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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用手拱了一把涼水, 拍在臉上,連續幾次后, 他又接了一把,拍在自己的后腦勺上,然后兩只手撐在洗手臺邊沿,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的少年,看上去十分不冷靜。 向思野走過來,醉聲道:沒洗干凈。 說著便要接把水來幫景俞文洗,景俞文下意識地推開他:別,我自己來。 鏡子里的向思野臉上當即掛了些失落: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 景俞文咽了口口水,他并不是討厭向思野,只是他現在心里五味雜陳,亂的不行,沉了幾秒鐘,他解釋:不是,不,你不要多想,我只是 景俞文的腦袋越來越往下垂,聲音也越來越低:只是還不習慣 向思野沒有說話,景俞文又接了幾把水,把自己的后腦勺清洗了幾遍,然后仔細看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紅印,有他的食指和拇指圈起來那么大,他現在要是回到包間里,余弦他們肯定要說點兒什么,他不想聽,而且現在向思野又喝醉了,看這人剛才干的那事兒,應該是已經神志不清了,留他在這里說不定要發生什么事兒。 他正這么想著,一旁的向思野突然抬起右手,手指壓著袖口,在他的后腦勺上沾了沾:濕了。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謝謝,我帶你回學校吧。 向思野微笑:好啊,哥哥你看你鼻尖上還有奶油,再洗一下。 還有嗎? 景俞文對著鏡子仔細照著:沒有了啊。 向思野悄悄走到門口:你再仔細看看。 向思野把手伸在背后,悄悄打開了門鎖。 景俞文還是沒有看到,他疑惑:沒有啊。 向思野走到景俞文跟前,兩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盯著他:哦,是我看錯了。 衛生間門被打開,外面進來一個滿身滿臉都沾著奶油的人,頭上還頂了一塊蛋糕,樣子滑稽的很,但景俞文沒心情笑,他看出來人是周宏,立馬抬手捂住了脖子。 周宏憨笑:嘿嘿,景爺,向神,你們在這里待了這么久啊。 景俞文尷尬地笑笑:啊,對啊,那個我,剛才有點,有點鬧肚子,向狗等了我一會兒,怎么就你一個人出來洗,其他人呢? 周宏走到洗手池前擰開水龍頭,把頭伸到下面沖了一下,埋怨:都怪向神,你們走了之后他們幾個人一起往我身上抹蛋糕,他們自己身上一點兒沒沾,全丟我身上了。 景俞文道:哦,這樣啊。 周宏又洗了把臉,黝黑的皮膚漸漸顯露出來,他看著鏡子里的景俞文,問:景爺,你脖子怎么了?干嘛一直捂著。 啊?景俞文有些心虛,他的手在脖子上來回蹭了幾下:那個,哦對,有蚊子,給我咬了個大包。 周宏喃喃:現在還有蚊子。 景俞文嘴角抽了抽:啊,有的。 向思野身子靠著墻壁,腦袋無力地垂下,周宏見了問:向神這真的是喝多了,景爺你得送送他。 景俞文聞言扶住向思野的胳膊,道:厄,大周你先洗著,我先把向狗帶回學校了。 周宏又把腦袋伸到水龍頭下面,邊沖邊說:那你們路上小心啊。 好。 景俞文小心翼翼地攙著向思野,向思野卻笑出了聲,他瞇著眼。溫聲道:我還能走路。 景俞文放開他,關切地問:那你自己走吧? 向思野有點撒嬌似的:不要,自己走不了。 景俞文嘆了口氣,心說:這家伙喝了酒更難伺候了。 但他又不能不管這家伙,只能問:那你想怎么樣? 向思野揚起嘴角,伸出右手來:要你,牽我手。 景俞文怔了怔,他疑心向思野別是把自己當成范佳了,這么想來,他心里突然揪了一下,不過好兄弟之間屈身扮演一下對方的女神也不是不行,他微微皺著眉頭,伸出左手牽起了向思野的手,他在前面拉著向思野走。 雖然包間里面是昏暗的彩燈,但景俞文還是擔心自己脖子上的印記被發現,于是他停在包間門口,撒開向思野的手,抬起左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景俞文推開門,站在門口,向思野站在他身后,包間里三個人正在合唱,桌上的酒瓶已經空了,幾個人的臉上也都沾了些許醉意。 余弦招呼:快來啊景爺,一起! 景俞文尷尬笑笑:不了咸蛋,向狗醉了,我帶他走。 余弦扶了扶眼鏡,臉上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OK,那你們路上小心。 景俞文點點頭。 宋也和范佳齊聲:到了群里報個平安。 景俞文笑笑:行,你們玩吧。 景俞文關上包間門,轉頭時向思野站在他左側,身子靠著墻壁,看上去有些難受,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結結巴巴:那個,牽,牽右手行不行? 向思野抬眸,輕笑:好。 說著拉住了景俞文的右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