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棉花娃娃了怎么辦?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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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新雨躺到下午就有點躺不住了,在盒子里翻了個身,又努力許久將腦袋從布料下探出來朝外看了看,這間屋子是朝北的,正好放置布料的架子朝著窗子,那窗子不算很大,窗簾沒有拉完,可以看到一些夕陽映照進來的余暉。 光又被玻璃反射,一點點打到和新雨露出來的腦袋上。 終于有一點不一樣的事情可以做了,和新雨瞧著窗外的景色,看著天空黑下去,極遠處城市仿佛星空般的燈火淺淺地映照而來。 這么安靜的又無所事事地又看了整夜,時間又過去一天了。 第六天了,明天就是她的頭七,如果明天出不來,她就永遠都投不了胎了。 和新雨的已經慢慢開始接受即將到來的命運了,如果真的無法投胎了,她就永遠留在這個玩偶身體里,她可能會想辦法毀掉自己,時間久了她怕自己會絕望,也可能時間久了她太過虛弱就自行消散了吧。 夜太靜謐了,和新雨沉淀下來的心連帶著對齊天晚的抱怨都消失了。 站在一個人類的角度來看他又有什么錯呢,遇到這樣的事情,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想辦法消滅鬼怪自救的吧,神神鬼鬼的誰不害怕。 本來就是自己打擾他了,和新雨挺想跟他說聲抱歉的,她也不是成心的。 今夜為了等嬰鬼出現,齊天晚第一次睡覺沒有鎖門,一整夜都沒有睡安穩,他半夢半醒的,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立即睜開眼朝周圍看去,為了保證自己能看清楚屋里,他開了臥室沙發那邊的小臺燈,這樣光線不影響睡眠又能看清楚周圍。 然而這晚安靜到連一只蚊子都沒有出現,他抬頭發現自己并沒有點上驅蚊液,可先前那些孜孜不倦擾人清夢的家伙統統都不見了。 因為臥室燈始終開著的緣故,黑貓被光吸引,一直在門口打轉,這一夜就只去工作間看了一眼娃娃,發現她還在里面之后,把露出腦袋的娃娃往里扒拉扒拉就快速跑了出去。 和新雨躺回了布料里,天光很快大亮起來。 齊天晚一夜沒睡好,五六點鐘睡了幾個小時,生物鐘又在清早將他叫了起來。 昨天一天沒去公司,今天有一些事必須要過去處理一下,他走之前還不死心在屋里轉了一圈,除了陽臺的貓砂盆里又傳來一些新鮮的味道之外,家里并沒什么不同,嬰鬼沒有出現,娃娃也沒有回到柜子。 總覺得這件事還是沒那么靈異,嬰鬼也太虛無縹緲了,最大的可能還是那只貓把娃娃藏起來了。 眼睛轉了轉,齊天晚從抽屜里找出一個淘汰下來的手機,老手機還能正常使用,將視頻功能打開后找了個大杯子放進去做固定,隨后把杯子放在架子頂,讓攝像頭正對著整個客廳。 做這些的時候他像做賊一樣,確認面團在窩里睡著了才快速把杯子放上去。隨后他帶著東西離開家。 齊天晚走后沒多久,面團就醒了過來,在沙發上磨了磨爪子伸了幾個懶腰,又守在喂食器前吃了每天定點喂的貓糧,舔舔爪子洗洗臉,自娛自樂了一個多小時,才想起還放在工作間的小伙伴。 人類不在,它可以把娃娃帶出來玩了,現在不是捉迷藏時間,娃娃只屬于它一只喵。 和新雨被貓扒拉出來,又被叼著到了客廳。 她躺在曾經躺過的沙發上,被貓壓著舔了舔腦袋,頭發早就亂糟糟到不行了,現在照鏡子她一定會嫌棄自己丑,不過都無所謂了,反正都是要亂的。 在沙發上臥了一會,黑貓叼著娃娃上了剛換的新桌子上,和新雨躺上去就發現桌子和之前不一樣了,瞧著相似,這桌面卻新很多也更光滑,如果在這上面擺動前進應該會比之前方便。 心血來潮般,一直提不起精神的和新雨讓黑貓把她放下來趴著,她左右搖擺著身體朝前挪,現在這門技術她已經相當熟練了,速度和從前不可同日而語,短短一米多距離,她只擺了幾分鐘就到了。 熟能生巧不是吹的。 面團坐在一邊舔爪子邊看她擺動,在她快要掉下去時伸爪子扒拉了一下,又把她推回了墻邊。 現在桌子上沒放東西,空蕩蕩的一塊面板,和新雨換了個方向繼續朝前擺動。 而另一邊,從離開家后就一直盯著手機看的齊天晚一臉的震驚。 娃娃自己動了,沒有嬰鬼,沒有貓幫助,自己動了??!速度還那么快!簡直像只歡快的小烏龜。 所以,一直以來的動靜都是娃娃自己弄出來的。 他做的娃娃,活了。 作者有話說: 下章入v,感謝支持 ———————— 推一下我的預收文,是篇沙雕輕松文《穿越后小師妹過分咸魚》 嫻羽是一條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海魚,有一天天上落個雷,她就倒霉地被劈成了咸魚,還成了修真門派平海派的小師妹,是的,平海派的小師妹是一條不折不扣的咸魚。 既來之則安之,嫻羽每天的生活變成了吹吹風曬曬太陽,從咸魚變成了咸魚干,仍舊很悠閑。 偶爾師兄師姐們為了做任務會帶上她一起,遇到危機的時候將她往敵人面前一拋,大喊一聲咸魚翻身,嫻羽就會被迫發出攻擊,雙眼放出詭異的光干擾敵人。 原來她還是條有修為的咸魚干。 做咸魚很好,如果沒有被不知道哪里來的海怪天天偷運到海里補充水分,試圖將她從咸魚干變回鮮魚就更好了。 鮮魚達咩! ps:沙雕文,是真咸魚,物理意義上的那個 師門全員海怪 第19章 齊天晚握著手機的手有點抖。 心里想了一萬種可能,連嬰鬼這么離譜的東西都被他腦補出來了,結果竟然是娃娃自己動了。 怎么可能呢,那東西是他親自裁切一針一線縫出來的啊,棉也是他塞進去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有什么東西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怎么就活了?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事! 齊天晚想不通,如果說貓狗這種原本就有生命的東西會成精他接受的還能順利點,可一只棉花和布料做的娃娃怎么能成精呢,它的驅動是什么,用什么修煉,難不成是棉花成精了? 齊天晚覺得自己的腦洞有點大,可鏡頭后面那只娃娃還在動。貓沒有碰到它,它還自己蹭著墻壁試圖把自己翻個面。 和新雨意外發現自己的爬行速度提升很多,力氣好像也比之前大了一點,她開始嘗試從前沒試過的辦法,把自己翻個面,如果能借著墻讓自己重新站起來就更好了。 腦袋用力頂著墻壁,一側手臂和腿也在用力。 面團不解地歪著頭看她,走過來想要幫忙:“喵?!?/br> “不用,我要自己來?!焙托掠觏數街型疽粋€松懈又掉了下來,她趴在桌面放松一下再次努力,身體一點點抬高,眼見著就要再次站起來,結果新桌子有點滑,腳沒踩住,臉和桌面又來個親密接觸。 和新雨不滿地拍了下桌面,這桌子不行,影響她發揮。 她靈活地轉了個方向,蹭了蹭面團的爪子,互動的非常自然。 齊天晚繼續沉默,這也太奇妙了,這世界上真的有神鬼精怪么? 他無神論的世界在搖搖欲墜,親眼看到比什么都更沖擊。 震驚過后,他漸漸冷靜下來。 這只貓,也不是聽不懂啊,就只是不想理自己而已,所以,娃娃昨天找不到就是被它藏起來的,應該是娃娃自己想躲起來,黑貓在幫忙。 那娃娃為什么會突然藏起來,是被自己嚇到了? 當著她的面打電話買驅邪符,換做任何一只精怪聽到這話應該會覺得很害怕吧,何況自己還一回來就把她關進了柜子里。 對了,現在那些符還在桌子上。 昨天捏著晃了半天沒什么反應,他覺得這東西就是騙人玩意,可昨天他是拿來對付嬰鬼的,現在嬰鬼不存在,娃娃卻成精了,還是有可能會受傷。 想到這齊天晚就有些著急,這不是他的本意。 那邊面團已經叼著娃娃從墻邊的桌上跳到沙發前的矮桌上了。 五張驅邪符散落在上面,黑貓放下娃娃,好奇地伸爪去扒拉。 和新雨其實對這東西也很好奇,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果,既擔心會讓自己魂飛魄散,又期待它能送自己走。 搖擺著身體她一點點挪到驅邪符旁邊,盯著上面朱紅色的符文看了半天,她輕輕往前挪了一點點。 就碰一下,有問題她立即躲開,應該沒問題的吧。 這么想著,她又往前挪了一點。 眼見著手臂就要碰到符咒,屋里某個角落里突然傳出來一句大喊。 “住手!” 這聲音響的太突兀了,嗤嗤拉拉的在耳邊炸響,和新雨和面團全都嚇了一跳,黑貓一躍從桌子上彈跳開掉到了地板上,它弓著背視線四處打量,最后定格在了架子頂的杯子上。 聲音好像是從那里發出的。 和新雨也有點緊張,怎么這家里除了她還有別的靈異存在么?這么多天來她也沒感覺到啊。 她順著面團的視線轉個方向也努力仰頭朝著架子頂看去,上面是個杯子,不對,杯子里還有一個手機,那圓圈狀的是手機的攝像頭。 這手機是開著的? 和新雨這才是真的驚悚了,能想到往那里放攝像頭監控的除了齊天晚還有誰,自己在這晃半天全都被他瞧見了,剛剛那聲音仔細分辨一下就知道是齊天晚的聲音。 這回可是真的抓了現行了。 如果是之前,和新雨可能會覺得挺開心,總算讓人類看到自己不是普通娃娃了,可這一晚上她的心態轉變,現在被發現她也只抱著悲觀心態,齊天晚又不待見她,反正不就是想辦法讓她死唄,她都理解都接受。 和新雨轉過腦袋不去看手機,符買都買回來了,怎么能不試一下,不試她不甘心。 快速擺動身體,她沒猶豫直接整個身體趴到了驅邪符上,身體正好壓著符文部分,如果有效果,她立即就能感知到。 閉上眼睛,和新雨坦然接受命運安排。 齊天晚緊張的直冒汗,顧不得正在上班待會還有會議要開,直接把會議延后,其他事情交給秘書,他就匆忙開車回家。 路上他不住地看向手機,在看到娃娃趴在符咒上時,他恨不得把那些符咒給燒了。 然而等了一分鐘,兩分鐘,等到貓都已經跳到柜子頂開始用爪子扒拉手機了,也無事發生。 驅邪符不管用。 假貨,齊天晚竟然買到假貨了! 和新雨原地轉了一圈,再挪開時發現肚皮上沾染了一圈紅色,那符文的朱砂紅竟然還掉色! 可惡,她的肚皮。 和新雨無語地用腦袋將這些符紙全都頂到地上去,又憤憤不平地跳下去在用自身的重量狠狠壓了一遍。 期待徹底破碎,什么道觀,都是騙錢的。 她懷疑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就沒有別的鬼存在了,甚至說,這個世界就是個唯物主義的科學世界,畢竟黑貓不能辟邪,符咒不能驅鬼,真是滑稽。 和新雨罵罵咧咧半天,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走不了了。 她低頭瞧著自己的身體,看了這么多天已經稍微有點看習慣了,現在也有點習慣擺動著身體前行了,也許她真的就是只娃娃,關于人類的那些記憶都是假想,她根本不是什么人類,只是看人類生活多了以為自己也是人了。 察覺到她心情不佳,面團將她按在毛茸茸的爪子里,低頭舔了舔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