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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硯就要走,大度又瀟灑,沒等他走出去,宋御拽住了他的手腕,程硯停步,側眸看他,宋御低聲道:“打贏他?!?/br> 籃球不敢說,桌球…… 程硯笑了聲,后退兩步,倒回宋御面前,微微墊腳在他耳邊說:“三球落網很好看嗎?喜歡的話,我給你表演個一桿清臺?” 作者有話說: 下一個要寫的: 《再婚[ABO》 初潯和鐘越結婚兩年了,可是信息素依舊成迷。 醫生說,只有在百分百契合或者情動的時候,也許能誘發信息素。 可兩年來,無論鐘越怎么做,都無疾而終。 直到初潯生日那晚,臥室里傳來膩人的鈴蘭花香味,那是他丈夫初戀的信息素。 鐘越:“對不起,你別怪我,我也需要信息素的撫慰……” 那天正下著大雨,初潯的狼狽無處可藏,走投無路的他卻碰見了當年的校友裴云廷,初潯抓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憐道:“對不起,收留我一晚行嗎?” 那晚想要收留一只貓,一只狗的裴云廷,撿回家的卻是一個人,還是他暗戀多年的人。 高中時,初潯和裴云廷是學校里炙手可熱的光,一個是全校信息素最神秘,從小美到大的Omega,一個是信息素最烈的Alpha,同學們磕的甜,但這兩人并沒有任何關系。 一個有對象,一個表示有喜歡的人了。 后來初潯嫁給了鐘越,裴云廷成為了娛樂圈的不婚影帝。 粉絲都知道裴云廷有個暗戀對象,采訪上,主持人問裴云廷還在等待那個暗戀對象嗎。 裴云廷輕輕一笑:“沒有,已經娶回家了?!?/br> 那天夜里,初潯求他收留自己一晚,裴云廷的回答是:“好啊,我收留你一晚,你能不能收留我一生? 第19章 程硯在很小的時候就會打臺球了。 起初他和趙一白就很瘋, 小學四年級時跟著當地的初中生混日子,當然,程硯不覺得自己在混,那個時候的他成績還是很好的, 只是喜歡和高年級的玩罷了, 他覺得和同齡人在一起很沒趣, 除了趙一白找不出幾個玩得來的,而那些初中生就不一樣了,他們做的事在當時的程硯趙一白看起來是很酷的。 比如抽煙。 比如喝酒。 比如打臺球。 這些是身為四年級小同學的他們被禁止的項目, 身邊也沒有人在做這些事, 程硯和趙一白算是他們同齡人中比較早熟的。 初中生們喝酒,程硯也跟著, 初中生抽煙,程硯也知道點火, 初中生打臺球,他也想試試手,不自覺的, 他的球齡竟然許多年了。 程硯第一次碰臺球的時候,就對桿子有特別地研究, 他覺得用桿子將球打進洞是沒有接觸過的未知事物, 抱著十足的好奇心,投入了百分百的熱情,認真地對待每一次的桌球活動,后來慢慢的大家也發現了他感興趣的點, 經常喊他出來組局, 年紀尚小的程硯因為臺球運動在高年級中很吃得開。 趙一白搖身一變成了配角。 趙一白比程硯大點兒, 也比他高一屆, 五年級時留了級,才和程硯成為了同窗,他也比較會來事,把程硯介紹給高年級的朋友們一起玩的,原先也是他的同學,只是這本是趙一白的朋友,后來都成了他程硯的死黨了,趙一白不止一次拿這事說他了。 有時候大伙叫程硯出來打球,連趙一白都沒通知,這讓趙一白懷恨在心。 說是后悔把程硯介紹給那群沒良心的。 但是程硯知道,趙一白是開玩笑的。 他的球齡多年,除了以前那伙人,沒幾個知道他程硯還會打臺球,而且是老球手了,大家都只知道程硯喜歡籃球,對籃球十分地上心,卻不大盡人意罷了。 甭說別人,就是宋御,也差點漏掉程硯這個技能點,還是聽趙一白提起的,否則當時的程硯就把這事以芝麻大小地給糊弄過去了。 “玩幾年了?”江蘅站在了臺前,周圍是剛剛房間里的幾個人,他抬頭對旁邊的程硯說。 “沒幾年?!背坛幮π?,拿著槍粉擦著桿頭。 “別開玩笑,宋御讓你跟我打,恐怕有點東西?!苯靠戳怂斡谎?,宋御在一旁站著觀賞,沒有要插入二人對話中的意思,只是回應了江蘅一個笑容。 程硯也沒有想說謊,他是球齡不少年了,但也很多年沒碰了,自從玩起了籃球,球桿已經擱置積灰了。 宋御在一邊看著,程硯迅速地進入了狀態,江蘅看他準備好了,說道:“你先開球?!?/br> 程硯點點頭,沒否決,到桌前俯下身,溫柔一擊。 宋御兩手cao著褲口袋,看得認真。 程硯這一手開球雖溫柔,但卻把球的密度給布置的正好,斯諾克中溫柔一桿比暴力炸球要狡猾的緊,障礙路線布置的是有一手水準,江蘅緊隨其后,觀望臺上的球子路線,開始破局。 程硯也沒閑著,他不知道宋御的目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一個陌生人打球,但他也很久沒打了,桿子到手里都有了生分的感覺,程硯掂量著手上的球桿,在江蘅破球時腦子飛速運轉,那些年習慣性的球子路線和經驗往腦子里輸送,擋都擋不住的洶涌。 江蘅接桿,將一顆散落在外的紅球打回密集點,給程硯的下一桿造成圍堵,程硯不慌不忙,回給他一球,眼見著紅球的密集度越來越緊,卻打不開破局之勢,周邊的觀眾都些微急了,蠢蠢欲動,宋御則不發一言,保持著那個姿勢站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