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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床/戲親密戲, 不可能真的太露骨, 所以曖/昧的氛圍感營造非常需要。比起日頭下的院落, 書房更好打光, 也更逼仄,可以配合燕棲做出進攻和圈禁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方晝寂過來, 等兩人弄好造型, 就說:“露背和摸背的鏡頭是要拍的, 其余你們可以自由發揮。先嘗試著拍一次, 不好我們再調, 不著急?!?/br> 兩人走到書桌邊,宋雪檐后腰靠著書桌邊緣,方才袖袍中的手輕輕攥緊。 這一場是明延朝在不甘憤怒委屈等情緒下來找蕭枕月,二人先是互相扎對方的心,然后四目相對, 干柴烈火就混淆著各種情緒, 燃燒起來。所以說, 這場戲的主導權在燕棲手里, 宋雪檐更多的是被動順承的一方。 燕棲站在宋雪檐跟前,光顧著和人干瞪眼了,半天沒做出反應。方晝寂見狀說:“還是得著急一下?!?/br> 宋雪檐聞言輕笑,伸手摸摸燕棲的臉,果然摸到一股熱氣,他手指蜷縮,輕聲說:“別緊張,跟著你的感覺來,我都可以配合你?!?/br> 燕棲呼了口氣,和宋雪檐額頭相抵,兩人互相安撫一番,閉眼進入情緒,才又分開。 鏡頭微微往前推進。 明延朝倏地掐著蕭枕月的腰,將人抱起,放在書桌上。蕭枕月倉皇間往后倒去,被明延朝拽回,四目相對,他感覺明延朝精壯的身軀緩慢而堅定地間入自己的雙腿。 從未有過此等親密,蕭枕月面皮泛起一陣薄紅,方才的冷怒頓時消弭無形。他精心籌謀,善于算人算心,此時卻失了掌控力和沉穩,被逼成明延朝掌心里的兔子,任其把玩。 明延朝逐步湊近,從下至上地順著蕭枕月的脖頸往上,輕嗅間溢出呼吸,害蕭枕月輕顫又躲避不及。蕭枕月抬手推拒,兩人的袖擺在推拉中攪在一起,黑白相間,金線仿佛繡出只鴛鴦。 輕吻落在脖頸,耳后,如燕過水面,激起點點漣漪。蕭枕月仰頭,壓抑而動/情,眉似蹙非惱,雙唇緊抿,出口的呼吸如琴弦撥動的余音,旖旎不清。 象征著尊貴身份的玉帶飄然落地,在薄毯上發出一聲悶響。蕭枕月的右側外袍領子向后散開,在肩頭頑強了片刻,被明延朝一把扯下。內里的淡紫色外衫露出,明延朝俯身,咬住內衫襟口。 隨著他的動作,一片雪白如玉的肩頭鎖骨在珠簾后透出光來??雌饋頋?,觸之溫熱細滑,明延朝往上輕輕一啄,半朵梅花點綴,活/色生香。 淡紫色的衣衫蹭著蕭枕月的黑發往下墜落,放出半幅姣美白瓷面,一截精巧琵琶骨,最后在后腰靠近股/溝的位置堪堪停下。 燕棲挪不開眼,嗓音被濃郁的情/欲包裹。 “宋……雪檐?!?/br> 方晝寂正盯緊了顯示屏,滿屋子的人都屏息凝神,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直到燕棲出了這一聲,過了約莫半分鐘,方晝寂才反應過來,說:“喊的什么玩意兒?!” 宋雪檐也沒料到燕棲會失神下喊出他的名字,聞言卻立刻擰眉瞪眼,“你說誰是玩意兒?” “不、不是!”方晝寂伸指,朝向一臉心虛臊熱的燕棲,“他喊錯名字了!” 燕棲不好意思地瞅了宋雪檐一眼,那小眼神堪稱一個欲語還休,宋雪檐哪舍得怪罪,說:“重新補一鏡不就完了,突然大聲,要嚇死誰?” “你,我!”方晝寂吹鼻子瞪眼,“我平時比這更大聲,也沒見你多看我一眼,這會兒就下一哆嗦,怎么著?你也沒想到小燕竟然無師自通,這么會,我打擾您盡情投入了?” 宋雪檐被拆穿心思,惱羞成怒道:“他會不好嗎?不是提高了工作效率嗎?難道你想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教他,從白天拍到黑夜嗎?給你省心還不好?那我演戲,不該投入嗎?不該和角色共情嗎?否則能演得出來十分真情嗎?能讓觀眾入戲嗎?虧你還是個成熟的導演,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什么人啊你!” 方晝寂說:“我的意思是你剛才——” “停!”燕棲直覺方晝寂要傷害宋雪檐的連連,連忙打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兩位不要吵架,收起你們的怒火,我們和平相處!我馬上補拍最后那一個鏡頭,好不好?” “你,你們真是一丘之貉!”這一個白臉,一個紅臉,好的壞的都說了,方晝寂一對二,實在不是對手,只得嘁一聲,冷著臉說,“最后一鏡,重來!” 宋雪檐冷哼一聲,燕棲連忙湊過去揉他的臉,“好了,不生氣不生氣,拍完就放假,乖啊?!?/br> 這么多人看著呢,宋雪檐也不害羞,反而還有點得意,嘟囔著應了一聲。他快速調整情緒和神態,配合燕棲將最后一鏡的「宋雪檐」換成「蕭枕月」,最后拍了個手背起青筋的鏡頭。 “OK!”方晝寂真沒想到倆生手竟然能一次性過,尤其這一場主導的還是燕棲,但他懶得給兩人好臉,揮手說,“行了,趕緊滾蛋!” 燕棲連忙將宋雪檐的衣服拉起來,將人包得嚴嚴實實,小聲說:“我的?!?/br> 宋雪檐趁機握住他的手,也輕聲說:“嗯,你的?!?/br> “別在這兒甜蜜蜜?!狈綍兗趴吹醚劬μ?,“趕緊走!” 兩人向各位工作人員道謝,再道一聲再見,懶得往方晝寂跟前湊,歡歡喜喜的下了戲。 一個半小時后,黑色賓利駛出酒店,往機場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