如果我失敗了,阿爾忒彌婭從德拉科的懷里出來,轉了轉眼睛,在德拉科嚴肅的表情下笑出了聲:我不可能失敗的,我一定會成功,等我成功的那一天我請你吃蜂蜜公爵的糖果塔怎么樣? 誰稀罕啊,甜死人了。 誰說的,很貴的好嗎! 那我再加一杯黃油啤酒。 好啊。身無分文的女孩答應的很爽快。 德拉科向她伸出手,昂著下巴說:那你準備好金加隆吧,那時候可別想讓我幫你付錢。 阿爾忒彌婭也握上他的手:當然。 德拉科捏著她的手,藍灰色的眼睛在黑夜下依舊明亮。 他小聲的問她:那我們和好了? 阿爾忒彌婭猛的收回手:沒有!你忘記你之前說過的話了。 好吧,德拉科挑了挑眉,我會做到的。 新學期的第一堂課依舊是海格的神奇動物保護課,他在巴克巴比之后教學的熱情明顯大幅度下降,上學期他讓學生們養了一學期的弗洛伯毛蟲,這學期他搞了一個新花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