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XR為紙,夜題詩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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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紫珊不停的輕輕晃動,薛硯知按住她赤裸的細腰,溫聲細語道:“別動?!?/br> “癢?!?/br> “忍著,”寫完這首,薛硯知腦子又糊住了,他問云紫珊,“你喜歡哪首詩?” 云紫珊想了想,說:“《淮上與友人別》,鄭谷的詩?!?/br> 薛硯知瞟了她一眼,說:“你哪有什么友人可傷懷,一個朋友都沒有?!?/br> 他唇舌上直白惡毒的一面久藏于人,偏偏見了云紫珊,就跟半死的風滾草見了雨似的,張牙舞爪的就活了起來。 筆下倒是沒停,在云紫珊一只白皙的rufang上寫下:揚子江頭楊柳春,楊花愁殺渡江人。數聲風笛離亭晚,君向瀟湘我向秦。 薛硯知的話確實戳到云紫珊痛處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上午見面時讓她害羞的“別致”兩個字,到現在她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那可能不是夸獎。 筆尖移到了另一個rufang上,薛硯知看著鎖骨下和rufang上的兩首詩,思索著這次寫什么。 想不出來,還是繼續問云紫珊:“還喜歡哪首?” “《風吹柳花滿店香》,李白的,”云紫珊很快就接著補充道,“是你過去很喜歡的一首,常常把它題在新買的扇子上?!?/br> 薛硯知這次沒說話,有點疑心自己覺得她和迎春一模一樣是不是太武斷了些? 居然還知道選個他喜歡的,避免再聽刺耳的話。 筆下寫道: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金陵子弟來相送,欲行不行各盡觴。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 白脂的肌膚,漆墨的字,比寫在上好宣紙上的墨寶還讓他心生歡喜。字跡g的慢,他湊過去在rufang上吹了吹,云紫珊不自在的扭動了兩下,rufang跟著輕輕晃動,挺動人。 “躺下?!毖Τ幹鲋难?,讓她躺平,筆尖懸在她微微起伏的腹部上,這次沒再問云紫珊,而是繞著她的肚臍周圍,一圈一圈成環狀寫下了李商隱的《錦瑟》。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寫罷,薛硯知伏在云紫珊身上一點點把字跡吹干,而后把東西一并丟到地上,吹熄了油燈,脫掉長衫,就這樣貼身擁著半身赤裸的云紫珊,心情舒暢的睡著了。 云紫珊瞪著眼睛,眼巴巴望著漆黑的屋頂,聽著薛硯知的呼吸聲逐漸平穩、深沉。 天亮,薛硯知醒來,一睜眼就看到懷里的云紫珊疲倦的睜著泛紅的雙眼在看著他。薛硯知坐起身來,一時之間有點懵,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云紫珊rourou酸疼的肩膀,她一夜沒睡著,一夜沒敢動。 薛硯知去找長衫,云紫珊也去找自己的肚兜,肚兜被薛硯知坐住了一大半,她也不好意思開口讓薛硯知起來。 好在薛硯知很快就拿著長衫下了床,云紫珊看著他下床的背影,眼神在他后腰處凝聚了一下。 那里有塊猙獰的陳年舊疤,是不太規整的圓形疤痕。 薛家最寶貝的獨子,磕著絆著全家人都心疼得要死。一家人在海外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他身上怎么會多出一塊這樣嚴重的疤痕? 云紫珊沒問出口,薛硯知已經直接出了門,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