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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卑籽绾苕偠ǖ亟舆^來,從個人資料開始看起。 “隨便平時話很少,不過她很有錢?!痹瑘A很認真地解釋,“第一次公演之前,后援會都沒有錢,東西都是她買的?!?/br> 隨便的關注列表里只有兩個名字,一個是only2019的官博,一個就是白宴。 話題倒是關注了好幾個,白宴伸出微不可查地抖動著的手,點開了他的話題列表。 最近活躍的超話是白宴的個人超話,經常關注的超話是一個叫做一百的cp超話,白宴的思緒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點開這個超話。 話題的置頂是他和隨意的照片,兩個人之間隔了幾個被馬賽克的選手,看起來是過年期間拍攝真人秀時候場記拍的。 “誒!”袁圓攔了一把,沒擋住白宴的手,胡亂地解釋了起來:“哎,她有陣子沉迷你和隨祎的cp,西西哥說你很討厭這個人,這個隨心所欲?!?/br> 白宴的腦袋垂著,沒有說話。 “本來其他粉絲有點介意的,但是她說隨祎是導師,沒有競爭,加上她確實很能花錢,大家都不擔心她爬墻,所以也就由著她了?!痹瑘A解釋道,一副怕白宴生氣的表情。 “他給我花了多少錢???”白宴的表情變得很難看,帶著一點鼻音問。 “挺多的?!痹瑘A小心翼翼地看他:“你怎么了,老白?!?/br> 白宴無視她的問題,執拗地問:“他花了多少錢,做了很多事嗎?” “這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得問問后援會的財務組,不過你生日時候的應援都是她做的?!痹瑘A說,“就是點亮你的名字那個戶外大屏,是她策劃的,全程都是她一個人在聯系……” 白宴捏著她的手機,垂著頭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 “誒老白,你怎么了……”袁圓被他突如其來的低落嚇到,“你不喜歡我以后讓她不做了,你別這樣,你別嚇我?!?/br> 話音剛落,執行導演就帶著粉絲統籌過來趕人,扯著嗓子對著喇叭喊:“后援會的,后援會的,先回觀眾席了!馬上集合!馬上走了!” 袁圓等不到他說話,拿起手機一步三回頭地離場:“杯子里的東西記得吃,隨便jiejie吩咐的?!?/br> 白宴被抽走手機,從這個沉沉的發現中醒來,磕磕絆絆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按記憶搜到了隨祎的小號。 系統很智能地提示他和這個人產生過溝通,白宴點開對話框,看到了跨年時候的對話記錄。 [Only2019-白宴:你好,謝謝你這段時間的支持,也謝謝你這么照顧圓圓。我應該拿不到好的名次,你多照顧自己,不用再給我花錢投票。希望這次的事情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祝你一切順心。] 隨祎應該是那種,意氣風發,想做什么都會去做,做了什么都會做好的人。 起碼在白宴心中是這樣的,他不想讓隨祎和他瑣碎的比賽聯系在一起,這些都不是屬于他的標簽。 白宴的心里很酸,沒有辦法平息下來,久而久之變成了茫然無緒的不安,仿佛站在大雨里,周圍的水珠又重又急,把他裹在白茫茫的水霧里,什么都看不太清。 他忽然意識到隨祎為他做了很多,接著在這個真相里缺氧發昏,胸腔里的心臟好像因為應激而快速起伏著,白宴努力定了定神,虛虛地舉了下手說:“我想去一下洗手間?!?/br> 后臺的洗手間有些亂,人來人往留下了很多腳印,白宴找了個隔間鎖上門,才大大方方地點開隨祎的首頁。 六個一最?;拥馁~號并不是節目組,也不是白宴后援會,而是一個每天更新圖片和小作文的個人賬號,叫做咕咚咕咚嘿呦喂。 白宴的思路變得不能更清楚了,點開了咕咚的主頁,她在半個月前停止了更新,大概和被辭退有關系。 隨祎很喜歡轉發她寫的小作文,無一不在說著白宴和隨祎的羈絆和糾纏,最新一篇寫的是白宴在公演上是怎么演繹隨祎的歌,最后一句是慣例吶喊:這契合程度,我可以認為這是隨1給白宴寫的歌吧! 隨祎在某個凌晨四點轉發了這條內容,配文和大部分轉發的粉絲一樣:“同意?!?/br> 白宴看著這兩個字,感覺心里酸澀的感覺變得更洶涌了,他好像能想到隨祎打下這兩個字的時候,大概率是個收工很晚的日子,他坐在粉絲們常拍到的那輛商務車里,從車輛寥寥可數的高架上呼嘯而過,一邊困得要打哈欠,一邊點擊了轉發。 選手統籌在洗手間的門外喊人,通知二十分鐘后所有選手侯車。 白宴只覺得沒有心思顧及這些,他的心里裝了一個巨大的秘密,一點點侵蝕胸腔。 邊上還有門板開開合合的聲音,白宴沒什么猶豫地撥去電話。 隨祎幾乎是立刻接了起來,兩邊的環境都很安靜。 隔了一會,隨祎才開口:“小白?” 白宴撇撇嘴,無聲地掉了顆眼淚。 “你在彩排嗎?”隨祎等了一會,沒聽到他開口:“不方便說話?” “嗯?!卑籽绾茌p地應了一聲。 “我到北京了?!彪S祎放松下來,“昨天才說今天有見面會,一會就去現場?!?/br> “嗯?!卑籽缑嗣?,摸下一些被眼淚浸得濕漉漉的粉底。 “晚上就能見到了?!彪S祎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和自己說話,“那晚上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