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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俞文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換座的不止他,再想想,要是同桌了,這混蛋就沒機會再踢他屁股了,于是安心坐下。 他的東西都被搬過來整理好了,他找出這節課要用的資料:向狗,咱倆換換,我想坐里面。 向思野挑眉:干嘛? 景俞文笑笑:坐里面有安全感。 現在他們兩個是同桌,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大,傳不到前桌耳朵里。 向思野左手托著下巴,右手執筆,用筆尾輕輕敲了敲景俞文攤在桌上的手,輕笑:也行,你撒個嬌,就給你換。 景俞文:? 他瞬間炸毛:你他媽是不是變態啊? 向思野輕笑:你又不是沒撒過嬌,怎么,跟英語老師就行,跟我就不行? 開玩笑,他景俞文天下第一有骨氣,他這輩子,就算是上課不睡覺,就算是困死,也不可能去出賣自己的靈魂來跟向思野這混蛋撒嬌。他一拍桌:你他媽愛換不換! 向思野豎起大拇指:好,有志氣。 景俞文翻了個白眼,沒再搭理這混蛋。 這一節課上物理,物理老師叫譚忠海,有個圓圓的啤酒肚,愛曬太陽,也愛散步,經常上著上著課就在靠窗這一排走走,有時候走到景俞文的位置還停下來講講課。 景俞文雖然不做虧心事,但老怕鬼叫門,一旦有老師站在他身后,他就總覺得這老師在身后看著自己,這一節課下來,幾乎沒抬過頭。 向思野時不時地看他一眼,看著他低著頭不敢動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 下課鈴聲響起,就在景俞文終于要松口氣的時候,身后的物理老師又說話了。 那個同學們啊,這個題講完再下課。 景俞文無奈,又蔫蔫地垂下了腦袋。 又過了兩分鐘,譚忠海終于走了,景俞文舒了一大口氣,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放,他趴在桌上,放松著自己緊張了一節課的身心。 他想著,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喜歡在后排停著的老師也不止譚忠海一個,擔驚受怕地卻只有他一個,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出賣自己的靈魂。 向思野側頭看著景俞文的后腦勺,那雙淺色的眸子顫了顫。 要不...... 他的話還沒說出口,蔫蔫的景俞文突然抬起頭來,掛著一幅笑臉:向狗~你跟我換一下嘛,我下午請你喝奶茶好不好呀? 話音剛落,周遭一片寂靜。 景俞文訥訥地看了看四周,此時,范佳、周宏還有余弦都在目瞪口呆地盯著他看。 向思野笑出聲來:好。 余弦的臉上有幾個明顯的紅色大包,他咽了口口水:你們繼續,我,下回再來。 景俞文起身擒住了余弦,把他的臉按在桌上:繼續什么?你為什么這么激動?你來干嘛?你快說,饒你不死。 周宏舉起自己的筆,憨笑:景爺,激動的是你吧? 景俞文有點茫然,他看了眼范佳,范佳點了點頭。 這,激動的,好像確實是他。 余弦哭喊:景爺,你放了我吧,我絕對不說出去。 景俞文松開余弦,坐下:那個,我條件反射,你一跑我就想逮,你先說,找我干嘛? 余弦摘下自己被壓歪的眼鏡,調整了一下,再戴上:我想讓你幫我帶瓶花露水,晚上有蚊子。 景俞文問:學校超市里沒有嗎? 學校超市不賣我想要的那種,就是那種玻璃瓶,粘著綠色貼紙的六神,那種好用。 景俞文不禁捂了捂鼻子,那個味道太刺鼻,他不太喜歡:行,下午帶給你,你走吧。 余弦笑笑:謝謝景爺。 說完回了自己的位置。 這時,范佳和周宏還在盯著景俞文看,景俞文豎起眉毛:看什么看?沒見過猛男撒嬌嗎?爺昨天又不是沒跟馬美女撒過嬌,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嗎? 兩個人皆是滿眼別解釋,我懂的神情,默默把頭轉了回去。 景俞文心里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一拍桌:跟我換座。 向思野滿臉淡定:那我的奶茶? 下午給你帶,景俞文起身整理自己的東西,小聲嘟囔:向思野真就是個心機狗。 向思野聽見他的嘟囔,也不生氣,只是笑笑,起身和他一起收拾東西,然后換座。 整理好東西,景俞文側過身子,后背倚著墻,果然還是在里面比較爽! 他抬腳輕輕踢了一下向思野的腿:喂,向狗,要不奶茶和今天的可樂抵消了? 向思野含笑搖頭:不行,一碼歸一碼。 景俞文撇撇嘴:小氣鬼,你想喝什么? 請客的人說了算。 哦。 中午放學回家,景俞文睡了一覺,醒來接到范佳發來的消息。 范范:戳戳,說好了請你喝奶茶來著,你說喝什么,我下午去買。 景俞文倒也不覺得自己幫了范佳就得要求人家回報,但他又擔心要是自己拒絕了這份好意,范佳會有心理負擔,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