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修仙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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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死我也攔不住他!”我沒好氣地說道,本來是為了他好,他卻以為我要拿他怎么著,那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那二哥聽了這話奇怪地轉頭看了我一眼。 東西很快就買齊了,一大堆的東西跟一座小山似的,我把一些小的零碎東西裝進空戒,剩下一些大件兒米,面,布匹什么的,指著對四個護衛說道:“你們把這些東西抬著吧?!?/br> 四個人站著沒有動,好像在說,他們是護衛又不是勞工,薛子濤的二哥上前大手一揮,把東西全部進了他的空戒。切,本來想耍他們一下沒想到他們也有空戒,之前都沒有注意。 東西買齊可以出發了,薛子濤不會御劍,跟在其中一個護衛的后頭。 行空云遠遠地跟在后面,我也只能無奈嘆口氣了,心中說道,這可不是我不保你呀,是你自己要來送死。 來到渡頭村的時候,那些女人正在房前屋后的地里勞作。她們見到我有些高興都圍了上來,但是見到幾個大男人之后卻有些懼怕。 我將東西放進屋里,某二哥也把東西拿了出來。 我對他說道:“剩下沒回家的女人都在這里了,你們自己找找吧?!?/br> 徐子濤和他二哥的目光在這些女人身上掃了個遍,搖了搖頭說:“她不在這里?!?/br> 玉蓮身后一個眼角有一顆美人痣的女人瞬間落下淚來。 我想了想,對他們說道:“再仔細看看吧,想想她十年后的樣子?!?/br> 那女人捂臉哭著跑開了。 “玉蓮姐,她叫什么?” “輕歌?!?/br> “不可能!”兄弟兩同聲叫道,把玉蓮給嚇了一跳。 我寬慰的對她笑了笑,“沒事的,玉蓮姐,你先帶大家把這些東西分一分?!?/br> “哦,好?!庇裆徴泻糁@些女人都進屋去了。 遠遠看到輕歌正倚在一棵樹下哭泣,我對薛子濤說道:“如果你們的meimei也叫輕歌的話,那你們要找的人就是她了,她受的傷害已經夠大了,知道你們剛才那句她不在這里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看他們若有所思我又說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她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認識她?!?/br> 兩兄弟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走向他們的meimei,輕歌撲到某二哥的懷里哭了??薜媚敲幢?,那么委屈,那么的撕心裂肺,連我都忍不住濕了眼眶,鼻頭酸酸的。 兩兄弟勸慰了她好一會兒才讓她止了哭泣將她帶了過來,四大護衛單膝跪地,齊聲高呼:“參見宮主!” 我愣了一下,瞧了瞧自己身上穿的衣裳,我現在并沒有穿著逍遙宮的衣服啊。 正在奇怪,卻聽輕歌說道:“起來吧?!?/br> 呃,她又是什么宮主? 那二哥對我怒目而視,“那些該死的采花賊呢?我要把他們碎尸萬段!” 第一百二十三章 砧板上的rou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輕歌,她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行空云,拉著她二哥的胳膊說道:“二哥,風鈴姑娘已經懲罰過他們了,算了?!?/br> “哪里能就這么算了?!我要請父皇誅他九族!”某二哥怒目圓睜大叫道。 我傻了,父皇?所以他們那四大護衛叫的是公主而非宮主? 行空云啊行空云,這下我是真的保不住你了,你說你怎么就惹上皇家了呢。雖說世俗中的人和修士之間應該是沒什么來往的,但從那四大護衛和那二哥的修為來看卻又并非如此,大概因為他們是皇家的緣故吧。 不過事情應該還有轉機,這個輕歌我沒記錯的話就是當初那個含情脈脈遠遠看著行空云的那個女人。 “不要!”果然,輕歌高呼:“二哥不要,你若是把他殺了我也不活了!” “為什么?”她二哥不解地問:“你被他害得這么慘你還要護著他?!他在哪里?”后半句看的是我,聲音震耳欲聾,我用雙手捂住耳朵說道:“他是你meimei的心上人你也要殺了他嗎?” “是!”他斬釘截鐵的說道。 “二哥?!毖ψ訚械剑骸袄潇o點,不如先問清楚情況再說?!?/br> 正在屋里的女人聽到這邊吵鬧都跑了出來,那二哥拿劍指著她們,“你們說,把我meimei害成這樣的人,他在哪在哪里?!” 幾個女人雖然都沒有用手指,但是眼睛卻下意識的向行空云看過去。 這已經不言自明了,某二哥的劍鋒一轉,“居然是你?!”舉劍就要向他刺過,輕歌死死地抱住他,哭叫道:“二哥不要??!” 她二哥被抱住又不忍心傷害她,只能對自己的手下下令,“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把給我殺了!” “不要!”輕歌聲嘶力竭的喊叫,松開他二哥擋到行空云面前,“你們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 “五妹你讓開!” “我不,我都說了他已經受到懲罰了,我不許你們再傷害他!” 行空云有些迷茫的看著輕歌,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某二哥被她氣的不輕,握著劍的手都在發抖,他想碎尸萬段的人卻被自己meimei護著,怎么不叫他抓狂?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最后還是薛子濤動了,他說:“二哥,不如先留他一命,帶回去再說?!?/br> 輕歌輕聲說道:“我不回去了,你們走吧?!?/br> “五妹?”那倆兄弟都奇怪地看著她,“為什么?” “你們看我這個樣子還像是你們的五妹嗎?”輕歌有些消沉的說道。 她雖然看上去還是漂亮高貴有氣質,但是與他哥哥一比較就顯得年齡大一些。 她二哥說道:“那你是打算在這過一輩子嗎?你可是個公主,就是你老了丑了還怕別人會敢不要你嗎?” “除了他,我誰也不嫁?!陛p歌倔強的說道。 “誰?你說的是誰?”她二哥將劍指著行空云,“你說的不會是他吧?告訴你,這不可能!” “那我哪里也不去,就呆在這兒?!?/br> 氣氛再次凝滯,行空云也似乎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些什么,對輕歌說道:“你說的是要嫁給我嗎?可是我已經有春情子了?!?/br> 我的個媽呀,我趕緊上去解釋,“各位,我根本不是他的娘子,你們要拉著他成親也好或者干什么也好不關我的事?!遍_玩笑,跟誰斗也不能跟皇家斗啊,就算我曾經答應護他性命那前提也得是我自己先保住性命再說啊。何況有公主攔著他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本來就是他自己闖的禍,理應由他自己擔著。 但是某二哥可不管這么多,他的手一揮,“全都給我帶走!” 他的手當先向我抓來,我叫道:“你要帶走他們我沒有意見,你憑什么帶我走?”我警剔的看著他。 他摸著手中的戒指頂盯住我,陰沉著臉說道:“你送我的迷、煙我還沒有好好的回敬你呢?!彼p手一揚,一團黃色的煙霧撲面而來,我屏住呼吸急速后退,卻仍然感覺出來雙眼迷離,完蛋了,我曾經想過行空云恢復記憶的時候我可能會落到他的手上,但沒想過我會落在別人的手中,唉! …… 醒過來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還好眼睛沒瞎,不過身上被人點住了xue道動不了。我媽曾經教過我沖開xue道的方法,不過那個很難,沖開兩個xue道得要用一個小時。 我平心靜氣默默運轉內力,這個時候急也沒有用。 有人在床邊守了一會兒又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又來了,站了一會兒他說到:“你應該醒了吧?火辣椒?!?/br> 我睜開眼睛,是某二哥,他說:“被人下藥的滋味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我沒有說話。 “你的事情我都問清楚了,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五妹,我本想殺了那個逍遙宮主的,但是我妹非他不嫁我就勉為其難饒他一命??墒撬钦f你是他的娘子,我妹不可能給人做小吧,要想我妹得到后半生的幸福除非你死了或者你另配他人,你說呢?” “……” “怎么不說話呀?我三弟跟我說你在春風樓是做保鏢的,你的修為這么高窩在那種地方不是大材小用了嗎?說你沒錢吧你出手還挺大方,那你到底是為什么呢?難道真的是,缺男人?” “二哥,她醒了嗎?”薛子濤進來了,我看向他,“春情姑娘你醒啦,你別緊張啊,我二哥也沒有惡意,只等那個行空云答應了娶我五妹就放了你?!?/br> “……” “你怎么不說話呀?二哥她怎么了?” “大概什么毒還沒有清干凈吧,他還沒有點頭嗎?再不行把他一身修為廢了,可惜了,留著也能保護輕歌呀?!?/br> “是啊,要不我再去勸勸他?” “嗯,去吧?!毖ψ訚鋈チ?,某二哥走到桌邊端起茶杯說道“你現在還不能說話可能是還有余毒多喝點水就好了,來,哦,你現在不能動是吧?我來喂你?!彼攘艘豢谒尤蛔鞂ψ臁?/br> 我現在動不了,也只能由著他了,他越靠越近已經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馨香味道,兩唇相接,一股溫熱的水緩緩流入我的口中。 他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笑了,“火辣椒啊,若我現在占有了你你不會殺了我吧?我知道你們修仙的女人最是清高,誰若是被占了身子要么就是殺了他,要么就是死死地愛上他。從你對逍遙宮主的態度來看,你應該不會殺我的,是吧?” “……” 他再次俯身在我的唇間輕輕徘徊,此人應該是個情、場高手,沒多久我就被他撩撥得起了某些反應。意外的是我感覺血流加快的同時內力的沖擊也加大了,我總算明白什么叫血脈噴張了。 隨著我的血脈噴張xue道一點點的松動,我閉上了眼睛投入地感受著,察覺到我的反應他突然停了下來,我睜開眼睛跟他對視。 “喜歡嗎?”他說:“可是我還是不能放開你,若是你跑了那我的火辣椒也吃不成了?!?/br> 他的手在我腰間摸索著解開了腰帶把我的外衣給解開,再次低下、身來,我閉上眼睛,回想著春風樓中姑娘們的嬌、喘呻、吟,一口熱氣沖出喉嚨我發出了一聲喘、息。 某二哥一改剛才的細致挑、逗變得粗、暴起來,呼吸間吐出的熱氣感覺都是燙的。我的內力沖擊xue道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一倍,很快就沖破了第一個xue道,沒想到這種純生理反應還有如此奇效! 我拋開顧慮,忘我地投入進去,內力一波一波地沖擊著,眼看到了最后關頭,門被打開薛子濤進來了。某二哥拉過被子蓋在我的身上,頓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有什么事嗎?” 薛子濤看看我和他二哥好一會兒才說道:“那小子非得見到春情才肯答應,讓不讓他見?” “明天讓他見吧?!?/br> “可他非要現在就見,說見了就成親?!?/br> “你信嗎?要是他反悔怎么辦?” 薛子濤說:“反悔就廢了他修為,反正五妹要的是他這個人又不是他的修為?!?/br> “嗯,那好吧,你叫人去把他押過來吧?!?/br> “哦那我去了?!?/br> 某二哥掀開被子把我衣服系好,“等會兒啊火辣椒,待會兒咱們繼續?!?/br> 我:“……” 沖擊xue道的速度緩慢了下來,不過也快了,不出十分鐘就能將最后一個xue道給沖開。 薛子濤帶著五花大綁的行空云過來了,他說:“我要單獨跟她說話?!?/br> “你覺得可能嗎?!”某二哥一臉冷酷。 人在屋檐下,行空云也只能妥協,他看著我問道:“春情,你真的同意我娶那個女人嗎? 難道你不喜歡我了嗎?春情你怎么不說話?你們把她怎么了?”他轉頭問薛子濤他們。 某二哥說:“沒事,你說吧,她聽得見?!?/br> “我要聽她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