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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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的臉皮自是不薄,當場便自我介紹一番,隨后又開始敬酒。 幾個副將對這種貼上來之人自是極其膩歪,幾人各自交換了眼色,頓時都熱情起來。 不過半個時辰,老周便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沖著卞錦之就叫婆娘,只逗得一行人差點笑岔了氣。 幾人找了樂子,當下便酒也不喝了,各自逗著老周說話,最后,老周家床笫上那些私房事也被眾人聽了個遍,酒飽意足之時,那老周笑嘿嘿地拉著卞錦之樂。 “死婆娘,今日你男人可得了個大漏子,你看——”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身上摸去,只是酒喝得太多,手不是拉到了褲腰帶便是解開了衣襟,這般放浪的模樣,便是將整個酒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卞錦之幾人也不急著走,就看著這叫老周的漢子當堂表演脫衣舞。 酒坊樓上的欄桿上也趴了不少人,男人們嗷嗷怪叫著喊著快些之類的話。 一片熱鬧中,可憐的老周渾然不覺,等他好不容摸出了懷里的荷包,這才咧著嘴笑了。 “死婆子,你瞧,咱家兒子的老婆本,”他嘿嘿笑著,哆嗦著手就要去解荷包,只是喝醉了的人,哪里能做這般精細的活,手下一抖,那臟兮兮的荷包便滾落在地上。 “快,撿起來——” “撿起來,讓咱們瞧瞧什么是老婆本——” “莫不是哪家窯子里的姐兒的肚兜吧,哈哈哈——” 趴在欄桿上的漢子們伸長著脖子,或怪笑著跺腳,或“哎呀”叫喚著捂住肚子。 老周哪里知道自己成了戲臺子上的小丑,他兒子的老婆本掉了,他得撿回來,莫要讓別人撿了去。 他甩了甩頭,嘟囔了兩句“屋子怎么在轉,”隨后踉踉蹌蹌地便去撿荷包。 卞錦之幾人笑得已經伏倒在桌上。 大堂里,二樓上,一雙雙眼睛都盯著樓下的樂子,沒一人去擾亂難得的好戲。 老周彎下腰撅著屁股便要去撿荷包,只才拉開上頭的繩索,那荷包里的東西已經骨碌碌滾了出來。 “是什么東西啊——” “瞧不見,你看清沒有——” “哎呀,好像是個玉件——” 卞錦之幾人也伸長著脖子往地上的東西瞧去,就見那跌落在地上的玉白物件被人撿了起來。 來人一雙軍靴,兩只褲腳處被綁得緊緊的,再往上,便是一雙修長有力的長腿。長腿的主人肩寬腰窄,眉目冷峻,捏著那玉佩似乎陷入了沉思。 “喂,別撿,放在地上,是那喝醉的漢子的東西——” “對對對,莫要管閑事——” 樓上看熱鬧正是要緊處,猛地被人打斷,自然是極為不滿。 醉眼朦朧的老周也不高興了。 他猛地朝來人撲了過去,“我的東西,我的——” 只見他如餓狼一般撲過去,隨后便是“撲通”一聲巨響,整個人就栽到在地上,動彈了兩下,還是沒能爬起來。 樓上的笑聲更大了。 卞錦之幾人卻是自瞧見來人便各自脖子一縮,借著看熱鬧的漢子們的掩護,腳下生風溜之大吉了。 “哎呀,那醉漢被人提溜了起來!”有人驚呼起來。 陸長風緊緊捏著手中的玉佩,提著老周的衣襟便問,“這玉佩你打哪里來的?” 老周被人勒住了衣領,自然極是不適,他劇烈地掙扎著,就亂叫起來。 “我,我是州府衙門的,誰敢,哪個孫子敢動我?!” 他這一聲呼喝聲極大,酒坊里的人都聽清楚了。 有人便勸陸長風,“這位小兄弟,你莫要惹事,這人可不是一般人?!?/br>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 有那膽小怕事的,已經結算好酒錢偷偷溜走了。 艾瑪,這樂子可看大了! 陸長風卻是盯著老周的臉,一字一句地道,“我再問一次,你這玉佩哪里來的?” 他渾身散發著冷意,便是還在醉酒中打飄的老周也打了個寒噤。 老周歪著頭似乎在仔細思量著問題,隨后又嘿嘿傻笑。 “我的,我兒子的,我兒子媳婦——” 這回沒有人笑了。 眾人屏氣凝神地看著大堂里的兩人。 陸長風二話不說,一個拳頭便朝老周的胸口打去。 頓時,慘叫聲驚呼聲亂作一團。 老周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像那鍋中的蝦米一般,呻吟起來。 陸長風等在原處沒動,那地上的老周也沒動。 陸長風等了半晌,最后一步步朝他走去,待到走到他身旁,這才發現這人已經打起了鼾聲。 竟然是睡死了過去! 陸長風氣急,轉頭看向一直扎著手不敢過來的小二,“去,拎壺冷茶來!” 第247章 你怎么才來 府衙中,后院的氣壓極低。 卞錦之等幾位副將蔫頭蔫腦地垂手站在廡廊下大氣不敢出。 屋里傳來“嗷嗷嗷”的慘叫聲,幾人只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將軍真是動怒了,可憐的老周。 寧才神背著手,昂首挺胸地從幾人身旁走過,走到門邊上,又頓住腳步往回頭。 “你們完蛋了,”他仰著頭幸災樂禍地道,“將軍說過備戰期間誰也不許喝酒,你們就洗干凈脖子等著吧,哼!” “寧矮子!” “寧矮子??!” 幾人想也不想,各自嘴里的稱呼脫口而出。 方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寧才神氣得跳了起來。 “你才矮,你全家都矮,你們都是死矮子,”他踮著腳去拍打卞錦之的肩膀,卻也只拍到他的胸口。 “哦——” 幾人又是一陣噓聲。 寧才神氣得臉上發青,恨不能咬死眼前的幾人,隨后他想到自己的發現,頓覺又扳回一局。 “我不僅抓了jian細,還截獲幾車藥材!” 說著,像是斗勝的公雞一般,踮著腳一溜煙往廂房跑。 他立功了,他要找將軍去表功,哼! 寧才神蹦蹦跳跳往屋里走,迎面就撞上了疾步往外走的陸長風。 寧才神身子往前栽去,差點與他的好將軍撞個滿懷。 他堪堪站穩腳跟,當即便道,“將軍,將軍,我捉的那jian細真是jian細,不過是打著販藥材的名聲,那藥材——” 他的話還未說話,就見陸大將軍的影子已消失在院子里。 “我還沒說完呢,”他委屈地撇嘴,“那藥材我看著還挺好,是不是要交給薛小神醫啊?!?/br> “喂,寧矮子,將軍夸你了沒有???”卞錦之賊兮兮地小跑了過來,擠眉弄眼地去捅他。 “就是,將軍是不是夸你干的不錯,要給你記上一功?!” 幾位副將嘿嘿壞笑著。 將軍方才壓根就沒有顧得上他們,看著神色可不大好,這小矮子定是沒有討到好。 且不說寧才神如何吹噓圓面子,出了院子的陸長風已經由走變成了小跑,到了最后,甚至用上了行軍的速度。 他疾步拐進了衙門的大牢,也不等牢頭相問,搶過鑰匙便沖了下去。 只看得牢頭目瞪口呆。 不是說將軍喜形不于色么,這人是誰?! 牢里的林素兒等人俱是一臉喪氣。 他們在這個臭烘烘的牢房里已經呆了兩日了,方才聽牢房里的人說,因為戰事,州府都許久未開衙門審案了,若是這般,他們豈不是要將牢底坐穿。 靠近最角落里的林素兒也正在暗暗咒罵陸長風。 該死的混蛋,她不顧艱難苦難來找他,他竟然任由人將她關押在此,可恨,可惱! 要是他現在便出現在自己眼前,她定要撓花了他的臉。 林素兒恨恨地咬牙著,便聽到牢房外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她的臉更黑了。 騙子! 拿走了她的東西,一整日都沒有露面,騙子! 姓陸的便是現在就來了她跟前,她不僅要撓花他的臉,還要,還要,還要怎樣呢? 她冥思苦想起來。 就在這片刻的愣神間,不遠處的丁匪已經驚喜地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