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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見,路上小心。 兩個男孩子在醫院門口和姚雪mama道別,景俞文要坐公交車回家,所以要先到五中門口等公交。 你現在回去上晚自習啊? 嗯,向思野問:你怎么不上? 景俞文伸了個懶腰:我不想上,太無聊了,又不能玩手機。 學習不好嗎? 在家又不是不能學。 向思野挑眉:你挺會反駁啊小孩兒。 景俞文止住步子,猛男如他實在忍不了了,這回一定要好好理論理論,到底誰才是小孩兒,他抬眸兇巴巴地盯著向思野:小孩兒?來向狗,說說,你幾月份的生日? 向思野氣定神閑:你先說。 景俞文舔舔自己的虎牙,傲然:十月十五。 向思野若有所思地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十月十五。 你什么時候? 我?向思野輕笑:干嘛?你不會是想借機知道我生日吧? 景俞文:? 向思野,果然是有大病。 向狗,你離我近點兒。 嗯?干嘛? 向思野腳下步子不自覺朝景俞文挪了一步,站在景俞文身前,景俞文兩手并用在向思野腦袋上連拍了幾下,可算是解氣了。 向思野也不還手,就瞇著眼睛耐心等他拍完,然后溫聲:這是要把今天的仇都給報了。 景俞文愣了愣,沒想到這貨竟然看出來了,他干咳兩聲,作出一副小流氓的姿態,搖頭晃身:你不說肯定就是比我小不敢說了吧。 我三月十九,向思野微微歪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伸出了罪惡只手在他蓬松的發絲上揉了一把:你果然是個小孩兒呢。 三月十九?這么說來向思野比他大了有七個月左右,景俞文不服。 他的眼睛耷成直線,下一秒,直接抬腳把向思野踹出了幾步遠:你是怎么敢這么揉你爸爸頭發的。 他瞧著向思野白色短袖上的球鞋印,再看看自己身上,才發現他還穿著向思野的校服。 向思野拍干凈衣服上的鞋印,笑臉依舊,聲音里帶了那么一丟丟狠:行啊,夠狠,你別讓我逮住你! 聽起來就好像一旦景俞文被他逮住,就要被吃掉似的。 景俞文,能屈能伸,大事不妙,拔腿就跑,他邊跑邊往回看自己拉了向思野多少距離,看完還沾沾自喜地對向思野做個鬼臉。 短腿狗,你追不上爺! 好在老天有眼,他因為老是回頭,沒注意自己已經跑到了公交車站,整個人撞上了前面的站牌,他捂著頭吃痛,回身時,向思野已經在他前面了。 景俞文耳側,一只骨感白凈的手正抵著他身后的站牌,手的主人就站在他面前,垂眸看著他,氣息微重:這不是追上了? 向思野抬手撩起景俞文額前的發絲,責怪和心疼在他的語氣中相互交融:都紅了,讓你不看路。 景俞文推開他,揉揉額頭:這回不算,這牌子擋住爺了,不然爺能超你幾百米! 向思野哭笑不得:行,我相信你。 景俞文往路邊伸了伸腦袋,這時候公交車還沒來,他想起自己還穿著向思野的校服,于是抬手把拉鏈拉開,一邊脫書包,一邊說:對了,校服還給你。 向思野把書包帶子拉回到景俞文肩上:你穿一下午了,洗了再給我。 景俞文以為自己今天跑了那么久,身上臭了,他扯起校服衣領聞了聞,還好還好,還是那股薰衣草的味道,沒有一絲汗味兒。 哦,他又把拉鏈拉回來,側頭聽到了公交車按喇叭的聲音:那我走了。 嗯。 景俞文上車之后找了個左側的位置,一坐下腦袋就擠著玻璃車窗,后面又上了不少人,公交車停了一分鐘才發動,他無意間瞥向右側的窗外,向思野還站在車站,好像在看著他似的。 他喃喃自語:向狗干嘛呢? 這疑惑只存在了一小陣子,到景俞文在校服口袋里摸出一支棒棒糖之后就消失了,中午向思野買了兩支,他只吃了一支,現在正好無聊,他撕開包裝紙,揣進口袋,把糖含進了嘴里。 這甜甜的味道激起了他心里另一份疑惑,他盯著這支棒棒糖,向狗怎么知道他喜歡吃這個口味的棒棒糖?他從來沒在向狗面前提過這個,難道是巧合?或者...... 景俞文的眼睛突然睜大,心說:難道向狗這家伙有超能力讀心術? 嗯,不得不說,景俞文的腦子里有無限可能。 回家之后,景俞文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給姚雪發了條微信消息。 景:好點兒了嗎? 姚雪回復時已是半個小時以后。 兆兆:景爺對不起。 景:不要對不起,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告訴我,以后不要在做這種傻事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 兆兆:景爺,方便的話,明天來醫院吧,我想見你...... 景:好,我明天中午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