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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是不知道他們那邊的態度,畢竟像風投或者別的小的公司開起來,就往蛋糕上分點奶油沫,誰也不在意,可要動蛋糕了 紀憑語戳了個燒麥,狐貍眼里沒有半點笑意,明明還是那懶散的模樣,卻暗藏著鋒芒。 漫不經心地態度更是像高位上的王在睥睨眾生:如果他們不愿意把蛋糕擴大大家伙一塊分,跟那些企業打個招呼,他們也愿意賣自陳這個人情。 凉不怨是不太懂這些,但是紀憑語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 所以他輕皺了下眉:會很麻煩? 紀憑語看著他流露出來的關心和擔憂,勾勾唇,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瞬間破功:不會。 他笑得狡黠:我哥他們之前和自陳的總裁聊過,如果有機會允許,對方是愿意合作的。因為他們那邊也想回到國內市場,大家就互利互惠。 聽到紀憑語這么說,凉不怨哪里不知道他剛剛鋪墊了那么久,不過就是想看他情緒外露。 凉不怨也沒生氣,他看著笑吟吟的紀憑語,一顆心早就在滿足之余超出更多。 吃過早餐后,凉不怨在收拾餐盒,紀憑語就說開車去這邊一個特色的「貝殼博物館」看看。 凉不怨:你來玩過? 紀憑語點頭:大概是我十三四歲的時候吧,那時候新聞總有說保姆帶孩子出事的,我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放心我一個人,又擔心新聞上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放假的時候他都是帶著我走,就算談生意也要帶。 紀亭晚有多寶貝紀憑語這個弟弟,凉不怨當然知道。 收拾好東西后,紀憑語讓凉不怨先出去,他要換衣服。 凉不怨第一時間沒動。 口里含著薄荷糖轉著玩的紀憑語揚揚眉,似笑非笑地望著凉不怨:怎么?不想去 他話還沒說完,站在他面前的凉不怨就直接抱住他吻了下來。 紀憑語身上帶著的薄荷糖甜味比較淡,涼意更重。 清涼的薄荷氣息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卻并沒有讓人恢復理智。 攻勢是一如既往地兇猛,甚至更甚。 紀憑語整個人被凉不怨撈在懷里,人不受控制地往后折,于是大部分的掌控權都在凉不怨手里。 他也沒有打算推拒凉不怨,只抬手壓在凉不怨的后腦上,既是讓這個吻更加加深,也是給自己更多的支點免得待會被親得腿軟。 雖然也沒什么多大的用處。 小小的薄荷糖在不斷地推拉中逐漸消融。 紀憑語有潔癖,怕糖水流下弄得黏糊,到時候他得洗澡,會很麻煩。 然而就在他正要推開凉不怨時,一聲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吸丨吮聲就在兩人之間炸開。 紀憑語稍頓后,耳廓不受控制地guntang泛紅。 最后又是舌根都隱隱作痛時,凉不怨才勉強松開他。 紀憑語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臂彎里,調整呼吸。 那枚小小的薄荷糖早就在兩人的唇齒間徹底消融,只余下最后一點清香回味。稍稍一抿,就沒了。 紀憑語倒沒生氣,只是抿了下自己被吸丨吮得干凈,沒留下一點糖水的唇:你能別總是跟沒親過一樣嗎? 凉不怨的指腹還壓在紀憑語的唇上,他微垂著眼,鴉羽般的眼睫投下一層淺薄的陰翳掩住了眸中的神色。 聞言,他先是很輕地笑了聲,隨后道:親過,沒親夠。 紀憑語: 他忽然就不想說話了。 又聽凉不怨低聲問他:紀憑語,你不是說唇釘久了不戴容易愈合么? 每次紀憑語錄制完節目把唇釘重新戳回去都得費點勁。 所以紀憑語平時睡覺時都會戴著唇釘,上回凉不怨和他一塊睡的時候,紀憑語就戴著。 但現在從他剛進門開始,紀憑語就沒有佩戴那枚唇釘。 唇洞在紀憑語的唇下留了一個很小的點,近看才能分辨出是一個唇洞,遠看就像是一枚淺色的痣,很惹人。 就跟紀憑語耳朵那一排耳洞一樣。 紀憑語懶懶地勾唇,從口袋里把密封袋拿出來,放到了凉不怨的口袋里:不是說想要么?送你。 凉不怨沒去看,只望著紀憑語:你要換新的? 他正想著要如何提前紀憑語一步買個新的給紀憑語,紀憑語就說:不。 他笑:不戴了。 為什么? 其實打這個呢,是因為有人說我長得太招搖了,放外頭一站,難免有人上來沖我開屏。 紀憑語輕嘆:一遍遍不停跟人說我有喜歡的人了怪麻煩的。再加上當時覺得酷,就去打了排耳洞,又作了個唇釘,讓自己看上去兇了,就沒什么人敢上來搭訕了。 不戴耳釘和唇釘的紀憑語好看是真的好看,但也的確過于勾人。 尤其是他那雙狐貍眼,當真是風丨情萬種,波光流轉間就能輕而易舉地將人的神魂取走。 但戴上了這些,多了金屬的鋒芒為他添上利光,就很有氣場。 凉不怨的喉結往下壓了壓,重點是在:紀憑語,你剛剛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