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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野合沒出聲,低下頭,手上了他褲腰,運動褲,一扯就開。 果不其然,和她畫在書上的一樣,不過藝術化了,不仔細辨別,看不出lyh叁個字母。叁個字母被藝術化成了枝,確實好看。 她手貼了上去,還能感受到凸起,仔細看還能看見紅痕,那就是還沒愈合好?所以也不過不久之前紋的? “什么時候弄的?!?/br> “你走之前?!?/br> 梁野合抬頭,她走之前?她還沒能發現?不過那時間她經期,兩人規矩的很,沒發現也很正常。加上他在工作室一呆就是一天,她都睡著了他才進被窩。 “那怎么還沒好?”她手順著紋路輕輕摸著。 蔣應時捉住她手,扣在后腰,把她摟死了,“別亂摸?!?/br> “你知道這什么意思嗎?”梁野合掙開他,把他衣服下擺撩了起來,眼神從他紋身到他臉上。 他從頭到尾都是那副運籌帷幄的樣子,不帶半點慌張和焦慮,淡然如水,點了個頭。 她摁在他紋身上,使了勁,就是要他疼。見他沒反應,就摳。都摳出血痕來了,黑百合配血痕,變態又血腥。 她人壓上他,勾住他脖頸,眼睛看著他的,近到可以數清他的睫毛,“只有我的東西才配。你是嗎?!?/br> 疑問句,卻是陳述語氣。他們兩人互為獵物和獵手,到底是梁野合馴服了蔣應時,還是蔣應時以自身為餌釣住了梁野合?不重要了,他們分不開了。 “你要我就是?!?/br> 梁野合呼吸急了,這話是萬沒想到從他口里出來的,他連自尊都不要了,說出這種話,只會讓她心慌,蔣應時太把她當回事了。 她想跑,可突然又想起她為什么在這里,就認輸了。 “你下次做事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兒?” “想告訴你的時候你就跑了,我怎么告訴你?” 梁野合改掐他脖子,“所以現在是在怪我?” 他討好地去吻她脖頸,“想明白了?” 她掐著的手沒動,人也沒動,這個問題一答,就沒法反悔了。心里想明白了,嘴硬。 他見她沒反應,眼神平淡如水的,把她摁回椅子上,讓她后腰靠在吧臺上,一手掐住她脖子,一手撐在吧臺上,人罩上她,把她鎖住了。神情也不似剛才那般,現下已是蘊著煩躁和不耐。 “你他媽別告訴我你回來分手的?!?/br> 梁野合任他掐著,鎖著,不搭話,只有眼睛是看著他的,卻看不出感情。 他手到底還是沒使力,面上已是無法控制,額前青筋暴露了他,卻還是冷笑道:“真行。你牛逼梁野合?!?/br> 他說完就撤了手,人打算離了。梁野合手快,鉆進了他衣服下擺,摳弄著那支百合。沒讓她得逞多久,他把衣內的手拿出來,轉了身,走了幾步,她就出聲了。 “怕了?” 他背對著她,卻只是把褲腰綁好,聲音聽不出情緒,“我怕我掐死你,要滾趕緊滾?!?/br> 她坐好了,干脆翹起了腿,一手往后撐著吧臺,望向那個褲腰早系好了,卻還在那沒動的背影。 “學會尊重人了?不來強的那一套了?” 他兩手叉在腰間,轉了個向,不說話了,只是盯著她,像是餓了很久的獅子,見到了獵物,卻還壓抑著自己,怕把獵物嚇走了。 “過來?!彼闯隽它c門道,就有點不爽了,她在玩他。 她不,還轉了椅子,背向他,喝起了水。 他邁了步子,帶風似的,幾秒就在她后頭了,搶了她杯子。又一把轉了椅子,讓她面向自己,稍微離得近了些,卻沒有接觸。沒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耍我好玩?” “還行。沒什么意思?!?/br> 這可不就和當初一模一樣了,主宰的人換了過來罷了。她也半點兒不怵他。 行,她牛逼,能拿這事兒玩他。他總有生氣的權利吧。她一天不愿意承認,他就不碰她,有什么關系,他就非得梁野合不可了? 他轉身走向臥室,不管后頭跟著的那個,自顧自的脫了衣服。 梁野合看著他的裸體,背面的。寬肩的襯托下腰更精瘦有勁,還有一瓣延伸的花瓣,這樣看確實性感。臀也挺,大腿線條流暢,看來沒半點偷懶。 沒看多久,那人用套西服把自己罩了起來,除了寬肩長腿,看不出別的什么好料。 他換好路過她,卻被她拉住手肘。 “去哪?” 他不答,只是拿開她手,還在往外走。 梁野合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卻也不慌,獵人會放棄自己盯了半天卻還沒到手的獵物嗎? 她走快兩步,擠進他懷里,勾著他脖頸,“非得說?” 那人才把眼神挪到她臉上,手還規矩,沒說話,卻已經夠了。 她的出現本來就是認輸了,已經暴露了,沒什么不能承認的了。 “不是分手?!?/br> “聽不懂?!?/br> 她一巴掌打上他側臉,不管他怎么樣,想做就做。他沒拉開她,卻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喜歡你?!?/br> “聽不清?!?/br> 她對著那帥臉又是一巴掌,這回沒打到,被他捉住了。 “你要是連這個都不敢,就別動手動腳,你男人愿意挨你打,蔣應時只會整死那些動手的?!?/br> 他扔了她手,扯開她。往前走了。 他確實沒什么尊嚴了,被她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