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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詢問余地的狗卷棘: 等等?等等?悟這家伙究竟說了什么啊?究竟是什么人才能連照顧自己都要別人幫忙,飼養注意事項又是什么東西,又不是養貓養狗,而且會不會自己開門也是個問題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啊?!這有大問題啊! 瞳孔地震的年輕咒言師在原地愣了足足能有半分鐘,然后才回過神來,遲疑地沖著旁邊一動不動的新人打了個招呼: 海帶? 這就是你們的新同學了,大家要多關照哦。 五條悟拍了拍手,然后沖著門外揚了揚聲:伊澄,進來吧。 咒術高專的教室門是偏和室的拉門,如果外面有人準備進來的話,是需要向里面扣進門把手,然后向著左側拖拉只不過屋子里連人帶咒靈等了足足兩分鐘,門外也安靜如雞,好像根本就沒人存在一樣。 是不是新生沒有聽到? 胖達猶豫地開口: 比如說,在想事情所以沒聽見悟你在叫他之類的 不可能的吧,高專教室的隔音根本就不存在,我連門外那家伙的呼吸聲都能聽到。禪院真希面無表情地接過話頭。 狗卷棘這個時候已經從趴在桌上的姿勢直起了后背,一只手支著下巴,另一只手卻有點猶豫地摸進了桌斗里,在陰影中似乎捏住了什么東西。 雖然也是插班生,不過狀況和憂太當時的差別還是挺大的。 站在講臺上,五條悟若有所思地偏著頭,盯著完全沒有動靜的拉門看了幾秒鐘,然后才繼續往下講: 因為一直被詛咒師試圖抹去意識完全作為武器使用,所以有的時候就會陷入這種狀態,就算恢復得差不多,目前也還有點特殊的后遺癥雖然也很少會出現了,不過今天我們似乎中獎了呢。 狗卷棘的手指動了動,藏進桌斗的手似乎抓著什么東西挪了一下,在鐵質桌斗底蹭出了異常刺耳的刺啦一聲。 那就沒辦法了。 五條悟說: 棘,你去把伊澄帶進來吧。 鮭魚。 這兩個人就好像暗號接頭,說著別人理解不了含義的話,銀短炸毛的咒言師點了點頭,一臉凝重地把藏在桌斗里的手抽出來,仿佛肩負著格外重要的使命,步履沉重地往門口走去。 胖達和禪院真希一齊瞇起了眼,齊刷刷地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和不著調眼罩教師有了共享秘密的咒言師同學。 然后目光落在了同學從桌斗里拎出來的東西上,眼神從探究慢慢轉變為了困惑,緊接著摻入了微妙,以及絕大部分的震驚。 原因無他,只是對于咒言師同學手里拎著的東西的東西而感到格外難以理解,思維被震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而已。 那是什么? 乙骨憂太喃喃道:烈犬項圈嗎? 帶著不可思議與茫然的微弱疑問過后,整個教室就徹底安靜了下來,一直到響起和室拉門被拉開的刺耳滑動聲,教室里目瞪口呆的幾個學生齊齊盯著門口,銀發的咒言師首先踏了進來,手里還有點矜持局促地虛虛握著另外一截屬于別人的手指。 他們在拉手手耶。 幾個學生的目光忍不住古怪了起來。 頭發有點長,擋住了很大一部分臉側皮膚,臉上還帶著口罩,渾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死氣沉沉沒有視線落點的空洞藍眸。 跟著進門的黑發少年就像小朋友一樣被牽著手,踩著咒言師的腳印,對其它所有事物,包括存在感很強烈的注視目光似乎都沒什么反應這場面無論怎么看都很奇怪。 好像拉著沒有自主行動能力的孩子,或者牽引著視覺故障的盲人,而且還有更加古怪的地方黑發少年的脖頸,套著一個鑲著充滿了狂野性質鐵棱尖刺的項圈。 雖然說項圈也可以作為裝飾品,不過這種過激的朋克狂野風,以及格外有分量的鐵棱尖刺,無論怎么看,都更適合被套在攻擊性強烈的烈性猛犬脖子上,而不是反差極大地出現在一個看上去纖細柔弱的未成年的脖頸。 這種狀態,如果不是什么萬圣節聚會,或者狂野潮男帥哥的個性裝飾,那就應該是被報告給警局的誘拐智力障礙未成年的情況了,禪院真希推了推剛剛被震到滑下鼻梁的眼鏡,說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聲:我想報警。 好歹也聽老師解釋一下嘛。 五條悟有點困擾地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然后嘆了口氣: 伊澄之前被下了格外精密的術式,他被詛咒師控制的時候就是這種狀態,意識完全被屏蔽,只有帶著這個東西發號施令才會有反應,不然就會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剛才一樣。 說到底,五條悟也不是什么特殊興趣愛好者,對于這種情況其實也覺得很過分來著,所以毫不猶豫把那個詛咒師轟成了渣。 術式會隨著使用者的死亡消逝,伊澄身上的術式也在逐漸減弱,很快就可以消失,目前也只是偶爾會出現這種狀況,很巧地現在發生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