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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脅小王?”夏侯騫怒火又起,但最終還是壓制下來,“小王不對付他了還不成?還按照計劃來?藥呢?” 景長霽保持著呼吸平穩,低垂著頭看不清神情:藥?這次似乎比之前喂藥的時辰提前了。 但他也說不清,第一世的時候他昏昏沉沉意識不清,甚至沒聽到這些話。 黑袍男子是什么合歡宗的人?合歡宗是什么地方?這人是少宗主?成賢帝怎么得罪他們需要到父債子償的地步? 而在景長霽看不到的地方,黑袍男子攤開手,一個精致的黑色錦盒正靜靜躺在他被黑布裹著的手掌上。 夏侯騫終于快意一些:“現在喂給他?他能聽你吩咐嗎?” 黑袍男子旁邊的屬下冷笑一聲:“夏侯長老,你們五毒派之所以如今能屹立不倒,可少不了我們合歡宗,我們少宗主親自配置的藥,這世上就沒有能解的。這是合歡宗最毒的蠱,中蠱者每個月需要拿到解藥,否則……” 后面的話屬下沒說,只笑得意味深長,“當然,也外加一些副作用罷了,但這些不過是添一點情趣。到時候,他只會為我們所用,聽話得很,讓他做什么都行?!?/br> 景長霽聽到這臉色微變,每個月都需要得到解藥?可他第一世的時候跑了之后并沒再吃解藥,也沒有毒發。 難道……跟他體質特殊能以男兒之身有孕有關? 夏侯騫只聽到最毒的蠱就心滿意足,迫不及待要搶過去立刻喂給景長霽。 黑袍男子的手卻是一躲,夏侯騫卻是怪笑出來:“不是吧?少宗主你真的看上他了?舍不得了?” 黑袍男子并沒有理會夏侯騫,而是把藥交給屬下:“你去?!?/br> 屬下立刻拿了藥走過去,打開錦盒,將黑色的藥丸直接抬起景長霽的下巴喂了過去。 景長霽知道躲不過,也沒掙扎,裝成昏迷順從就這么吃了下去。 夏侯騫瞇著眼瞧著景長霽那張臉,只是等瞧見身邊的黑袍男子,心想以后景長霽受制于他們,想逮到機會單獨對付景長霽有的是機會。 景長霽就這么保持著繼續昏迷,不多時一行人很快走了。 景長霽等人走遠才皺著眉開始立刻用被綁著的手腕的繩子摩擦樹干。 他第一世就是磨斷繩子跑的。 夏侯騫他們大概是覺得喂了藥自己就跑不了了,所以并沒關注這邊,還真的讓他跑了。 景長霽手腕直到擦出血,終于見繩子給磨斷了,他忍下疼痛,無聲息將雙手解脫出來,再低下頭,把腿上綁著的繩子給解下來后,無聲無息將地上的樹枝重新聚在一起重新綁在樹上,離遠了看就像是人還在那里。 景長霽做完這一切沒敢多待,立刻從后面開始朝林子深處跑去。 他一開始以為自己會被發現,但與第一世一樣順利,很快就跑出很遠。 而在景長霽離開不久后,黑袍男子與手下無聲無息出現在綁著樹枝的樹前。 手下偷看了眼黑袍男子:“少宗主,需要派人跟著嗎?” 黑袍男子靜靜看著那個方向:“不用?!?/br> 手下被黑袍男子周身陰沉的氣息嚇到,趕緊轉移話題:“少宗主,這事為什么要瞞著夏侯長老?我們的目的本來也不是這位景大人,而是他背后的睿王,那藥也不是最毒的蠱,而是以人為蠱人。利用這位景大人成為蠱人與下到睿王身上的另外一種蠱,兩種蠱融合在一起。 到時候睿王為我們所控,那么衛朝很快將會是我們囊中之物,到時候夏侯長老也會知道這事?!?/br> 手下大概也是真的好奇,絮絮叨叨說一通,發現少宗主依然望著景長霽逃離的方向,他心頭一跳:不是吧?少宗主真的看上這位景大人了? 好在黑袍男子很快回過神,并未再開口,轉身離開了那里,只是整個人愈發沉郁,嚇得手下沒敢再多嘴。 本來還想再提一嘴萬一不跟著兩人碰不到一起去怎么辦? 可想想這兩種蠱本就是一對,是情蠱,會引著中了蠱的兩人靠近,加上他們這個地方本就離睿王所在的地方不遠,這邊,景長霽走出很遠才松口氣。 但他沒敢停留繼續朝前,一步一個腳印,只是隨著夜色越來越深,他感覺體內的藥像是要發作一樣,渾身都不舒服,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景長霽喚出系統,兌換了一些解毒藥,他邊走邊吃,但并沒有任何作用。 最后干脆也沒繼續浪費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毒,不對癥吃再多也沒用。 而另一邊同樣的密林深處一片空地上,四周被暗衛釘了很多木樁,埋在地下很深的地方,沒個木樁上都鑲嵌著一條鎖鏈。 木樁圍成一個圈,鎖鏈蔓延正中間則是鎖著一個人,此刻正靜靜盤腿坐在那里,無聲無息的,身上寬大的黑色衣袍讓他眉眼愈發冷峻。 閉著眼,內力在他體內一圈圈運轉,壓下因為這幾日沒有服用解藥而提前發作的毒。 不遠處暗衛跟在高伯身后面露擔憂:“高先生,王爺這樣真的沒事嗎?秦大夫那邊無論用什么刑都不肯說到底換了的那味藥到底是什么?!?/br> 偏偏這藥王爺吃了無色無味并沒有任何異樣,要不是王爺體質特殊,怕是也察覺不出來。 高伯面露兇狠,但還是不愿意放棄最后的機會:“繼續逼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