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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昨天不回警局,月城憐司是不是就不會出事了? 松田陣平雙唇抿得發白。 他下意識伸手去觸碰月城憐司柔軟的臉頰,卻單單碰到了冰冷的液晶屏幕。 受害者是你的朋友?同事立刻意識到措辭的不合適,抱歉。 一定能救出他。同事安慰道,內心卻并不抱有多大希望。 除了受害者的活動范圍在東京,加上警部對掘墓人的心理側寫,隔著角度刁鉆的狹小屏幕,他們幾乎什么信息都得不到。 同事遞給他一杯意式濃縮,想拍拍松田陣平的肩,卻被他眼中濃郁的痛苦驚到,默默放下了手。 謝謝。松田陣平灌了口咖啡,起身走向洗手間。 水龍頭的水流聲嘩啦不停。 冰涼的水從口鼻流過,他無法呼吸。 密閉的空間里,每一分每一秒氧氣都在少下去,窒息、無力,這就是月城憐司所處的困境。 咳咳咳、冷水流入氣管,松田陣平狼狽地嗆出聲來。 大口大口喘著氣,純黑的瞳孔照不進一絲光,他的眼神徹底冷靜下來。 十幾分鐘后,終于,直播的另一頭有了動靜。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淺藍色的瞳孔緩緩展露在無數觀眾面前。 月城憐司醒了。 好暗。他掃視一眼,什么也看不見。 只有夜視攝像機的紅點不斷跳動,格外瘆人。 頭腦仍舊昏昏沉沉,視野不斷晃動,暈的月城憐司胃里涌上酸水, 看上去掘墓人在他昏迷后,又給他下了一次迷藥。 雖然出去的可能性極小,但月城憐司不可能坐以待斃。 等到眩暈感好了些,他準備探索一下所處的環境。 剛舉起右手,月城憐司卻發現左手也被帶了起來 摸索到手腕上牢牢綁了好幾圈的繩子,他眼睛微睜。 月城憐司記得之前兩次的直播里,受害人的手腳自由來著。 難道他看上去能徒手劈開厚實的木板嗎? 不會是自己給掘墓人的一肘擊的確很疼,對方氣得連這點自由都不愿意給他了吧? 直播里,銀發青年睡顏清冷,但甫一睜眼,鋒利上挑的眼尾瞬間給人一種冷冽的感覺。 【高、高嶺之花】 【活潑、陰郁、高冷,掘墓人是什么收集癖嗎?】 【睡著和醒來完全不是一個類型?!?/br> 【為什么只有月城桑的手被綁了?難道是武力值很強?】 【但是看上去完全沒有訓練痕跡誒,書卷氣很重,像搞研究的?!?/br> 【沒人關注繩子嗎?偏偏是紅繩,這也太糟糕了吧!】 【月城?這才剛開播就人rou出來了嗎?】 【月城憐司,19歲,慶應義塾大學的大一生。之前出圈過,據說是很厲害的偵探?!?/br> 【什么啊,上得起私立大學家里很有錢嘛,還是拜托去死吧?!?/br> 【是個學霸誒?!?/br> 面對直播的夜視鏡頭,月城憐司完全沒有說話的想法。 每說一個字就是在壓縮他的生存時間,最好盡可能少動。 他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很好,太暗了,完全看不清。 根據他整個人蜷在密閉空間的觸感來看,他在一個圓木桶里。 圓木桶成橄欖型,中間大,上下兩頭小。 月城憐司瞬間回想起昨天男子遞過來的紙鈔邊緣,有暗紅的痕跡,不是凝固在上面的,而是滲入鈔票。 他現在正在釀造葡萄酒的橡木桶里。 橡木桶用以存放或釀造葡萄酒,它的密封性自然不用多說。 也許木板與木板間存在微小間隙,為葡萄酒的適當微氧化提供了條件,但提供呼吸所用的氧氣卻是天方夜譚。 也就是說,他沒有任何從里面打破的可能。 想清楚后,月城憐司放緩了呼吸,調整整個人的身體狀態進入更低耗的模式。 他必須盡可能延長生存才行。 但這并不是說月城憐司徹底放棄了自救,他艱難地用手指丈量木桶。 高大概一米二,桶肚直徑在七十厘米到八十厘米左右。 大約能裝650升左右的酒,尺寸接近馬德拉桶、或者波特桶,但是波特桶外型較長且窄,所以馬德拉桶的可能性大一點。 要說月城憐司為什么對酒桶了解詳盡,還要從夏洛特說起。 夏洛特龐大的知識儲備支撐對方成為一個優秀的偵探。 這讓月城憐司意識到,多了解其他領域的知識,有利于他在案發現場編些瞎話。 畢竟微表情雖然有用,卻不足以作為證據。 再加上他畫漫畫時編寫過不少原創案件,這也使得他攝入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知識。 月城憐司閉上眼,從記憶宮殿里抽出這段久遠的記憶。 木桶的類型與釀造的酒息息相關,如果能確定桶的類型,他就能知道酒廠釀的是什么酒,從而縮小范圍。 馬德拉、馬德拉 啊、找到了。 馬德拉酒桶會為威士忌增加水果風味,例如香草、丁香、甘草和茴香的味道。 月城憐司仔細嗅了嗅,他已經習慣桶內的氣味,一時間分辨不出香草、丁香的味道,更別說水果風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