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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真的恨自己是個皇上,如果我不是皇上而是一匹馬。那就能一直在你身邊,被你摸被你騎,時時刻刻做你最親近的人。你快回來吧,我想你都想得吃不下飯了?!?/br> 衛寒收了信走出了出去,見兵士正在幫他喂馬。他想起余之荊心中所說,想做一匹陪在他身邊。衛寒走到馬旁邊,看著馬又大又亮又無辜的眼睛,突然就發現了它和余之荊相似的地方。衛寒伸手撫摸馬頭道:“我也想你啊,我在外頭風餐露宿的也很辛苦的?!?/br> 馬被他邪惡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偏了偏頭。衛寒又走到它眼前道:“你看著我啊,你不是想我嗎?為什么不看我?” 馬心想這個智障本馬懶得理你,他轉了個身拿屁股對著衛寒。衛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終于愿意獻出菊花了嗎?可惜你屁股太臭了……” 馬終于忍無可忍,一個飛踹將衛寒踹倒在地。 衛寒:“呃??!” “大人!” “保護大人!” “大人你怎么了?” “大人被馬撅啦……” 當天晚上衛寒見過了一眾前來探望的各種地方官之后,趴在床上哀叫連連。四川知府賈雍想笑又不敢笑道:“這里有一種藥叫白藥,治療跌打損傷非常有效,明天我就給你送點來?!?/br> 衛寒翻了個白眼道:“還明天,你要痛死我???現在立刻馬上就給我拿過來!” “好好好,這就去給你拿藥?!?/br> 賈雍跑了,衛寒趴在床上眼淚汪汪,他身上一不舒服心里就很脆弱,此時此刻特別想讓余之荊陪在身邊??上в嘀G身在遙遠的京都,衛寒道:“拿紙筆來,本官要給皇上寫信?!?/br> 下人送來了紙,衛寒趴著開始寫信道:“今見一馬,其性野似汝……” 自從衛寒走后京都的官員們可謂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先是鄭瑜拿出證據證明兵部員外郎貪污受賄。接著又牽連出了大大小小十幾位官員,這些官員不管是在京都的還是不在京都的全都遭了殃。鄭瑜又上了一道折子,然后皇上下旨一下子砍了不少人。 京都群臣人心惶惶,他們做官的有幾個手底下是干凈的? 鄭瑜今天能這樣隨意的拿兵部開刀,保不準哪天這刀就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這次朝臣空前一致的集體參鄭瑜,偏偏皇上視而不見。不僅如此,余之荊連早朝都不去了,說是病了。 然后一部分朝臣就打算和鄭瑜繼續死磕,另一部分就小心翼翼做事,力求這陣風不刮到自己身上。還有一部分人瞅著情況不對,悄摸的就投靠了鄭瑜。 一時間京都無人不知曉鄭瑜,都知道皇上寵上了一個男人叫鄭瑜,他生的比女子還要標志。別看官職小,可是權利卻大,整垮了不少大人物。 這天鄭瑜終于把兵部尚書也給抓進了刑部,他心情甚好,準備和幾個黨羽一起去酒樓里喝喝酒。 選來選去最后選擇了百味樓,鄭瑜吃著酥雞道:“今天可是累死我了?!?/br> “大人為國事cao勞至此,真是令人感動啊?!秉h羽甲道:“我敬大人一杯?!?/br> 這些人都是投靠了鄭瑜,鄭瑜在余之荊耳邊不停地吹風,將他們一個個都升官,是以這些人一天到晚都想著怎么拍鄭瑜的馬屁。鄭瑜看著眼前的黨羽們,他拉那么多官員下馬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騰出空,好讓自己人上去嘛。 如今京都三省六部都有自己的人在,并且有不少官職還不低。等衛寒回來,自己定要讓他大吃一驚,如今自己的圣眷勢力都不弱與他,看他還怎么囂張。鄭瑜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道:“這百味樓的雞是越來越好吃了?!?/br> “大人要是喜歡,不如就把做雞的廚子叫到府上,專門給大人做菜吃?!?/br> 鄭瑜還推辭道:“這怎么行?廚子是一間酒樓的支柱,要是沒了廚子,這百味樓也就開不下去了,我不能做這種事?!?/br> “大人真是宅心仁厚啊?!秉h羽乙道:“不如大人將這百味樓買下,這樣酒樓還是繼續開,大人還能隨時來享受美食?!?/br> “你這主意好,我這就去叫掌柜的?!?/br> 百味樓大掌柜過來道:“各位大人有什么吩咐?” “鄭大人想買下你的百味樓?!秉h羽丙囂張的道:“你報個價吧?!?/br> “哎呦,大人,這可使不得……” 掌柜正在拒絕,鄭瑜就道:“莫非你看不起我鄭瑜,不愿意賣?” “不是啊大人?!闭乒竦溃骸斑@事我做不得主,我就是個掌柜的,老板另有其人吶?!?/br> 所有人把腦袋湊了過來問道:“老板是誰?” 掌柜的面容嚴肅拱了拱手道:“乃是當今刑部侍郎衛寒衛大人?!?/br> 鄭瑜:“……” 鄭瑜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去了,只要一碰到衛寒他準沒好事。之前他坑了那么多官,可就是衛寒手底下的人他動不了。刑部戶部的事情皇上不讓他插手,而刑部戶部正好就是衛寒的地盤。 這樣不行,若是以后和衛寒有關的事情他都不能沾手,他這么同衛寒斗?想了想鄭瑜吩咐下人道:“準備洗澡水,將西域的香精拿過來?!?/br> 宮門快要關了鄭瑜在這個時候進宮,余之荊實在是懶得見他。但是衛寒說過他不在這段時間自己要由著鄭瑜折騰,于是他只能接見鄭瑜。 鄭瑜沒有穿官服,而是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袍子,腰部用細細的腰帶系著,顯得那腰特別的瘦。余之荊道:“這么著急來見朕,所謂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