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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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橈荀坐到他一邊,一直處在高頻率的心臟平緩不少后,才低聲道:“村里酒鬼不少,以前也鬧出過事,念在一個村的,村長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頂多是口頭教訓一下?!?/br> “但是這次吵得全村人雞犬不寧,舉報的人多了,村長應該會采取措施,你不用擔心?!?/br> “不過門上那灘血最好處理一下,弄上印跡很難……” 悶不吭聲喝水的小寡夫,突然抬起頭:“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家睡?” 宋橈荀流利通順的思維猛地停止,訥訥地問:“什么?” 雪郁放下水杯,在宋橈荀怔然的目光中,側過身慢慢坐到他的大腿上。 宋橈荀感官觸知是遲鈍的,那嬌軟的膚rou貼上他,那幽淡的香氣環繞他,他過了好幾秒才意識到,雪郁主動坐到了他的腿上,這點他也是幾秒后才接收到大腦中。 “我害怕,不想自己一個人?!?/br> 小寡夫臥在男人懷里,嬌小漂亮,兩條風情緊致的腿垂下,腳尖輕觸地面。 他的臉嬌媚俏麗,無論看誰一眼都能惹起酥麻,可做起這些撩撥的事來,卻還是有著少不更事的青澀,他挪了挪位子,讓自己貼得更近了些:“……而且,你不是一直很想和我睡嗎?” 小寡夫離男人的喉結很近,說話間,吟出的熱氣弄得那塊凸起不住游動。 宋橈荀腦袋轟地沸騰。 忘了醉鬼,忘了來的目的,寬闊肩膀無法動彈,被貼過的地方全部泛起麻癢,他不知道怎么會這樣,碰一個人怎么都碰不膩:“可是……” “你難道不愿意?” 宋橈荀硬得像堵墻,一方面怕自己忍不住傷害了雪郁,一方面又確實心癢難耐,輾轉再三,他垂下眼皮,低聲道:“愿意?!?/br> 雪郁立刻欣喜地伸出兩條纖長手臂,軟軟地環住了男人的腰,下巴貼在男人的肩膀上,像在和值得信賴的人尋求安慰,宋橈荀任由他貼著,背后的椅子都仿佛變成了火爐。 樓梯出現一道身影。 雪郁舔著唇rou,抬起眼,和遠處沒有半點人氣的邪祟對上目光。 戚沉表情毫無異樣,還沖他勾了勾嘴角。 雪郁怔了下,立刻撇開眼睛。 戚沉又笑了。 不愧是有夫之婦,被弄熟了,知道怎么做,別人無法拒絕他。 還有那張嘴,那張會在炕上無力低吟、會在害怕時撒幾句嬌便讓人對他心軟的嘴,真的是…… 天生適合含著男人當飯吃。 第40章 城里來的美艷寡夫(16) 夜深人靜。 某一處平房里。 宋橈荀只覺得自己肺里有一把柴, 一把燒得旺旺的柴。 在他半寸遠的地方,小寡夫裹在被褥里,乖巧柔順地倚在他胸膛前, 和他相碰的皮膚沒有一處不是軟的, 沒有一處不是香的。 宋橈荀哪敢動, 僵硬地把目光移開。 宋父從小的教導方針便圍繞著一個大方向進行, 那就是讓自己孩子獨自, 只要獨立什么都好說, 所以宋橈荀從懂事起就自己一個人住,宋父撥給他的平房里也攏共只有一張床。 什么都是一人份。 半個小時前。 雪郁捻著那張薄被, 把僅裝得下兩個成年人的床打量了兩下,轉過頭問:“能打地鋪嗎?” “恐怕不能,”宋橈荀不知怎么,嗓音啞得可怕,“家里沒有其他被褥了?!?/br> 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 他還特地打開了木柜,里面除了四季的衣服,確實沒見到可以用來睡覺的褥子。 雪郁眉眼染上煩躁。 如果不能打地鋪, 那他除了和宋橈荀擠,沒有別的辦法了。 可宋橈荀太鐘愛做那種事,要是兩人又躺在那張床上,會不會又舊事重演?他來這里不是為了受皮rou之苦的, 那身嬌rou根本委屈不了。 煩死了,不該為了想在戚沉面前勾搭他暗戀的人,說下那些話的。 雪郁后悔得痛徹心扉, 小小地吞咽了下, 想不出最優解, 最后還是只能和宋橈荀共臥一床。 ……應該沒問題吧? 宋橈荀不會對他做什么亂來的事的。 雪郁懷著惴惴的心,膝蓋抵著床沿,雙手隔過男人,剛想爬上去,就察覺到男人四肢一硬,他被嚇得登時抖了抖,微惱地看向抿唇不語的宋橈荀:“能不能控制好你自己?” 宋橈荀低低“嗯”了聲,伸手按下墻邊的燈光按鈕,等全黑了,小寡夫才忸忸怩怩爬上床。 平時站在一塊沒發覺,這樣躺一起,他們各方面的差異都暴露出來,男人軀身龐大,手腳又長又覆著流暢肌rou,小寡夫和他一比,不僅短了一截,還很小巧。 雪郁更怕宋橈荀亂來了,但他睡在靠墻的里面,想走也不行,他深感騎虎難下,見宋橈荀伸過一條手臂,連忙頭皮發麻地問:“別動,先說你要做什么?” 軟膩的胳膊rou和他緊緊挨著,宋橈荀全身如有螞蟻啃噬,他拿過墻邊拱起的那張被子,輕聲說:“夜里還是蓋著點被子好,你穿得太薄,睡覺翻騰幾下,容易涼了肚子?!?/br> 雪郁悻悻:“……我自己蓋就行?!?/br> 雪郁蓋了一小塊被子,局促地往墻根靠了靠,起初還防備著宋橈荀會不會搞突然襲擊,防了沒一會兒,自己就睡得七葷八素了。 他睡得香甜,宋橈荀則不然。 他像誤入了蠶絲洞,被綁了起來,旁邊是銷魂、柔軟的精怪,他看得見,卻摸不著。 人一旦睡前想七想八,睡著了便會做起雜亂的夢,宋橈荀也是這樣。 夢里他是府上千請百請的教書先生,領了大筆賞金,教那不開竅的跋扈弟子,他手上有專門用來打手掌心的藤蔑,一旦小弟子不聽話,他就用這藤蔑,教他嘗嘗厲害。 那與雪郁長得十乘十相似的小弟子,板著同樣淡漠的臉,對他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在他講了八百遍,小弟子仍答不上來的時候,他拿起藤蔑,不由分說地掀起小弟子的布衫,將滑韌的藤篾,啪地摑在那臀尖上。 小弟子短促地叫了聲,眼里唰唰凝起潮氣,見把人打疼了,他忍不住抱起人來哄了哄,柔聲問他還敢不敢目無中人,小弟子抽噎著,擺了擺頭,又細聲和他說,先生,以后可不可以不打那里了。 …… 昨天太晚了,沒有好好正視起門上那攤血,今早起來,滿目紅血絲的宋橈荀又問了一遍,問雪郁門上的血怎么來的。 雪郁坐在床邊醒了醒神,他淡淡看了眼正在忙活早飯的宋橈荀,用他準備好的搪瓷盆和牙杯洗了漱,然后有所保留地說:“我不清楚,但應該不是你說的酒鬼?!?/br> 宋橈荀微頓:“那是什么?” “昨晚我開過門,門外頭并沒有人,我也在樓上窗戶往下看過,在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門口是沒有人的。所以我想,會不會和那則關于古宅的怪事有關?” 雪郁胡謅一頓,把矛頭引到了世界劇情。 宋橈荀鎖眉深思,他是讀書人,很難相信這些非自然的神鬼言論,不過這件事太奇怪,好像不沾上那件怪事就無法自圓其說。 雪郁見他半天不出聲,又含蓄問:“我聽說,那棟古宅最開始住的是一個姓戚的年輕人,你是不是和他挺熟的?那你應該很清楚當年那事的詳情吧?!?/br> 宋橈荀愣了愣:“我和誰?” 雪郁:“叫什么,戚沉,他們說你們一起長大的,關系很好?!?/br> “你是聽巷口那些人說的?那些人最愛胡編亂造,”宋橈荀不贊同地皺皺眉,“我確實記得有戚沉這么個人,但和他頂多算是點頭之交,我小時候不常住村子里,和村子里的人沒有多熱切的關系?!?/br> 雪郁:“……?” 雪郁:“…………??” 他艱澀開口:“點頭之交?” 宋橈荀點頭,下頜線流利:“我記得戚沉沒有父母,當年的葬禮也是村民給他辦的,很可惜?!?/br> 不是,這不是重點。 雪郁艱難搖了搖頭,他仔細觀察宋橈荀,見他神色坦然沒有撒謊的意思,一種恐怖的想法在胸腔發酵、膨大,幾乎呼之欲出,他吞咽了下:“你真的不認識戚沉?” 宋橈荀被他幾次糾正重點,意識到不對:“戚沉這個人怎么了?” “……沒怎么?!?/br> 有氣無力地搪塞完宋橈荀,雪郁立刻凝起火氣,叫出系統:“我要一個完美的、無暇的、我可以接受的解釋,為什么宋橈荀會不認識戚沉?” 【……】 系統似乎知道自己辨無可辨,開始裝傻,答非所問道:【現在脫離世界蠻方便的?!?/br> 雪郁出奇崩潰了:“豬隊友,真的豬隊友?!?/br> 走了這么久,劇情居然從開始就是錯的! 這不憤怒誰憤怒? 雪郁這股火燒得旺盛,一直忍到吃完早飯爆發,他跟著宋橈荀走進書房,小臉表情依舊是平淡的,不過吐出的話卻含了千層刀子:“我以后不會來了?!?/br> 宋橈荀撫上賬本的長手一停:“什么?” “就是不會再來你家了,以后你別找我,我也不會找你?!?/br> 這個話題來得突然,在此之前完全沒有征兆。 宋橈荀僵硬道:“……我聽不懂,什么意思?!?/br> “大家都挺忙,非要浪費我口舌嗎?”雪郁皺眉,“意思就是膩歪你了,不想在你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br> 宋橈荀大概把這話咀嚼了四五遍,到雪郁快等煩時,他終于理解、滲透了這句話的含義。 宋橈荀心尖仿佛被誰掐得酸了一下,嘴唇緊緊抿了抿,艱難說:“你不能這么沒有道德?!?/br> 不能把他拉進這個禁圈,讓他吃盡了肥rou,變得一天不吃都不行的時候,又不要他了。 雪郁面上毫無波瀾:“我有沒有道德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我給過你機會當你的正經人,是你自己非要陷進來?!?/br> 宋橈荀喉頭微滑,無法駁斥他的話,最后訥訥問:“為什么突然這樣,昨天還好好的……” 雪郁想起自己之前的行為就發臊,轉過頭:“我就這樣,心變得快,說膩就膩?!?/br> 再不斷清,難道還任你折騰嗎,你都不是任務對象了。 雪郁臉上不在乎的表情實在過于明顯。 宋橈荀緊貼的嘴唇泛起白,黝黑的眼睛里盛滿翻騰的潮涌,他默不作聲捉住雪郁腕子,力道之大,仿佛能將隔著皮的骨頭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