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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是他察覺到了什么,含在口中的后半句話也沒有吐出來,夏油杰不緊不慢瞇了下眼,將眼睛瞇成更細的一條,隨后氣定神閑地轉過身,沖著另一側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悟。 倘若僅僅是將敵人按照咒力濃厚程度來判斷威脅,那么無疑最強大那個應該是領頭的夏油杰。 宮村伊澄對于咒力的感知格外敏銳,他自然能夠分辨出誰的咒力才更為強大,但事實上,因為他對于信息了解過于偏向和匱乏的原因,更加被他警戒謹慎的,也并不是顯然在地方占據主導地位的夏油杰,而是站在夏油杰身后那一群詛咒師中間,格外不起眼的一個家伙。 宮村伊澄用最為隱晦的視線注視過去,越過其他詛咒師的身側,僅僅能看到半身黑色的袍角,把周身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連頭顱上半,都纏著數圈仿佛阿拉伯風格的黑布,將這個人的眉上全部蓋住,一絲一毫也沒露出來。 不清楚是不是錯覺,明明那家伙一直垂著頭沒做聲,但宮村伊澄也老是覺得,有一股隱晦的視線黏在他身上,就像在觀摩無生命的人造物品一樣,不著痕跡但肆無忌憚地評判打量著。 宮村伊澄的目光在被纏裹的額頭上停留了一瞬,隨即在可能被捕捉到視線落點之前迅速收回,警戒地縮回到眼前一尺見方的地磚上,指尖緊緊地捏住袖邊,連指節都攥得近乎發青。 的確是一模一樣的咒力。 外表并未相同,黑袍擋住了大半,并且似乎是刻意做了掩飾,詛咒師的額頭多纏裹了一圈黑布,將五條老師曾經轟碎的半邊頭顱緊緊包裹了起來,其它的基本沒有差別咒力,體態,甚至是黏稠惡意的氣息,都一模一樣。 那個家伙還活著。 在得到這個結論的一瞬間,宮村伊澄的手心就變得冰涼,他努力壓著變輕變促的呼吸,用齒尖咬著舌尖,試圖讓思緒更加冷靜一些。 沒有優勢嗎?也不是,至少宮村伊澄在之前一直未曾擁有自主權利,相應地也不會主動告知詛咒師他還有些什么特征,所以,如果不出意外,他對于咒力判斷極其敏銳,甚至能夠分辨出咒力屬于誰這件事,那名詛咒師并不知曉。 也就是說,那家伙也不知道,五條悟已經被告知了曾經殺死過的敵人再次出現的情況,仍舊洋洋得意地隱藏在自以為的暗處。 這樣的話,應該會有機會吧? 宮村伊澄心想。 已經提前將古怪之處察覺到,并且讓五條老師提起注意所以,應該也能有機會再殺掉那家伙一次吧? 至于有點古怪的地方未雨綢繆,也應該先告知五條老師才對。 夏油杰前來高專的目的似乎僅僅是頗有騎士精神的告知,光明正大帶著自己一眾手下,突破了天元的結界,格外堂堂正正地站在了咒術高專一群人的眼前,擲出了百鬼夜行的宣戰。 他將于即將到來的十二月二十四日,在東京新宿以及京都,投放上千只窮兇極惡的咒靈,以此作為一場對咒術界的戰役。 所有人都在對這一近在眼前的威脅感到警惕與壓力,但大致是那名詛咒師給他留下的心理威脅過大,宮村伊澄在夏油杰宣戰的當時甚至有些跑神,因為他反而更為關注另一件事。 死者復生,或許可以理解為詛咒師有什么壓箱底的保命能力,又或者五條悟的攻擊沒有徹底擊碎他的致命處,但無論如何,這個家伙還活著是不爭的事實,宮村伊澄很確定他的咒力并沒有發生變化,但卻也在其身上注意到了不甚明顯的古怪之處。 那家伙的這里,有格外細微的其它咒力隱藏著。 宮村伊澄用指尖輕點了點太陽xue,神色認真地對五條悟說道: 我猜測可能是這股咒力才令他活了下來因為在之前,我并沒有從那個人身上感覺到這種咒力。 第40章 像一顆大腦 咒力? 五條悟把這個熟悉的詞匯在唇齒間含了一會兒, 嘴邊的微笑弧度似乎加深了一些,他的唇面上有點亮晶晶的,看上去像剛涂過了透明淡粉的唇膏, 然后又慢吞吞地用反問的語氣重新吐出來: 伊澄說的咒力,應該不是殘穢吧, 那么究竟是哪一種形態的咒力呢? 如果僅僅是殘穢, 那么伊澄也不會用這種格外鄭重的態度單獨前來告知,因為說到底, 就算伊澄一直以自己是對咒術界不甚了解的弱者身份自居, 但充盈的咒力與術式仍舊會在某些情況中體現出所謂的非弱者的冷漠。 僅僅是對于咒力的察覺的話, 就算是實力弱小的三級四級咒術師,也具有這種微弱的分辨能力,雖說伊澄對于咒術界的了解不算全面, 但最起碼在這一段時間,對于這種常識的認知應當是已經足夠了。 所以,伊澄發現的咒力, 這種連他都沒注意到的細節邊角,究竟是指代了什么? 五條悟不緊不慢地心想, 是像他的六眼能夠觀測到的景象, 還是殘穢的味道,亦或是一種全新的, 獨立于五感的,僅僅屬于伊澄的天賦的這樣一種感知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