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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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巧合,出現在雪郁身邊身材高大的男人都很奇怪,不是喜歡對他做些怪事,就是喜歡對他說些怪話,導致他見到這種人就怕。 他又仰了仰微酸的脖子,現在才想起來問:“你是誰?” 周卿被雪郁迫不得已抬著小臉的動作可愛到,心跳聲砰砰加劇,他沒回答,只道:“你沒說想吃的東西,我就隨便買了點,都是容易飽腹的,應該夠你吃?!?/br> 他手里拎著幾個塑料袋,從封住的飯盒里隱約蔓出幾絲海鮮香。 雪郁眉頭越蹙越緊,一半是困的,一半是疑惑,他確認自己沒見過這張臉,那對方為什么語氣這么自然,還給他帶吃的? 他抿了下唇:“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周卿把飯盒放在桌子上,轉頭來看雪郁,笑著道:“我怎么會認錯,我太想你了,所以來見見你,那幾個臭蟲都不給你飯吃嗎,餓成這樣?!?/br> “本來很想cao.你的,但看來你現在沒有這個力氣?!?/br> 雪郁面色霎時微白,從男人熟悉的用詞中想起什么:“你是電話里那個……” 周卿挑著唇角不否認。 雪郁之前的直覺沒有錯,出現在他身邊的高大男人都是怪胎,下一刻,他的雙腳就騰空,轉而坐到了男人的手臂上。 然后,他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我給你帶了吃的,不給cao,別的總可以吧?!?/br> “畢竟我這個人,真的不喜歡吃虧?!?/br> 周卿一段話說到尾,呼吸已經變得沙啞急促,他在雪郁面前一向口無遮攔,做事的底線低,甚至,還可以更低。 …… 臟亂狹小的賓館標準間,雪郁表情苦楚可憐,蔥尖一樣白的手伏在男人兩邊肩膀上,頭頂的白熾燈好像都不如他發顫的兩條腿白。 男人輕輕摁著他的后腦,像啃咬骨頭的狗,貼到他的唇rou就舔了進去。 他大概是真的很想雪郁,從吮住濕粉舌尖開始,只肖兩分鐘,雪郁的嘴巴到下巴尖就在嘖嘖水聲中全被他弄濕了。 明明手上動作都在護著雪郁,右手還扶著他的背,嘴上卻相反極端地很兇、很壞。 雪郁覺得這一天都很魔幻。 不然他怎么會被突然闖進來的陌生人親。 被陌生人,還是個同性親吻的認知實在不太好,雪郁憋紅了眼圈,被揉亂的衣衫下是兩條筆直緊繃的腿,小腿肚曲線微扁,腳背微勾,怕鞋子掉下去。 “你、別……”黏軟哭腔連從嘴巴里發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周卿舔吻著雪郁的唇角,狀態已經完全迷亂,他從嘴巴一路往旁邊吻,咬弄著雪郁白軟的臉,不??渌?、夸他香。 雪郁簡直要被親崩潰,往后仰頭也躲不掉,身上亂糟糟的,用手去推,還被男人下巴上微冒頭的青茬扎了手。 “好軟?!?/br> 男人身材是實打實的,手指粗糙,燃著沸騰的熱度,“還有人比你更軟嗎?!?/br> 雪郁被他的手還有呼吸燙得一哆嗦,睫毛根部瞬間被濡濕,不知是不是被陌生人從里到外品嘗完給出評價這個事刺激到,他整個人都軟了。 唇上的水還在被貪得無厭地舔,男人像在喝什么鮮醇的乳制品,完全停不下來,雪郁的哼哼和推拒,是他變本加厲的導火索。 在無數次進宿舍的時候他就想這樣了。 周卿眼睛微紅,胸腔里關押的困獸發瘋般沖出來,他抱住雪郁,在那鐘愛的殷紅唇rou上來回嗦吮,雪郁閉嘴他就撬,雪郁咬他他仍不退出去。 困到極致的人連塊磚頭都搬不起,再強壯的人力氣也大打折扣,更別提本就力氣小的雪郁。 他發現自己的反抗沒有效果,就干脆不掙扎了,只是臉越來越紅,手越來越抖,趴在男人身上時,數次快要滑下去。 周卿終于停下來,“怎么了?!?/br> 雪郁在他沙啞可怕的呼吸中顫聲道:“呼吸不過來,可不可以……” 一個停字沒脫口,男人單手鉗住他,大步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冷風狂灌進來,帶來十足的空氣,仿佛被吻再過分也不會出現窒息的狀況。 雪郁被抵到窗邊,在紅得腫軟的唇縫里,重新被擱進男人的舌頭時,他還在怔然想。 他是這個意思嗎…… 第85章 土包子一定要被騙親嗎(22) 相貼的唇縫變得黏糊濕濘, 男人簡直鐵石心腸,把雪郁搞得嘴巴、鼻尖還有下巴都是酸軟的。 這一回的刺激不止是被陌生人糟蹋,還有被窗外人看到的可能。 這種可能讓雪郁無暇再顧及從一開始就很奇怪的事態。 他著急忙慌地偏頭,又狼狽地曲起放在男人腰腹兩邊的長腿。 但這點毛毛細雨般的掙扎夠不上威脅, 周卿對待瓷娃娃一樣緊緊摟抱著他, 貼著他的唇磨了幾下,在某個點急促喊了聲:“雪郁?!?/br> 雪郁緊抓男人頭發的手, 在這聲充滿欲.望的兩個字中, 被嚇得滑了下去。 周卿不是第一個這樣對他的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但他永遠沒有接納男人的天賦, 再怎么閱盡千帆,仍純得像頭一次這么干。 所以這幅樣子騙過了周卿, 打消了他認為雪郁可能有其他野夫的妒忌心理。 拈酸吃醋化為喜悅,男人用兩只長勁的手大力鉗住雪郁, 把生白一團擠到窗戶防護網上, 在雪郁滿面潮紅地喘氣時,覆到他腫爛的唇上狠吮。 寬闊的身材承擔了雪郁大部分的重量, 倒真像男人所說,雪郁除了嘴巴受累,其他地方一點沒遭罪。 但他的臉沒能幸免于難。 男人像是狗胎轉世, 把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必須要松口的時候, 就趁這會功夫舔雪郁的臉, 光舔不夠,還要咬。 雪郁被吵醒兩次都心如止水,卻被這一下下沒完沒了的嘬咬弄得來了氣,“別咬我?!?/br> 他張著微腫的唇rou, 顫巍巍抬手去擦下巴,感覺自己現在頭發凌亂臉上也臟肯定很邋遢,不懂這人怎么能啃得沒有盡頭。 周卿聽他的話不咬了,但還扶著他聳起的肩膀,咬住他的下唇rou往里面舔,雪郁不肯咽陌生人的水,和男人相抵的嘴巴黏黏答答的。 被男人含著唇珠吮干凈,周卿緊抱著他,埋在他軟軟脖頸里沙聲道:“你真的甜死了,能不能每天親你,???能不能?” 雪郁腦袋往后倒,眼里濡出了水霧。 光是想到被男人每天抱著,飯也不能吃,話也不能說,嘴巴里永遠不得安生,他就恥惱得羞于見人。 “不能……唔?!狈穸ǖ幕卮鸺懒四腥?,他的嘴巴被懲治意味地填滿。 難熬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雪郁已經完全喪失自主能力,一張臉蛋被濕發黏著,眼神渙散,任由人擺布般趴在男人胸膛,被使用過度的小口微微發顫。 周卿呼吸粗重,用不完的精力從火山口源源噴出,燒著骨頭,燒著粗糲的指尖,他摸上雪郁的臉,心跳快得喘息都變調。 雪郁發現只要他受不住地趴在男人身上,男人就不會再對他強來。 他一趴就趴了好幾分鐘,還懷有報復心態似的,把臉上的黏糊蹭到了那件深灰衣服上,被蹭得光溜溜的臉蛋貼在男人的鎖骨上,襯得臉更小。 雪郁怕被親,都想一直趴著不起來了。 直到男人抱住他往上掂了掂,說他的衣服有點臟,要幫他把身上的衣服換掉。 雪郁驚得騰地彈起,“你沒別的事做了嗎,我不換,也用不著你?!?/br> 不僅親他,還要給他親手換衣服,說出去以為他們是親密無間的戀人,但問題是他們根本都不熟,不認識。 周卿這會狀態其實和雪郁差不多,除了力氣依舊大,依舊能穩穩抱著雪郁外,腦袋完全成了漿糊,根本對雪郁說的話不予理會。 尤其見雪郁彤紅嘴巴動來動去,他后脊椎一麻,又重重在雪郁唇上吸了下。 雪郁被他磕得眼冒金星,伸出舌尖去舔唇角的破口。 模模糊糊之間,他看到男人把他抱到帶來的背包前,在里面隨手挑了件衣服。 周卿單手把雪郁抱在肌rou暴起的胳膊上,一身悍然氣質地看著那件布料,不解皺眉:“怎么這么???我穿一下都能撐壞?!?/br> 雪郁:“……” 周卿又在包里挑了件寬大點的衣服,把雪郁放在床邊,當他不能自理一樣,捏著他手臂哄道:“親愛的,抬手?!?/br> 雪郁通紅著臉頰去推男人,沒注意到此時桌上的手機屏幕在瘋狂閃爍,都是來自同一個人的—— [路竇:晚上沒吃飯,要不要出去吃點再睡?] 這條消息隔了十幾分鐘后,發信人的態度急轉惡劣。 [路竇:不回我。] [路竇:可以,愛回不回。] [路竇:出來就變了個態度是嗎?是方識許在,你隨時可以踹了我是吧。] [路竇:裴雪郁,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弧我。] 光看這幾條消息都能感覺到男生隱忍不發的怒意,更能想象到如果當面對質時,他的臉會有多臭、語氣會有多炸。 而如果他有骨氣還是個正常人的話,他就應該把手機扔到一邊,等著雪郁解釋。 但現實發生的卻不是這樣,他發完捧著手機死死等了半天,最后怒氣沖沖地下了樓。 路竇社交圈很廣,小到溫市高中,大到旁邊接鄰學校都有認識他的人,他本身腿長個高人帥,不缺人追也沒追過人,但他身邊的人不同。 漂亮學妹永遠是他們的首要目標,他們會在網上學那些爛大街的套路,在學妹明確表明不可能的情況下,跑十幾里路去買學妹想喝的奶茶,超過本身經濟能力去買學妹看中的名牌。 對這類人路竇的評價從來都是,自我感動、讓人為難不自知的舔狗。 他快煩死這種人。 那時的路竇,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嗤之以鼻的舔狗會變成他自己。 [路竇:我看過了,樓下的燒烤攤還開著,給你打包一點?] …… 男人臨走前又拉著雪郁親了遍,雪郁跪趴在床上不住喘氣,連壓住被褥的膝頭都有輕微發抖的痕跡。 他現在極度清醒,從聽到那聲“親愛的”起,就意識到陌生人的身份。 周卿在電話里叫第一遍時,他困得不省人事沒認出來,但這第二遍,卻是在把他吻成熟蝦后當面叫的。 雪郁不敢耽擱。 他必須要在男人沒走遠之前叫人抓住他。 他下了地,穿上拖鞋時細白膝彎都是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