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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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只手想伸,又不敢伸,搞得雪郁像什么女孩子一樣,碰也碰不得,雪郁揉了揉那塊地方,眼底都濕了,眼冒金星,都懶得問他為什么不能看。 一本書有什么看不得的。 藏了什么造反大計不成? 岑歸暄正想問他有沒有感覺好些,就見雪郁那根手指翻了下,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奶糊成似的白腰,一雙眼睛低著,在檢查自己有沒有淤青。 說來也怪,雪郁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人又小又瘦,可一旦掀起來,該有rou該豐腴的一點也不含糊,腰是很秀氣的白,被撞了下撲了點粉。 腰兩邊往里收,和男人緊闊的腰肌完全不同,肚子那么平,別說塞東西進去了,喝點湯估計都能鼓起來。 撞到的地方太靠后了,雪郁看不著,眼見那件衣服被他越掀越多,桌子放著的茶杯猛地被一股力弄倒,丁零哐當在地上滾了幾圈。 雪郁抬眼,看著如同見了鱷魚般有很大動靜的男人,不解地輕蹙眉尖:“你就這么討厭我???又是搶書,又是弄翻茶杯,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不歡迎人的?!?/br> 岑歸暄沒有想到這層,但也不張口否認。 他輕曲手指,避著雪郁的胳膊,避著那截腰,輕輕捻住那一塊快掀到肋部的衣角,硬生生拽回原位,見雪郁眼神奇怪,他低聲說了兩字:“……不紅?!?/br> 雪郁沒聽懂:“嗯?” 把衣服放下來,岑歸暄還能清楚回想起看到的白,突起的喉頭一滾,說給地底的蟲聽似的,垂著眼道:“我看過了,沒撞紅?!?/br> “……” 聯想到男人別扭的行為,雪郁突然明白了岑歸暄的腦回路,不由犯起迷糊。 這人是什么種類的道德標兵???思想怎么這么封建。 雪郁盯著他耳朵那抹比唇色還濃的紅,沒再去擺弄自己的衣服,很真誠地問:“在你們大辛,是不是看一下腰都會被斬頭?” 岑歸暄也很正經地回道:“……不是,沒有這種條例?!?/br> 雪郁掃了眼他手中的那本冊子,抓心撓肝想看里面到底是不是夾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例如和其他反辛黨羽的來往書信一類,心不在焉說:“那你躲什么?” 岑歸暄一直低著頭,聽到這問題,又拿出糊弄人的作態。 遇事不決,沉默。 那冊子遮得嚴實,雪郁幾次都沒看到,掃了興,他看了眼裝滿藥膏的箱子,想起岑歸暄身上的疤痕,轉頭望向男人:“要我幫你涂嗎?你背上有些夠不到的地方?!?/br> 岑歸暄怔了怔,心里莫名涌上一種奇怪的別扭。 他是討厭雪郁的,對鮫人也沒什么興趣,更是多次決定要和雪郁保持距離,在未來的不久,雪郁會把當他成沒有人性的狗,呼來喝去。 所以他現在應該嚴詞拒絕并警告雪郁以后不能再私闖民宅的,可話到臨頭又不知怎么憋了回去。 呼吸不由變得緊促,一個嗯字還沒從喉嚨擠出去,等得不耐煩的雪郁已經不想等了:“既然這樣,你就費點事自己上吧,我回去了?!?/br> 帶著軟香的一小團從身邊走過,岑歸暄脖子上那塊被皮rou蓋住的凸起滑了幾下,似乎是想說什么,但直到把自己憋成紅頭蝦,也沒說出口。 雪郁覺得自己可能犯了太歲,一出門就被吹得打了個噴嚏。 再一抬起小臉,正中靶心地看到了遠處人高體長的皇帝,他剛想走過去問云康怎么在這里,云康便當沒看到他般,陰寒著臉色,轉身走了。 雪郁:“……?” 要是沒看錯,那是在生氣?他哪里惹云康了? 云康把步子邁得很大。 雪郁必須小跑著才能跟上,他體質差,在大冬天跑了兩步氣喘吁吁的:“能不能慢一點?” 云康目光輕掃下來,跟在旁邊的小尾巴不同于男子的粗糙,又軟又白的,任何激烈一點的運動都能讓他皮rou變粉,很可憐,可男人的腳步不僅沒慢,反而更快了起來。 送雪郁回殿的那晚,云康故意放慢了速度,雪郁要跟上他不會感覺到吃力,但若是他放快速度走路,雪郁這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可能跟得上。 更別說云康還是個一等一的練家子。 雪郁跟了兩步,實在跟不上,沒有再自討苦吃地想再去追,慢吞吞吸了下鼻尖,打了聲不大不小、像是奶貓在窩里打瞌睡的噴嚏。 打完,喉嚨被帶起瘙癢的感覺,他又哆嗦著咳了兩下,雪郁還從來沒被這種自然病翻來覆去變著花樣折磨過,眼底醞起生理性的水,看上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想走了。 想叫轎攆把他抬回去。 傷的是嗓子,他卻嬌得累及無辜,腿也感覺疼起來。 雪郁哪哪都感覺疲乏,待在原地不動,還想再咳嗽,耳邊忽然垂下一道低嘆,去而復返的云康拍著他背幫他順氣,滾熱的體溫裹住了他:“朕叫你早上喝藥膳,是不是沒喝?” 前半句語氣還陰冷,見雪郁眼睛汪汪的,稍緩了些。 雪郁小臉剔透,聲音跟紙糊的一樣,咳了兩下就有點?。骸昂攘?。又不是喝一次就好,你剛剛還讓我跑,我現在腿也疼了?!?/br> 云康氣得想笑,也是真笑了,笑得滲人:“你長出來的是兩條腿,不是面條,朕讓你跑幾步就喊疼,嬌不嬌?岑歸暄的寢殿就在前面,用不用朕把你抱進去歇一晚?” 雪郁仰著眼,不說用,也不說不用,那張不刻意做什么都很招惹視線的臉就巴巴地對著云康。 下頜垂著看了他兩秒,云康又是隱忍地閉了閉眼,最后一次順了順他長滿嬌嫩皮子的背,低聲道:“朕讓奴才把藥膳送到養心殿了,你在朕的眼皮子下喝完再走?!?/br> 畢竟是以大辛名義抓回來的,要是病死了,說出去不光彩。 再者說來,養了這么久,藥膳都用去不少名貴材料。 不好也得好。 這小鮫人不愛吃苦,他得盯著,免得那幾百兩的藥被倒掉,云康補充:“以后喝藥都在朕殿里喝?!?/br> 雪郁被他體溫烘了會,身上的寒意散了很多,乖乖點了下頭,又習以為常踩著他的底線,給自己討一點點好處:“我早上沒吃飽,可以再做點飯嗎?” 頭抬著,露出一段瑩白的脖子,云康不見情緒地和他對視良久,呵出口冷氣:“走?!?/br> 這是變相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雪郁忽然感受到咸魚的好處了,這個世界不用他蓄意拱火,目標人物也在增加仇恨值,他還有飯吃、有地方睡,說不準以后還能不進狗肚子。 并行的男人瞥了瞥雪郁,見他小臉紅彤,不知道想到什么,有點高興地往過靠了一下。 …… 養心殿。 盆里的炭火撒了歡似的燒著。 御醫提著他的專屬藥箱,身后跟了兩個丫鬟,一個拿藥膳,一個拿午膳,都放到了雪郁前面,岑歸暄的御桌被他占了一半去。 男人本就生得高大,被雪郁占了這么多,只能憋屈地收著長腿,雪郁沒注意到他,伸著一只腕子,給御醫把脈。 不諱疾忌醫的模樣特別乖。 御醫捏著小鮫人白皮下的脈,細細感知了一番,道:“脈象較之前有力了許多,這幾日出門需注意保暖,開的配方要按時服用?!?/br> 雪郁點頭,說了聲謝謝。 收回手腕前,他注意到御醫往他腕骨中心瞟了眼,目光很隱蔽,如果不是他一直盯著御醫,也不會看到,雪郁先是怔忡了下,而后反應了過來。 這是在觀察他有沒有長出紅痣。 他若是變成毒鮫,于皇帝是一種危害,于大辛也是一種恐慌。 御醫不免未雨綢繆,假若這鮫人真長了紅痣,他便是拼了老命,也要勸陛下斬之。 最好是能一直維持現狀,這孩子有禮貌知分寸,比他診過的所有公子哥都要來得討喜,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刻,他還是希望雪郁一直待在大辛的。 御醫心事重重,交代完雪郁,又去看云康,這一看頓時驚喜交加:“陛下今天氣色不錯,臣來之前還想給陛下開副清心凝神的藥,現在看來是多此一舉?!?/br> 云康風輕云淡地嗯了聲。 他換了那身朝服,目光放在那些呈遞的奏折上,不怎么上心的,問了問遺留皇子最近的身體情況。 御醫道:“陛下放心,七皇子很健康,甚至比同歲男孩精力都多一些?!?/br> 他右邊一半胡子就是被這小兔崽子揪沒的。 云康嗯了聲,他又問了幾個問題,幾刻鐘后才揮退御醫,把奏折上的最后一段看完,他扭過頭,想看雪郁吃得怎么樣了。 “裴雪郁,”云康忽然瞇起眼,聲音很冷,很危險,“朕沒罰過你,你皮癢了?” 不遠處,那碟午膳沒被扒拉幾口,倒是那壺米酒被倒了好幾杯,雪郁感覺到腦袋很重似的,小臉的rou全貼到了桌子上,被他吻過的飽滿唇rou邊緣泛著粉,沾了水變得濕漉漉的。 像是又被他舔了一遍。 一會沒看著而已。 雪郁混沌間聽到云康的聲音,很艱難地抬起了點下巴,他喝醉后會有點乖,以前是臉乖人不安分,現在人也安分下來了,組織著語言迷糊說:“別兇我?!?/br> 云康忍著性子,看他的目光像想吃人:“那壺酒是給朕喝的,你都喝了,想怎么賠?” “……要賠嗎?” “天下哪有搶了別人東西卻不賠的道理?” 雪郁很委屈:“可是我沒錢?!?/br> 男人低低嗤了一聲:“沒錢?那把你賣了怎么樣,天底這么大,總會有人喜歡不聽話的?!?/br> 雪郁搖頭,他不能離開京城,他還有任務,想了會兒,小聲問:“我賠別的可不可以?” “別的?” 雪郁又點頭。 他撐著桌子,慢慢抻高自己的腰,湊到了男人臉邊,早上長達半炷香的親吻教會了他怎么引男人高興,他舔了下男人嘴角,半秒后,唇縫輕輕張開,仿佛在等著侵入。 云康眼皮一跳,猛地捏住他的臉:“……別招我?!?/br> 男人不讓醉鬼親自己,但會輕磨著他的臉rou,很軟,雪郁腦袋疼,他記得云康明明很喜歡這樣的,是哪步做錯了嗎? 他被扼住下半張臉,說話不清晰,但也更膩:“你是不是要去和其他嬪妃睡覺,所以不和我親?但我沒有其他能賠償的了?!?/br> 本來以為親親能抵一壺酒的。 云康閉眼,忍下想把人捏壞的沖動,他大手往后滑,輕捏了一下那截后脖頸,人就癱在他身上:“……朕沒有嬪妃?!?/br> 雪郁遲了半秒才把他的話傳進大腦,不甚在意地哦了聲,想了想問道:“沒人看得上你嗎?” 又是氣出的一聲笑,云康再次捏住他的兩頰:“你其實不是離家出走,是家里人受不了你,把你趕出來的是不是?” 這么能招惹人。 還不讓人省心,病了還敢喝米酒。 雪郁輕蹙眉,氣不過男人話里話外說他是麻煩精,口快道:“不是?!?/br> 云康一開始只是隨便一問,但現在忽然來了興趣:“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