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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種事情輪不到宋晨來的,可那時候北蠻人都快打到京都了,皇帝在逃和不逃之間掙扎。 是宋晨主動說,愿以太子之位鎮守京都,避免士氣低垂。 皇帝封宋晨做太子的圣旨都下了,結果北蠻人停了攻擊,調了馬頭。 然而金口玉言,不容兒戲。 所以,宋晨現在是個空有名頭的太子。在坐的皇子沒有哪一個是拿正眼瞧他的。 皇帝憂心道:“真的嗎?他真的會因為顧家九族都在,就不會起兵造反嗎?” 高公公還想信誓旦旦的勸慰皇帝。 然而宋晨開口道:“父皇,顧四他……在定北伯府以前的日子過的比狗都不如,如果他造反,打到京都來,說句不好聽的,第一個被吊死在城門的絕對姓顧?!?/br> 眾人身心一凜。 啞口無言! 老皇帝身心俱疲長長的嘆息一聲,有種無能為力的疲憊感。 “難道整個京都就沒有他看重的人可以被我們把持嗎?” 眾人無言以對。 宋晨心道:和天下比起來,就算是最愛的人,也不能阻止他登極吧? 等到御書房沒討論出什么結果,只能平白多添了對顧軒的忌憚、人都散了之后,宋晨回到了寢宮。 元寶給他遞了一盞茶水,他喝了一小口之后,元寶跟他說:“方才潘御醫過來了一趟?!?/br> 宋晨:“是嗎?什么時候走的?” 元寶道:“等了您一會兒,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便走了?!?/br> 宋晨:“有留什么話嗎?” 元寶道:“沒有。不過奴才聽說潘御醫最近手頭有點緊,上年跟您借了銀子免費給京都的老百姓義診、施藥,如今怕是又要……” 話沒有說完,宋晨垂了垂眼眸,抬起手來打斷了元寶的話,說道:“我知道了,明天你去送盒銀票給他,兩千兩吧。我也只有這么多了?!?/br> 元寶有些不樂意,嘴巴抿了抿又撇了撇。 然后不甘不愿的應了一聲是。 自從潘毓送給了殿下一塊同心玉之后,殿下就和潘毓走的極其的近。要不是因為回了皇宮,人多眼雜,殿下做什么事情都有宮人跟著,殿下和潘毓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形。 元寶覺得不舒服。 一個御醫,你憑什么靠著給殿下把脈就故意接近殿下、還魅惑殿下? 做御醫不好好鉆研醫術,反倒是勾搭殿下。還總是向殿下借錢,然后去義診施藥,成全自己的好名聲。 現在全京都誰不夸贊一句潘毓醫者仁心? 誰不夸贊一句潘毓醫術高超? 元寶想想就氣。 宋晨放下茶杯之后,從懷里摸出來一塊同心玉,這塊玉是環佩狀,里面的圓片是可以動的。 宋晨摸著這塊玉有些惆悵。 自從潘毓對他表明了身份,還送了定情信物給自己之后,宋晨就覺得自己對潘毓的愛,好像一點一點變淡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 總之,在和潘毓在一起之后,不論和他一起做什么,宋晨都覺得再沒有以前的味道了。 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只是喜歡那種月下相約,聞著梔子花香,說說話的自由的味道。 現在沒了那種偷偷摸摸,反而一切都褪去了激情? 宋晨輕輕的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愛情到最后都會趨于親情一樣的平淡。要想開一點兒。 將潘毓又要朝他借銀子的事情拋諸腦后,宋晨不由得想起顧四。 即使宋晨看不見,可是在和顧四的相處中,宋晨總覺著顧四應該是一個極其明朗的郎君。 這樣的人,他終于在權利路上登峰造極,再也沒有人能夠讓他跪下來為奴做狗了。 可是,朝廷這邊會很忌憚吧?唉……世界安有安寧之日?連一個瞎子都有cao不完的心。 顧四一旦回來,顧家肯定一家子都吃不了兜著走。 不止宋晨這么想,就連四皇子他們那些人也紛紛這么想。 而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顧軒若是造反第一個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顧軒本家的時候,整個定北伯府的人卻不這么認為。 老夫人和顧黎昭覺得顧軒是個十足孝順的孩子,現在就算和朝廷關系微妙,但是不至于會造反。大丈夫功在社稷,他只是做了一個想要建功立業的男人都會做的選擇而已。 趙聞佳覺得顧軒都已經被記為嫡子了,都喊她一聲娘了,就算自己曾經再對他如何不好,他也應該遵照倫理,對她恭敬。 定北伯府其他庶子們就不一樣了,心里總覺得顧軒如今已經位列一等公,他們將來也能夠有所蔭庇。 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不一而足。 可是在顧軒心里,這些人都無關緊要。 派出去為他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他不報太大的希望。畢竟此前都已經派出去很多人了,花費了好些人力物力,最后依舊沒有傳回來好消息。 然而,回來的人跟他說了個好消息——大草原還一路往北,大明月山,隱約有牧民看到過重明蓮開在冰川裂谷里面。 這重明蓮的用藥是北蠻人的一個土方子,葉子是綠的,花呈現球狀,開紫色的花。用來治療畜牧眼睛上火。 傳言,在雪山,有葉子跟冰片一樣皎潔,球狀花也開的跟霜華一樣的極品重明蓮,可以使得失明的人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