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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過來吧?!倍乓袠浅』菡泻舻?,隨后又對林瀟霜說道,“仙君請坐?!?/br> 小惠聽見杜倚樓的招呼連忙跑到對方身后,然后跪坐在她身后,臉上帶著笑。 而林瀟霜緊挨著楚臨淵坐下, 與杜倚樓面對面。 “師父?”楚臨淵一臉茫然地看著林瀟霜, 只見林瀟霜幾乎是貼著他坐的, 兩只手臂緊緊挨著, 全然不留半分空隙,而林瀟霜笑瞇瞇地盯著自己, 不由得一陣惡寒涌上心頭。 這不是和善的笑容,而是苦難的魔爪在向自己招手。 楚臨淵淹了一口唾沫,連忙避開了林瀟霜的視線。 杜倚樓臉上掛著笑,可嘴上可不留情:“仙君來我醉凡間, 可是蓬蓽生輝之事,小女自然掃榻以待,何必偷偷摸摸地潛入呢?” 話術直指偷偷摸摸溜進來的林瀟霜。 林瀟霜心道,一進門就看出來杜倚樓對自己的敵意, 一上來就一點面子也不給, 早看你們兩個卿卿我我不爽了。 沒錯, 就是這對骯臟的眼神,杜倚樓對楚臨淵絕對有貓膩,于是林瀟霜半遮嘴唇,裝模作樣地學著杜倚樓的語氣:“大半夜的不便登門拜訪,誰知道你們在行什么骯臟事呢?” 杜倚樓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林瀟霜也不逞多讓。 小惠默默把頭壓得更低了,楚臨淵哪怕再怎么懵逼也嗅出了空氣中的火藥味。若是前世的他,可能會覺得是兩人在為自己爭風吃醋,可現如今其中一個才剛見面,另一個是他心心念念的師父,爭風吃醋?不可能,不可能。 楚臨淵:“那個……” 杜倚樓臉色當即緩和了下來,柔情似水地說道:“何事請說?” 林瀟霜也不看他,低沉地喊了一句:“乖徒?” “呃……”楚臨淵也把頭低了下去。 林瀟霜又道:“聽說你是修士?” 杜倚樓看了小惠一眼,也沒有什么表情,反問道:“是又如何?” 林瀟霜突然笑了,趴在楚臨淵的肩膀上仿佛笑岔氣一般說道:“還是見不得陽光的鬼修?嘿,聽見沒有,見不得陽光的鬼修!” 杜倚樓默默捏碎了手上的茶杯:“也總比你一個金丹修士,哦,還是一個修為險些要被徒弟追上的金丹期師父強?!?/br> 兩人再次如敵人般對視了一眼,周遭友軍全部變成鵪鶉蛋。 “算了,說點正事吧?!绷譃t霜擺了擺手,眼色突然冷了下來,手上秀劍微微出鞘半寸,“那個面具男與你有何關系?” 杜倚樓一愣,眉頭深鎖,原因無他,林瀟霜身上的氣勢太過強大了,一時竟給她十足的壓力。按理說林瀟霜的rou/體修為只有金丹期,某種意義上是與他徒兒一般無二的。 因為楚臨淵是劍修,永遠強大的越級能力,而林瀟霜是個……不知道什么修。 而杜倚樓作為元嬰后期的鬼修,平時居住在這座城市,還從未見過能給他帶來過壓力的修士——如今這種等級的壓力卻出現在林瀟霜身上。 杜倚樓知曉兩人來自天衍宗,不想與他們起爭執,于是收斂了些許臉上的敵意,輕佻地問道:“面具男?你說的是鬼影?” 林瀟霜沒有回答,秀劍再次露出了一點,劍身正面露出一個「寒」字。 杜倚樓微愣,隨后又道:“并無關系。他只負責外客,就在樓中掛了名?!?/br> 樓中生意?林瀟霜已經知道這座醉凡間不是表面上的皮rou生意,而更像是一個買死處。 但凡罪該萬死之人都可以在這里掛牌,或是樓中女子殺之,靈魂歸于樓主;或是又那些負責外客的人將其擊殺,也就是說…… 林瀟霜問道:“是有誰買了我的死嘍?” “不可能,非罪該萬死之人過不了因果,不可能買死?!倍乓袠悄樕K于變了,也終于明白了林瀟霜為何追查到此處,“你是說鬼影襲擊了你?” 林瀟霜沒有回答,緊接著就看見杜倚樓憑空掏出了一份賬本,上面赫然寫著無數人名,以及他們犯下的罪過,最后用一個紅叉劃掉,表示此人已誅滅。 林瀟霜果然在最后一頁出看見了自己的名字,只不過自己犯下的罪過卻沒有寫明在文案上。 楚臨淵也從兩人斷斷續續的對話以及面前的賬本中縷清了其中的端倪,最終在看見「林瀟霜」三個字時霍然起立。 “誰,誰敢!”楚臨淵咬著牙道。 “林仙師,可否讓我為你卜算一二?”杜倚樓弱弱地問道。 “請便?!绷譃t霜果斷伸出手。 杜倚樓將手掌虛虛地疊在林瀟霜的掌心,隨后緩緩地閉上眼睛。只見她背后逸散出星點光芒,于此同時林瀟霜手掌開始浮現出怪異的光線。 杜倚樓狠狠地皺了一下眉,伸出食指點在林瀟霜的掌紋上,沿著線從頭到尾緩緩移動,行至末位,突然叫了出聲,一臉驚恐地看著林瀟霜,大口大口地喘氣。 杜倚樓顫抖著嘴唇,隨后緩緩說道:“這是一條英年早夭的命數。仙君命數一絕,并該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br> 林瀟霜不由得聯想到自己的現世,有些遲疑地盯著杜倚樓:“然后?” “有局外人獻祭了自己,為您延長了命數?!倍乓袠怯值?,“可是數萬條人命的血債,都累在你的身上?!?/br> 林瀟霜眉頭一跳:“局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