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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祁輕筠他彎下腰,在鐘雪盡白凈細膩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笑道:“音音,我的心很小,只管保護你和兒子就夠了?!?/br> 鐘雪盡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也就把楚卻澤的事丟到腦后,高高興興地挽著祁輕筠的手進了教室。 祁有歲昨晚和祁輕筠談過心,閉眼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想出什么頭緒沒,但反正也不像之前那樣傻乎乎的了,慢慢地將作業攤平放在桌上,甚至在課代表過來收作業的時候,還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看著一些課代表們盯著祁有歲的臉春心蕩漾的模樣,楚卻澤氣的差點掰斷手里的筆,唇角無意識向下,表情陰沉,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正想發作,嘴角卻忽然傳來一絲甜意,驚得他下意識張開嘴,將祁有歲喂給他的糖油芝麻糕餅咬了進去。 祁有歲打開塑料盒,拿出一個糖油芝麻糕餅喂進楚卻澤的口中,支著腦袋看著他,指尖還不經意碰到楚卻澤的唇,惹得楚卻澤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之后才發覺自己做了什么,臉龐逐漸漫上些許緋色。 但祁有歲仿佛沒發現自己的指尖被人舔過,自顧自拿起一個糖油芝麻糕餅送入口中,一副無知無覺沒心沒肺的模樣,還順帶在楚卻澤咬過的指尖上舔了一下,看的楚卻澤的心臟驟然跳動起來,心中暗喜不已,面上卻強做鎮定,自認為很好的藏住了自己的覬覦之心,還是原來軟糯可欺的模樣。 “好吃嗎?” 祁有歲舔完帶著芝麻的指尖,側過頭,笑瞇瞇地支著頭看向楚卻澤。 楚卻澤趕緊點頭,張了張嘴,本想謝謝祁有歲,卻發現祁有歲突然站了起來,悄無聲息地湊近他,伸出指尖,慢慢地抹去了楚卻澤嘴角的芝麻。 他靠近時,白皙修長的脖頸正正好落在楚卻澤的前方,鎖骨精致,骨rou勻稱,漂亮的好像一捧清靈的雪水化就,惹得楚卻澤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愣愣地看著祁有歲,指尖用力收入掌心,才忍住了抬起頭在上面留下吻痕的沖動。 祁有歲替楚卻澤擦去嘴角的芝麻,慢條斯理地用濕紙巾擦著指尖,看著楚卻澤盯著他發光的眼睛,忽然笑了一下: “好吃就都給你?!?/br> 楚卻澤的心跳的越來越快,臉龐像熟透的柿子似的,聲如蚊蠅: “這怎么好意思.........” “不過你得好好謝謝祁輕筠,畢竟是祁輕筠做的?!逼钣袣q道。 話音剛落,楚卻澤只覺仿佛一盆冷水澆下,心中那點蕩漾和春心萌動瞬間化作飛灰隨風散去,整個人的臉色頓時僵硬鐵青不已,只覺胃中忽然翻江倒海的難受,恨不得把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出來,隱隱有些后悔剛才不管不顧把東西咽下去的舉動。 祁有歲說完這句話后,也沒再看楚卻澤,開始翻開書晚自習,一直到晚自習結束,他都老老實實的,沒有再作妖。 祁輕筠見此很是欣慰,去小賣部買了一瓶花茶,獎勵給了刻苦學習的祁有歲。 祁有歲也沒拒絕,當著楚卻澤的面收下了,還喝了一口,喝了大半后放在了抽屜里,起身收拾書包,跟著祁輕筠和鐘雪盡回寢室了。 楚卻澤落在三個人身后,看著三人說說笑笑的親密身影,表情晦暗不明,也跟著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時才九點半過一點,祁輕筠周末忙著打工掙錢照顧母子倆的起居和三餐,還得輔導祁有歲寫作業,有點累,于是先去洗了澡,打算早點洗澡睡覺,鐘雪盡站在洗手臺洗他和自己換下來的衣服,祁有歲趴在桌上聽音樂看漫畫,宿舍里很安靜。 楚卻澤在陽臺和父親通完話,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回來的時候表情不是很對勁,看了完全沒注意到這里的祁有歲一眼,幾不可聞地說了一句“我出去買個東西”后離開了。 祁有歲像是一直在聽音樂,沒有注意到楚卻澤這邊的動靜,但在楚卻澤關上門離開的瞬間,卻忽然摘下耳機,在宿舍坐了一會,也推門走了出去。 鐘雪盡洗完祁輕筠和自己的衣服,將衣服掛到晾衣繩上,祁輕筠恰好洗完澡出來,見宿舍里沒有人,疑惑地挑了挑眉,邊走出來邊用毛巾擦了擦濕噠噠的頭發,回頭問鐘雪盡: “兒子和小楚去哪了?” “不知道,沒問?!辩娧┍M謹記祁輕筠之前說的“兒子的事情兒子自己處理”的話,擦了擦濕噠噠的手,坐在床上準備給祁輕筠攤好被子,卻被祁輕筠制止住了: “你別忙了,我自己來?!?/br> 祁輕筠走過去,從后面抱住鐘雪盡,(這里什么也沒做沒有脖子以下)胸腔震動,低聲笑道: “怎么以前也沒見你這么賢惠啊?!?/br> 鐘雪盡回過神,用力將帶著褶皺的被子攤平鋪好,不滿地用力用掌心拍了拍,鼓著臉頰像個兔子似的呲牙道: “我以前也很賢惠好嗎?!?/br> “嗯嗯,確實賢惠?!逼钶p筠見此只是笑,并沒有反駁,因為他雖然沒干什么脖子以下的事情,但已經被晉江審核鎖的不想反駁了。 ...........................................……………………… 祁有歲不知道自家爸媽在干一些什么讓晉江審核屢屢鎖著不過的事情,跟著楚卻澤的影子,偷偷來到了陰暗的教學樓。 路上月明星稀,人影和樹蔭交織斑駁,夏日的蟬鳴已經銷聲匿跡,只余行人稀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