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2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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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兩人說定,錢掌柜讓人照著那客人留的地址找了過去,才不過半日功夫,鋪子里就有人來喚林素兒。 “客人說想見見姑娘?!?/br> 林素兒詫異地揚眉,與她想到一塊去了。 她當下也不耽誤,領著小桃就去了鋪子。 鋪子里專辟出的一間雅間里,一位一身錦衣的男子正雙手背在身后仰頭看著墻上的畫。 “這位客…怎么是你?” 林素兒的眼睛瞪得溜圓,看著眼前的人說不出話來。 “林姑娘,咱們又見面了?!?/br> 樊思元笑瞇瞇地轉過頭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咱們好好聊一聊?!?/br> 兩人在桌前坐定,林素兒已然回過神來,她吶吶地道,“你近來可還好?” 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州府,處理完酒水的事之后,樊思元就憑空消失了,后來就是動亂,隨后她上戰場,再后來,她來了京城。 樊思元卻在仔細打量著林素兒。 她長高了些,面容徹底長開了,比在姚山縣時更漂亮幾分。 “我還好,你呢?”他的目光一直未離開她。 林素兒笑了起來,“我嘛,挺好的,你瞧,我家的酒到底還是賣到京城來了?!?/br> 兩人都笑了起來。 曾經還是合作伙伴之時,林素兒就說過,有朝一日,林家的酒水要賣去天底下最尊貴的地方,如今也算是得償所愿。 樊思元輕輕嘆了一口氣,真誠地對林素兒道,“我欠你一聲抱歉?!?/br> 林素兒詫異地看著他。 樊思元就道,“當時家中的生意出了事,我不該將你一個人扔在那,好在你毫發無損?!?/br> 林素兒恍然,原來是這事。 她并不覺得他虧欠她,萍水相逢,他對她沒有責任。 “樊公子太客氣了,”林素兒笑著道,“事有輕重緩急,當時情勢所逼,你有你的難處,再說了,我如今不是好好的?!?/br> 樊思元嘴里像是含著一枚苦膽,是啊,輕重緩急,在家族生意與她之間,他選擇了前者,所以,他早就沒有資格來見她。 想到這,他想起今日的來意,斂了笑容道,“我今日來,便是與你談一樁生意?!?/br> 林素兒也正經起來,她坐直了身子,“你說?!?/br> “咱們原先的契書,我覺得還能繼續下去,當然,分紅的方式可以改一改,”樊思元臉上一片生意人的精明,“有樊家的商隊,你家的貨源,我敢說,不出五年,林家酒能家喻戶曉?!?/br> 林素兒的心“砰砰”亂跳個不停,她的手指在茶盞上慢慢滑過,“愿聞其詳?!?/br> 樊思元臉上閃著亮光,取過一旁的筆墨,刷刷刷便寫了起來。 林素兒支著下巴,一字一句地看著,心思也飛快地轉了起來。 等到兩人對著條款,一條一條分辨清楚,已經到了晌午飯的時辰。 錢掌柜早就吩咐人從酒樓里叫了一桌席面,由錢掌柜與鋪子里幾個有臉面的師傅陪著,一頓熱熱鬧鬧的飯就吃完了。 飯后,林素兒又將自己的一些想法與樊思元說了。 “單單做酒也沒有意思,這些日子我思量過了,除了原先咱們在縣城賣的那些酒,再加上如今的藥酒,補酒,還有各種果酒,我想試試其他的吃食?!?/br> 樊思元認真地聽著,“你有什么想法,兩個人商量著說不定就有新法子了?!?/br> 林素兒掰著手指頭,笑瞇瞇地道,“嗯,我得了一本食譜,里頭不少食物就是用酒水做的,酒釀圓子,酒槽雞……” 她一一數著,整個人都開始放光。 樊思元邊聽邊點頭,他看著她神采飛揚的模樣,心下暗嘆,她像是一塊不起眼的寶石,越打磨越能發現其中的美,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呢。 兩人說完話,又叫上錢掌柜來商定細節,半日的功夫很快就過去了。 林素兒看著已經不早的天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沒想到時光過得這么快,讓你拖步了?!?/br> 樊思元也看著天色,心下卻有著不舍。 他壓下心中的那絲遺憾,與林素兒分手道別。 夜里,林素兒點著燈,將白日里商量的事總出個章程來,在小桃的催促下,草草洗漱爬上了床。 第二日一早,她興沖沖去找錢掌柜。 “我們鋪子除了賣酒,還能賣些加了酒的其他吃食……” 她含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錢掌柜撫著胡須連連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林素兒忙得腳不沾地。 擴大后頭釀酒的院子,加大鋪面規模,新請工人與伙計,訂制配套的桌椅等物件。 自然,這些事如今不需她親自跑腿,錢掌柜與陸管家已經安排妥帖,可她卻不樂意當甩手掌柜,每日都要上鋪子看上好幾回。 小桃勸了兩回也就做罷了,她笑著打趣林素兒,“姑娘只要進了這鋪子,整個人都活了起來,每日都要多吃兩碗飯呢?!?/br> 林素兒一愣。 因為全心投入到生意上頭,她已經很少想起陸長風,便是在夢中,也不曾見過他。 想到這,林素兒就問,“還是沒有信來?” 小桃吐了吐舌頭,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有,可能是路上耽誤了,”她忙安慰林素兒,又蹩腳地轉移話題,“姑娘,你說的那些個用酒來做的食物,真的很好吃么,會不會吃完之后就醉倒了?!” 第313章 退出 日子在忙碌中過去十來日,重新整裝后的林家鋪子已煥然一新。 除了大堂的柜臺上擺著的一溜顏色各異的酒水,一旁極其清雅的隔間上頭,一排排寫著吃食名字的木牌掛在其上。 雅間里,薛靖遠四周環視著,撫掌贊道,“林姑娘好巧的心思,這般下來,就是那些大家小姐們的銀子也要進了你的腰包?!?/br> 他說的是鋪子里新推出的甜酒等適合女人吃的東西,據說能美容養顏,便是那年長的婦人吃了也極有裨益。偏偏味道都做成了女人們極喜愛的。 林素兒抿著嘴笑,“薛大哥說笑了,哪里只是進了我的腰包,你的腰包不也鼓起來了?!” 薛靖遠嘿嘿地笑。 這兩個月,因為鋪子里的分紅,他終于在自家媳婦跟前挺直了腰桿,就是夜里——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頓時臉紅了起來,看也不看就端起跟前的茶盞一飲而盡。 “哎喲——” 薛靖遠一張俊臉頓時就皺成了一團,“這酸不溜丟的都是些什么呀,”他吐著舌頭,端起旁邊的一盞茶喝下去,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林素兒“噗嗤”笑出了聲。 什么東西,自然是大家小姐們的腰包??! 薛靖遠好不容易壓下口中的酸意,這才道,“你這…新鮮的吃食,真有人喜歡?” 林素兒斜了他一眼,“到月底,你看賬單便是?!?/br> 薛靖遠有些訕訕然,說起來,他就是個甩手掌柜,倒累得人家姑娘跑前跑后。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摸了摸鼻子,“嗯,要不,我也給我家夫人帶些回去?!” 看著薛靖遠拎著一個大壺酸溜溜的烏梅酒回去了,林素兒笑得直不起腰。 這人可千萬不要被自己的夫人打出來才好。 她溜溜達達去了后頭的院子指導工人干活,這一待便天色都黑了。 小桃無奈地催著她回去,兩人才出了鋪子門口,就見薛靖遠面色沉靜地正要進鋪子。 “薛大哥,這個時候,你來這里做什么?”林素兒好奇地打量他,見后者臉色不大好看,不由打趣道,“不會是被嫂子趕出來了吧?!?/br> 小桃也抿著嘴笑,她想到了那一罐酸溜溜的青梅酒。 薛靖遠并沒有笑,他搓了一把臉,苦笑道,“咱們進去說話吧?!?/br> 林素兒從善如流,幾人重新進了鋪子,在雅間坐定,有伙計上了茶,薛靖遠這才開口道,“林姑娘,有件事我得問問你?!?/br> 看著他滿臉的嚴肅,林素兒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你說,我聽著,”她握住茶杯的手不由緊了緊。 黃昏的燈光下,薛靖遠的神色有些難看,好一會他才開口道,“我聽說這幾日樊家的少主子親自來了一趟與你簽了契約,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 林素兒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事。 她笑著道,“是啊,那日定下來我便讓錢掌柜與你去說了,怎的了?” 薛靖遠的神色變幻不定,許久才道,“林姑娘,我恐怕不能再與你一道做生意了?!?/br> 林素兒心下一驚,忙道,“出什么事了?” 薛靖遠苦笑,“林姑娘,實在是在下的緣故,”他細細將回家后的事說了,林素兒這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原來,薛靖遠的夫人得知自家夫婿在外頭有進項,在妯娌間不免就帶上了炫耀之意,也不知是誰多嘴,鬧得家里的男人都知道了。 事有湊巧,等家里的長輩得知林素兒的鋪子如今主要與樊家合作,說什么就不樂意了,直接讓薛靖遠退出這門生意。 林素兒聽得有些愣神,“樊家怎的了,不能與他家一道做生意么?” 薛靖遠嘆氣,“都是家里的長輩的意思,我也不敢多問了,至于這退股的事,”他有些訕訕然,“我算入了哪門子的股,不過是給了姑娘兩個古方子,能做出東西來,全憑姑娘自己的本事,我今日來,就是告訴姑娘一聲,往后不用給我銀子了?!?/br> 林素兒雖還在暗自奇怪,卻也極快地回過神來,“薛大哥這是說的什么話,要不是你的方子,我哪里能做出好酒來,錢掌柜,你去看看賬面上還有多少銀子——” “別,”薛靖遠的臉已經漲紅了,他連連擺手道,“不用了,真不用,姑娘這是要羞死在下么,等到長風回來,還不得笑話死我?!?/br> 他說著話,已經一蹦老高,大步就朝外走。 林素兒跟在后頭叫了幾聲,他頭也不回,慌慌張張跑了。 林素兒的嘴角就壓了下去,她看向錢掌柜,“這事,您說是怎么回事,您老在京城浸yin多年,可知道樊家的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