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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性微彎的眉眼并不柔和,反而是帶著這個年紀男生該有的尖刺與鋒芒,總是拉長的語調又有著幾分慵懶去沖散他骨子里散發出的攻擊性。 紀憑語是真的很吸引人,是和他完全不同的人。 他合該是世界中心,是所有人視線的匯聚之地。 他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人。 凉不怨知道,自己最好要離紀憑語遠一點。 因為他的人生已經發爛發臭了,紀憑語是他追尋不到的方向,他不想做紀憑語人生中曾經交談過的一個同桌,又或者只是一個記不清名字和模樣的過客。 除非 視線里的紀憑語停下了腳步,因為坐在前排的楊魄喊了他一聲:紀哥。 楊魄不知道是跟紀憑語說了什么,兩人挨得有點近,紀憑語勾唇笑得燦爛,還玩笑著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他明媚的眼眸在波光流轉間像是偷了整個盛夏藏在瞳中,刺眼得令人的心臟與神魂都只剩下一片嘈雜聲,得不到片刻安寧。 凉不怨垂下眼,沒有再多想。 作者有話說: 番外是十五歲的紀少和十六歲的涼哥,還沒長大的孩子,又處于青春叛逆期,和正文性格肯定有出入的,沒有ooc哦 三點還有更新!寶們不要錯過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5章 (二) 他要想辦法讓紀憑語記住他。 番外:少年心事是一場盛大秘辛(二); 雖然兩次話題得到的都是沉默, 但紀憑語并沒有放棄。 在發完書后,班主任讓班長做個現在的座位表交上來時,紀憑語沖凉不怨伸出了手:能借一下尺子么?我沒帶。 凉不怨沒有吭聲, 但卻默默地把長尺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紀憑語的手和他人一樣很好看,修長又白皙,卻并不嬌嫩, 能夠看出上頭有著一些薄繭。但這都是恰到好處的增色, 為少年添了該有的力量感。 紀憑語握住尺子:謝啦。 他低頭在從班主任那領的A4上畫線:我之前有注意到你的成績, 你其實文科成績更好吧?怎么選了理科? 凉不怨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翻過了一頁練習冊。 紀憑語雖然是個社牛,但也沒到那種可以完全自言自語的程度, 所以凉不怨沒有接茬后, 他就專心畫線了。 而凉不怨靜靜地看著這道簡單得他平時掃一眼就能知道答案的選擇題, 沉默地把書頁翻了回去。 他剛剛最后那道大題才有了個思路而已。 他有點意外紀憑語有注意到他,但又好像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畢竟他總是在他的名字底下, 他聽人討論過, 說紀憑語過目不忘, 所以他會記住也不讓人驚訝。 重點是 隔壁二班的學生過來打招呼:紀哥!好巧!我就在你隔壁! 紀憑語抬頭看了他, 帶著歉意地笑了下:不好意思你是? 那個男生登時大受打擊:紀哥!我們上學期期末最后一天才打過籃球啊! 他捂著自己的心臟, 夸張道:我是沈正啊嗚嗚嗚我們明明一起打過這么多次球了。 聽到這個名字, 紀憑語才輕啊了聲:我想起來了。 他玩笑道:畢竟你認錯隊友的那個傳球讓我印象太深刻。 紀憑語其實只是對這個名字和這件事印象深刻, 對這張臉的記憶力很淡,對方提了,他才想起來。 他不是臉盲, 只是單純的沒有走心去記。 他看著和誰都很熟絡, 和誰都能聊上幾句, 可實際上非要用標簽去定義的話, 這些人只能算得上是「聊過」。 想要讓他連名字帶臉一塊記住,要么要花費時間,要么要花費精力。 但沈正卻沒有絲毫察覺,反而很高興道:大家都穿著校服,那時候又都不認識,傳錯很正常嘛。 他問:待會放學去打球嗎? 紀憑語:再說吧,主要要看看我們班待會還有沒有事。 他無奈地示意了一下:我是班長。 沈正:好嘞,那我放學再來喊你。 他說著又去喊楊魄:魄哥!放學打球啊! 紀憑語垂下眼繼續畫線,他的鼻尖才點到尺子旁,就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全程跟透明人一樣坐在他身邊的凉不怨:同桌,放學去打球么? 凉不怨仿佛沉浸在了題目上,還是沒有說話。 紀憑語轉了下筆,已經開始懷疑他是不是不能說話了。 所以在中午和楊魄他們一塊去吃飯的時候,紀憑語問了句最愛打聽八卦的楊魄:欸,問你,我那個同桌 不說話是吧?楊魄看看四周,湊到他身邊小聲道:我就知道你要問我。 紀憑語挑眉,還在想他不會真是啞巴吧,楊魄就說:你別在意,他好像一直就是這樣。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那天數學沒及格,被老師喊去辦公室了。凉不怨高一是計算機組的,帶他們的老師和我們高一時數學老師一個辦公室。 當時那個老師跟他說了一大堆,我大概算了一下,起碼得二十分鐘,這還是我進去才開始算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