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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蛇目的咒紋沒什么美感可言,但是狗卷棘捧著宮村伊澄的臉頰兩側,在湊近仔細認真注視著的時候,老是會覺得,這張臉在浮現出深色咒紋的時候,看起來有一種妖異的漂亮美感。 現在的場面或許看起來會有些許的奇異。 在無人的角落,發色迥異的少年彼此湊近到超出正常社交距離的地步,鼻尖幾乎快要碰著鼻尖,白皙的臉頰上印著一模一樣妖異紋路,淺淡的白碰撞著深色的黑,順著唇角蔓延開,紫眸和藍瞳甚至會給人一種在暗處散發著淺淺熒光的錯覺,看上去極其富有視覺沖擊力。 乍一看的話,甚至有點像是妖異的鬼怪兄弟,于陰暗的邊緣擁抱湊近,交換著只有彼此才能夠理解的訊息,妖異,離奇,又艷麗。 是不是,有點太近了? 宮村伊澄這樣想,他稍微有一點不自在。 即便對象是和他有著相同術式的狗卷同學,但是礙于咒力使用時臉頰咒紋的顯現,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將自己的臉龐藏起來,帶著口罩也好,用其他的什么東西擋住也好,在有的情況下,他要在臉頰被遮住的情況下才能夠足夠放松,乍一下被湊得這么近拉下口罩,完完全全將臉頰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中,或多或少也會令他有一絲緊張。 而狗卷棘本來就是稍微活潑一點的性子,換句話來說,他的害羞閾值其實也不怎么低,畢竟有很多時候,他只要睜著無辜的眼睛講出什么別人理解不了的飯團餡料,就可以避免自己更為尷尬的局面。 所以,即便是在提出了相當親近的要求,也在得到同意之后毫不猶豫執行了,狗卷棘也沒有覺得他們兩個周身的氣氛有哪里不對勁。 鮭魚 銀發的咒言師又向前湊近了一點,近乎快要察覺到不屬于自己的溫熱呼吸,把兩手托在觸感柔和的兩頰,食指和中指卡著白皙的耳垂,或許還夾按住了幾根深色的發絲,在察覺到掌心的觸感異常順滑細膩后又很快拋在腦后,而是微微瞇起了眼,將視線從臉頰邊對比分明的蛇目上移開,緩慢地落在了淺淡的唇色上。 他想看看里面烙印在鮮紅舌面上的蛇牙咒紋。 狗卷棘其實也算的上一個行動派。 無論是蛇目還是蛇牙,伊澄有的他也有,于他自己而言,張開口巡視一下舌面,也并不是什么特殊或者難以啟齒的事情,而關于窺視伊澄的舌面咒紋既然他們本就源自相同家系,那么咒紋極其發聲器官的重要性彼此都應當是知根知底,自然也沒什么需要避嫌的場面。 于是狗卷棘微微動了動右手的拇指,向著一側挪了挪,帶了點微硬薄繭的拇指指腹在白皙滑嫩的臉頰上輕輕滑過,最后慢吞吞地停在了下唇瓣的邊緣,目光灼灼的紫眸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好奇與探究,狗卷棘毫不遲疑地輕輕按了按,幾乎稱得上明示,在示意被他捧著臉頰的黑發少年張開口。 口腔,其實是一個極其私密的部位。 它是溫熱、狹窄、濕潤,又潮紅的隱私位置,經由咽喉、聲帶,甚至其后一直連接到食道胃袋,是人類進食所需要的的重要功能器官。 而以牙列作為分割,口腔前庭與閉合的牙齒作為脆弱口腔的保護層,將粘膜、肌rou,以及顎與舌擋在屏障之后,一同保護著喉腔中部中最為主要的發聲部分對咒言師來說極其金貴重要的喉嚨與聲帶。 窄小的口腔透著濕潤的熱氣,鮮紅的嫩rou映襯著深色的咒紋,妖異的蛇牙就這么烙印在柔軟的紅色舌面,并且順著兩側蔓延出去,延伸連著腔內和兩側的肌rou,順著嘴角一直連接到唇外,和圓滾滾的蛇目咒紋自成一體。 盯著鮮紅的舌面看了幾眼,銀發的咒言師微微偏了偏頭,從鼻腔里哼出了輕飄飄的一句思索的鼻聲,紫眸也干凈清澈,倒映著危險奇異的蛇牙紋路,隨后慢吞吞開口道: 腌魚子。 伊澄的咒紋,和我的一模一樣。 尾音落下后,他也極其自然地吐出了一截舌尖,把它搭在自己的下唇上,甚至還微揚了一次下巴,示意宮村伊澄去看。 兩枚蛇牙都袒露在空氣中,幽幽的鮮紅色襯著詭異的深黑,仿佛劇毒的妖蛇在吐著冰涼的分叉蛇信,順著一直連延到臉頰兩側的蛇目,乍一看,真的宛如兩條妖異的毒蛇藏在暗處,幽幽碰頭搜索獵物。 宮村伊澄自然也看到了。 他對于狗卷家族也沒什么了解,有誰擁有術式,有多少人擁有術式,所有人都擁有臉頰上的紋路嗎,不同人的咒紋會不會不一樣等等等等,這些問題也曾經在他的腦海里閃過,不過大抵是他對于這方面的求知欲其實沒有多旺盛,所以他也沒有主動去詢問過有關狗卷家的事情。 自然,在對方主動伸出舌尖給他看之前,他也就不知道,除了顯露在臉頰上的蛇目之外,隱藏在舌面上的蛇牙是否也如出一轍。 的確一模一樣。 宮村伊澄心想。 無論是形狀、紋路、顏色,甚至是大小,他和狗卷同學的咒紋都沒有什么區別,而相較于二者而言最為明顯的差異,其實也僅僅在于宮村的咒紋可以隱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