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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人工造雪。 余恪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走神了。 他們現在在的這處是順著石子路走進來的,一般住戶都走大路,這邊也沒房,風景也不大好,挺荒涼的,就是空著那么一小塊地,可能以后要開發。 總之沒什么人。 齊泠從石子路上踏到雪上,漸漸地往里走。 余恪反對的話把自己噎了噎還是沒說出來,覺得還是讓齊泠玩痛快比較好,說了估計也不聽。 只能自己跟在他周圍,他怕齊泠平地摔。 沒有摔,齊泠是自己蹲下的,雖然很困難,但是玩雪不碰雪沒什么意思,他將手套扔在一邊,開始在雪面上劃拉。 他們當年是怎么做到玩一天的來著?齊泠有些想不起來,他現在是做不到了,因為余恪不和他一塊兒。 齊泠將雪劃開,目光捕捉到下面的些許綠意。 像是新生的草芽? 冒出這個想法齊泠又自己否定了,離春天還早著呢,怎么會有現在就冒新芽。 他想看的更仔細一點,將那塊雪往旁邊推。 綠意更加盎然,齊泠觀察了一會兒,確定雪下壓的就是新生的草。 發現后,齊泠第一時間去找余恪,他原先是半蹲著的姿勢,猛地站起來,立刻起猛了。 眼前不受控制地泛起黑,天旋地轉往地上栽。 第49章 齊泠穿太多連腦子都跟著遲鈍, 全身肌rou竟然沒有掙扎抗拒的意思,可能是知道大勢已去,掙扎只會讓痛感延長, 外人看來反倒像是自己鬧著玩要摔倒的, 看著逐漸放大的雪景, 齊泠便閉上眼睛。 預想中的臉著地沒有發生, 腹部巨大的拉力將齊泠的向下的趨勢固定住。 緊接著這股力量讓齊泠站穩了。 站穩還是暈的,雙眼發黑的情況沒有改善,齊泠不用眼睛看也知道這里除了余恪沒有別的人,很放心繼續讓他摟著, 自己很能搭手上去。 余恪攬著腰的手沒有立刻放開,他剛才只是一個沒注意沒看著的功夫,前一秒還在想讓齊泠不要蹲太久,雪地有什么好看的,后一秒齊泠卻在摔下去, 他現在還有些后怕。 好點了沒。余恪姿勢沒變語氣狀似冷靜地問。 齊泠搖搖頭,抓著他小臂的手也沒放。 理智逐漸回籠,他就后悔搖頭了,齊泠大概猜到是起猛了導致的低血糖, 他又不想和余恪說這個, 現在管得已經夠嚴了,要是說了是這個原因,余恪估計買個稱回來每天看著他吃多少, 不吃完不許走。 齊泠在這時候想到一個轉移他注意力的借口, 可以保證余恪感興趣。 沒事, 你給我穿太多了, 我才沒站穩。齊泠說。 余恪看著齊泠剛才還緊緊抓著他的模樣不信, 他還有一個想法,左右要摔,還不如再穿厚一點,這樣的話摔了也不疼,能起到一個緩沖作用。 但是齊泠現在倒像是雪地里面凍僵的蛇,剛暖回神就反咬他一口。 那回去讓你脫掉。反正在外面是不行的,你剛才真的只是因為穿太多? 齊泠理所當然說:那不然呢,不過還有一個原因。 他轉了個話頭,你知道我剛才想到什么了嗎? 沒等余恪,齊泠直接自問自答,我把孩子的名字想到了。 什么?余恪一時懷疑是自己聽錯,心臟沒由來亂掉。 齊泠側過身,剛才就是起太猛了,現在完全正常了,又變得活動自如。 他指著剛剛自己掃過雪的那塊地面,你看。 余恪看過去,就看到雪,和他此時此刻的思想一樣斑駁泛白,根本找不到重點。 除了被你碰過,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 什么叫被他碰過,照余恪的說法好像是他把這片地界給玷污了。 看不來還不會說話。齊泠公道地當面評價了他一句,但是既然已經打算好要轉移話題他就勢必要進行到底,頭都開了,沒有虎頭蛇尾的道理。 只不過余恪是有些不對勁,齊泠將那句「你再看看」咽下去,不繼續賣關子。 他走到那邊空地旁邊,是被我碰過,我要不碰下面的綠芽都冒不出來,也不能被人看到。 當然就算他將障礙物掃開了,余恪還是沒有看到,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呢?余恪問,孩子叫綠芽? 余恪搖頭,嗓音從喉嚨延到與空氣接觸的所有面積都是發干的,這樣和我姓不怎么好聽,發音太沖突了。 齊泠沉默了一瞬,似乎明白了余恪在想什么,他輕輕說:你想得還挺長遠。 言下之意是,余恪想得有點多,他可沒有說過要和余恪姓。 他是性取向為男,以后就算有了伴侶肯定也不會另外有孩子,除非領養,但是他現在自己生了。 簡而言之,齊泠估計就只有這么一個孩子。 但是余恪不一樣,齊泠到現在都對他的性取向抱有質疑,如果余恪說之前他是第一任這件事是真的,那么他勉強可以認為余恪當初是真的喜歡他的。 關于過往的經歷也通通都是真的,這不意味是他多有深情,就算是,也感動不了齊泠。 他更傾向于歸結于余恪,是他在沒有察覺的時候,和余恪度過了些重要的日子,像是他對雪的回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