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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我在這?!逼钶p筠安撫性地摸了摸鐘雪盡的腦袋,雙手捧起鐘雪盡的臉蛋,彎腰在他眉心的紅痣上親了一下,語氣鄭重異常: “只要我在這里,就不會讓你們兩個都受到傷害的?!?/br> “........” 鐘雪盡抬起頭,目光沉沉地看向祁輕筠,忽然站起身,一個猛扎子撲進祁輕筠的懷里,用力吻住了祁輕筠的唇。 祁輕筠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但還是下意識張開雙臂接住鐘雪盡纖瘦的身形,將他穩穩當當地摟在懷里,溫柔地張開嘴任由對方像個小狗般肆意在他舌尖肆虐。 鐘雪盡的吻毫無章法,就算練了那么多年還是很青澀生疏,祁輕筠將他壓在墻上,掌心貼在他后腦勺上防止他撞傷,借著鐘雪盡倒在墻上的力度關掉了祁有歲房間里的燈,溫柔地抬起對方的頭。 周遭的氣溫越升越高,眼看著就要剎不住車,祁輕筠肩膀搭在鐘雪盡身上,堪堪在要做到最后一步的時候,猛地將鐘雪盡推開。 借著月色,祁輕筠能看清鐘雪盡的唇紅腫一片,眸中水波瀲滟地看著他。 祁輕筠在心底默念了一下清心訣,幫鐘雪盡整理好凌亂的頭發,強壓著沙啞的嗓音,低聲道: “兒子還在這里,等過幾年再說?!?/br> “可是我.......” “不,你不想?!逼钶p筠再怎么忍不住也不至于在睡著的兒子面前,摸了摸對方的腦袋,見鐘雪盡的臉還是有點燙,有些無奈地將對方推進衛生間,打開冷水水龍頭交給了鐘雪盡,低聲道: “洗個冷水澡冷靜一下?!?/br> 鐘雪盡頭一回這么被拒絕,撇了撇嘴,還想再纏上來。 祁輕筠簡直要被他折騰死,但他死守著兩個人年齡這條線,搖頭拒絕了鐘雪盡,甚至在鐘雪盡想要貼上來的瞬間,順手將衛生間的門關上,逃似的離開了祁有歲的房間。 他此時后背被汗打的濕透,其實也有些忍不住,但他要比鐘雪盡克制的多,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站在原地冷靜了一會兒,祁輕筠抬起腳,正打算往樓下走去,去花園里吹吹風泄泄火,誰料剛轉過身,視線內卻忽然闖進一個高挑挺拔的熟悉身影,惹得他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從嗓子里擠出一絲念過千百遍的稱呼: “.........大哥?!” 回來拿資料卻不期然剛好和祁輕筠打了個照面的鐘玉容“........” 他剛剛車開到半路才想起來有資料沒拿,想了想,還是打了個方向盤回到鐘宅,結果剛剛進門,走到二樓,就正好撞見從祁有歲門口出來的祁輕筠:“........” 兩個人愣怔著對視,心中皆是一片驚濤駭浪,心中思緒翻滾不休,面上卻是同樣的麻木,雙腿像生了根似的呼吸面面相覷了一會兒,許久,鐘玉容才慢慢反應過來,對祁輕筠那句大哥明顯在意的很,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叫我什么?!” “........” 祁輕筠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重生的,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上前幾步,將自己的整張臉暴露在鐘玉容的視線底下,在對方見了鬼的神色里,低聲道: “大哥,我真的是祁輕筠?!?/br> “你........” 鐘玉容沒想到管家口中的祁輕筠竟然真的和照片上一模一樣,難怪對方會一直喊祁輕筠“姑爺”,但鐘玉容畢竟在商場上磨礪打滾了那么多年,不可能輕而易舉地相信祁輕筠的話,瞇了瞇眼睛,視線仿佛X光似的在祁輕筠身上上下掃射,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看出個花來似的,冷聲道: “你到底是誰?!怎么會和我認識的人這么像?!還和他一個名字?!” 鐘玉容原本想過的最合理的理由就是眼前這個人可能是祁輕筠的弟弟之類的,但沒想到祁輕筠堅持說自己就是已經死去的祁輕筠本人,惹得鐘玉容心中半信半疑。 祁輕筠見鐘玉容還是不信,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怕自己和鐘玉容的說話聲打擾到鐘雪盡,想了想,低聲道: “大哥,我們去書房說個清楚吧?!?/br> 說完,他抬起腳,徑直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鐘家內部結構復雜,就算來過一兩次的人都不一定能完全摸清楚里面的布局,何況鐘玉容的書房里還放著許多資料,更是隱秘,但祁輕筠就仿佛像這里的主人似的,十分熟悉這里的構造,竟然還先鐘玉容一步,跨進了書房里。 鐘玉容目瞪口呆地看著祁輕筠熟門熟路地走到書房邊的沙發旁邊坐下,優哉游哉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見自己還不歸去,甚至還掀起眼皮,疑惑地問了一句: “大哥,你不過來坐嗎?” “..........” 鐘玉容這下是真的對祁輕筠的來歷覺得有些詭異了,他不動聲色地摸出手機,將祁輕筠的照片發給自己的助理,讓他去查清祁輕筠的身份,隨后也在祁輕筠對面坐下了,像是嚴格的甲方審視乙方,目不轉睛地盯著祁輕筠,嚴肅道: “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 “我真的是祁輕筠?!逼钶p筠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重復這句話,但仍舊耐心十足: “不信的話,你隨便問幾個問題來考考我?!?/br> 鐘玉容正有此意,畢竟他以前確實被和祁輕筠長的像的人騙過,聞言抱臂,任由自己的身體陷進沙發,瞇了瞇眼,忽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