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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雪盡悶哼一聲,顧不上蔓延至尾椎骨的疼痛,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眼睜睜地看著鐘玉容握緊拳頭,一句話沒說,冷著臉就往祁輕筠臉上招呼: “..........” 祁輕筠迅速反應過來,下頜線緊緊繃起,反手扣住鐘玉容的手腕,堪堪側臉躲過鐘玉容的拳頭,和因為憤怒失去的鐘玉容扭打在一起。 但當祁輕筠抬起膝蓋,正準備頂在鐘玉容的腹部時,不知為何,眸中卻閃過一絲猶豫。 他本來可以完全躲過鐘玉容的進攻,到哪這一猶豫,就被鐘玉容抓到機會,緊接著局勢陡然逆轉。 天旋地轉間,祁輕筠被鐘玉容一個背摔摔到了草地上,鐘玉容提起他的衣領,五只手指握的咯吱咯吱響,怒意幾乎如同火焰般點燃瞳仁,氣的他臉都紅了,盯著表情冷淡的祁輕筠咬牙切齒道: “我弟弟都為了你死了,你重生后卻只想出軌找替身,你他媽還有心嗎?!” 話音未落,一陣迅疾的拳頭撕裂空氣,宛若無情的鐵錘,猛地朝祁輕筠的門面撲來,活活像是要將祁輕筠打死那般,絲毫不留任何余力。 祁輕筠瞳孔驟縮,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然而許久過后,祁輕筠卻遲遲沒有感覺到疼痛落在自己身上:“.......” 他心中咯噔一聲,忍不住睜開了眼,就看見鐘雪盡猛地朝自己撲了過來,緊緊地將自己抱在懷里,抬起頭對手忙腳亂地剎住了車的鐘玉容哭道: “大哥,別打他........” 鐘玉容簡直要被這對jian夫yin夫氣死,好半晌才忍住了,沒對著這張和自己弟弟一模一樣的人下手,陰惻惻道: “你滾開,我待會再來收拾你?!?/br> “不要,哥,你別打他,他沒出軌.........”鐘雪盡低頭看著始終沒有開口暴露自己身份的祁輕筠,抽泣著抹了一把眼淚,許久,才在鐘玉容略微猙獰的面目中,咬牙開口: “我........” “再說一遍,給我滾開?!辩娪袢輩s不想再聽鐘雪盡解釋,一字一句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面色猙獰可怖,雙眼猩紅:“再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打?!?/br> 鐘雪盡咬了咬牙,豁然站起身,張開手臂擋在了祁輕筠面前: “哥,我不準你打他!” “你算什么東西......” “因為我就是幺兒?!辩娧┍M盯著鐘玉容,眼看著對方那張臉從陰狠變成空白,一字一句、不管不顧地表明了身份,字句清晰的與之前在鐘玉容面前懦弱的模樣判若兩人。他此刻擲地有聲,嗓音如同驚雷般在花園里炸響,引起空氣的強烈波動: “我是騙你的,我根本沒死!” “.........”鐘雪盡的話像是兜頭一拳,徑直將鐘玉容打蒙了,鐘玉容的大腦仿佛燒斷的電線,猛地短路了一下,眼前一黑,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許久過后,鐘玉容才像僵直的木偶,一寸寸抬起頭,聲音發顫,像是被風吹走的風箏線,震驚中夾雜著不可置信: “你說什么?!” 第37章 “哥,我要見爸爸?!?/br> “我是騙你的,我根本沒死!” 這一句話仿佛悶雷般在鐘雪盡的耳膜處炸響,徑直將他的理智炸的灰飛煙滅,大腦處仿若被原子彈瞬間席卷而過,所到之處只余空白一片,寸草不生,再難起一絲一毫的思緒:“..........” 鐘玉容仿佛被這句話炸沒了聲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僵硬地站在遠處,拳頭死死捏緊又恍然松開,原本一絲不茍梳在腦后的黑發狼狽地落下來一縷,狼狽地扎進眼睛里,眼睜睜地看完鐘雪盡丟下這么一個重磅消息,隨即又回過頭,慌里慌張地去扶地上的祁輕筠。 “........” 很好,這護祁輕筠跟護眼珠子似的勁兒,倒真的和他弟弟鐘雪盡十足十的像。 祁輕筠被鐘雪盡從地上拉起來,鐘雪盡急的眼睛都哭紅了,一邊拉他起來一邊著急忙慌地伸出雙臂檢查祁輕筠身上有沒有受傷,明明眸低全是擔憂關心毫無雜念,但祁輕筠都快被他一陣亂摸摸出反應了,無聲咬了咬牙,將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的鐘雪盡拉進懷里,低頭在他眉心上落下一吻,示意對方冷靜點,隨即抬頭。 余光里,祁輕筠看見許多傭人都因為注意到這里的動靜,甚至紛紛朝此處投來了是視線,頓了頓,低聲對鐘玉容不動聲色地暗示道: “........大哥,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屋說吧?!?/br> “.........” 直到祁輕筠出聲,鐘玉容僵硬仿佛是被人強行按上去的眼珠才恍然動了動,緊接著,死死地將視線落在了鐘雪盡的身上,像是要隔著一層衣服將鐘雪盡的皮囊戳出一個洞來,然后看清鐘雪盡說這句話是何居心。 祁輕筠回來,鐘玉容高興嗎,高興,但也沒那么高興,畢竟祁輕筠僅是知己而非血rou至親;但鐘雪盡不同,那可是鐘玉容實打實的,打一個娘胎里生出來的、同母同父的親弟弟,兩人自幼時就一同生活,一起學習,一起接受鐘知春的教誨,一起承擔家族的重擔,對于鐘玉容來說,那種刻在骨子里的、血濃于水的親情,是和愛情友情截然不同的、來自靈魂的深刻思念。 鐘雪盡像是被鐘玉容盯的有些害怕,背過身直往祁輕筠懷里鉆,像個不安的白軟兔子炸起了毛,一頭軟發在祁輕筠掌心下竟然無端有些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