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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莫要聽信公主的夸大其詞,”沈融冬道,“只是運氣好?!?/br> “運氣好也是本事,”晏君懷問道,“你們因何開始,為何公主說,是她逼迫你?” “是趙府二公子,他出言不遜,陽奉陰違,太子之后見了他,可要好好教訓他,”公主識相,“我還有事,那么便不打擾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先行告退?!?/br> “趙二公子?”待到公主離去,晏君懷站在原地,琢磨著這個稱呼,壓低眉眼問,“看來太子妃,還是在怪孤未曾將青荷帶回到你的眼前?” 沈融冬正盤算著該怎么回,忽然看見晏君懷從容有度,他朝著庭園的石門那邊揮手,沉聲勒令道:“進來?!?/br> 旋即,她跟著望過去,發現崔進跨進石門的那道身影后,還跟著另外一道身著翠衫的人影,遠看只能看見她的身形瘦小,可是再細看,她的眼眶含淚,臉頰輪廓熟悉,不是青荷,還能有誰? 青荷瑟瑟縮縮,看見太子殿下的目光應允,才哽咽著,走到沈融冬的面前:“太子妃,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昨日不該,不該對著您說那樣的話?!?/br> 沈融冬雖然驚喜,也不敢表露太過,溫聲哄道:“你現下沒事便好?!?/br> 望見眼前上演的一出主仆情深,晏君懷輕勾了下唇角:“太子妃現下,能原諒孤了嗎?” 沈融冬滿心滿眼,只剩下逃避這兩枚字。 白駒過隙間,腦子里百轉千回,她捧緊手里的兩只蛐蛐罐,胸膛不平,深深喘息,岔開話題道:“殿下今日腰間懸掛的玉佩精致,可是這絡子看著少了幾分用心,臣妾改日,為殿下重新做一個?!?/br> “只做一個絡子,就當作是道謝了嗎?”晏君懷眉眼含笑,可是語氣里攜上nongnong的逼迫,“孤還是想聽,太子妃正面回應孤?!?/br> “若是殿下不喜歡絡子,臣妾再為殿下準備別的,”沈融冬瞥向他的腰間,“不過殿下今日佩戴的是羊脂玉,那塊血玉近日不見殿下佩戴,是珍藏起來了嗎?” 不提及還好,她方一提及,清脆坦然的聲音縱然如銀鈴,可也是剜在他心間,一字便是一刀,生生要將他凌遲般。 他的那枚血玉玉佩,不正是躲在假山后,望見了她與端王,為了澆熄心間怒火,生生在手中捏碎? 現在她反倒是問起下落來了,晏君懷語調微妙,反問道:“想是不小心遺落了,冬兒是否…會埋怨孤?” 沈融冬低垂眼簾:“臣妾怎么敢?” 晏君懷張唇,吐出的話里,含上幾分似有若無的譏諷:“冬兒若是介意,孤到時重新去向父皇討要一雙玉佩,若要做絡子,不如做一雙?!?/br> 沈融冬應道:“好?!?/br> “對了,”他伏下臉過來,湊近她的耳畔,輕若無聲道,“冬兒,若是有機會,下回孤陪同著你一道去逛逛,尤其是蛐蛐斗場,孤也想看看,冬兒的運氣,究竟是如何個好法?” “好?!鄙蛉诙澖?。 - 第二日,沈融冬同公主前往宮中向麗貴妃請安。 正殿里爐香馥郁,麗貴妃坐在主位,她等她們二人雙雙行過禮,笑著道:“許久不見,冬兒與公主愈發嬌麗,本宮看見也甚是欣慰?!?/br> 無波無瀾的寒暄過去,她又問起:“盼兒最近好嗎?” 公主才在太子妃的寢宮看見過小皇孫,笑著回答:“小皇孫很好,玉丹伸出指頭去逗他,他就咯咯直笑,可招人喜歡?!?/br> “盼兒是冬兒親手帶出來的,自然是乖,”麗貴妃道,“可是他雖乖巧,在東宮里沒伴也孤單,若是能多一個年紀與他相仿的作陪,那么就更好?!?/br> 公主不是傻子,當然能聽出來麗貴妃話里話外的意思,她正要解釋,看見太子妃的眼光瞥過來,分明是在示意她不要開口。 沈融冬先行迎合道:“母妃說得是,盼兒是該有個伴了?!?/br> “你們姐妹情深,固然是好,”麗貴妃道,“可若是都有了孩子,那么能談的話更多,更能增進情誼?!?/br> “是,母妃,”沈融冬一臉懂事伶俐,“到時臣妾,會規勸著些殿下?!?/br> 麗貴妃遂笑開眼:“你們都懂事,也是讓懷兒少cao上了幾分心?!?/br> 公主有無數的話想反駁,被太子妃盯著,只能全憋在肚子里,等到出了麗貴妃的宮殿,她長吁一口氣:“太子妃明明知道,我和太子之間并沒有任何的情誼,況且太子殿下對我,也不見半分感興趣的模樣,我怎么為他生孩子?” “公主已入東宮,”沈融冬道,“不說太子,至少陛下和麗貴妃都在盼著那一日,若是公主能為太子誕下皇孫,匈奴與我朝的聯姻會更圓滿?!?/br> 公主捏緊袖口,“太子妃,你是一點都不在乎太子殿下嗎?” 沈融冬置若罔聞,并不正面回答:“我今日,便會勸著殿下去你的寢宮?!?/br> 公主鬧了小脾氣,只顧氣沖沖往前。 過了一陣,她并未聽見跟在身后的腳步,猶疑往后看,太子妃仍然落在后方,駐足原地。 她瞇了瞇眼睛,太子妃是被一架步輦給吸引住目光,一同有位容色溫婉的女子,正陪同著太妃聊得開懷。 公主走回去,在發怔的人面前揮揮手:“太子妃,你怎么了?” 她收回目光,急匆匆道:“沒什么?!?/br> 沈融冬方回神,想到寧太妃急著cao持晏遲的婚事,也是理所應當,本來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她沒有必要吃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