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書迷正在閱讀:花瓶美人[快穿]、我,社恐,貼貼成癮[穿書]、穿成腹黑反派的心尖小甜貓[穿書]、銀河偶像、穿書后我交了個反派男朋友、辣雞男主終究對我下手了[穿書]、晚山[重生]、重生回幼兒園當老大、小千歲、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
“嗯?!庇嘀G慎重點頭, “你就放心吧, 我會小心他的?!?/br> 衛寒抬眼一看, 見余之荊已經走出了房門,他微微一笑退回房里, 然后把門砰得關上。 余之荊懵逼道:“你怎么關門了?我的優點究竟是什么?” 衛寒的聲音從里面幽幽傳出,“你回去吧,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能想出你的優點的?!?/br> 余之荊:“……” 余之荊走了衛寒總算是能松口氣了,因為他們這是剛剛出獄, 所以衛管家總覺得他們在大理寺吃盡了苦頭,今天晚上的菜肴格外的豐盛。衛寒老遠就聞到了菜香,他走進飯廳就見衛燎正和甘庸坐在一起聊天。 衛寒當場就僵硬了一下,甘庸轉過頭看他道:“這不是里美嘛?站在那里做什么?來來來,過來吃飯?!?/br> 衛寒往飯桌走,用眼神示意衛燎,“他在這里做什么?” 衛燎就像瞎了一樣對衛寒道:“過來給甘兄敬酒,你能金榜題名這多虧了甘兄啊?!?/br> “……”衛寒走過去端起久對甘庸道:“謝過甘大人?!?/br> 甘庸笑意縹緲道:“叫什么甘大人,我與你兄長自幼相識,你應該叫我甘大哥才對?!?/br> 衛寒心想為什么和衛燎關系好的人都這么厚顏無恥?難道是衛燎的磁場不對,專門吸引這樣的人? 衛燎不滿的瞪了一眼衛寒道:“發什么呆???叫甘大哥?!?/br> 衛寒立刻道:“甘大哥?!狈凑膊粫賶Krou。 甘庸立刻笑得牙都露出來了,他指著衛燎道:“你看看你弟弟,比你聰明多了,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蠢樣子不?” 衛燎頓時黑了臉,把筷子捏的咯吱作響道:“說什么廢話?食不言寢不語不知道嗎?吃飯吃飯?!?/br> 衛寒就坐下來吃飯,全程甘庸保持著一種古怪的笑意,笑得衛燎兩兄弟渾身發毛。衛寒渾身僵硬,連和衛燎交換一個眼神的機會都沒有。好不容易吃完了,衛寒撐得不行。他拍了拍胸口,將食道里的食物震下去。 松了口氣道:“我吃飽了,你們慢用?!?/br> 衛燎伸手就要抓他,被衛寒躲了過去,衛燎道:“你別走啊,陪我們說話?!?/br> 衛寒眼珠子一轉,捂著腦袋道:“啊……我好虛弱……我好虛弱啊……”邊說邊離開了飯廳。 衛燎眼睜睜的看著衛寒走了,想到自己要一個人面對甘庸,他舉起受傷的手道:“我受傷了,我也好虛弱啊……” 甘庸冷笑一聲道:“你小時候喝毒藥都沒事,就這么點傷還裝虛弱?” 衛府這邊在請朋友慶祝,而吳王府那邊就是另外一片景象了。元豐帝派去的人如狼似虎的沖了進去,將王府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一處。一大堆下人男寵戰戰兢兢站在一起,站在最前頭的就是楚香。 楚香穿著一身雪白的袍子,一頭烏發披在肩上,他大聲道:“你們是什么人?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帶頭的將軍道:“這里是吳王府?!?/br> “知道你們還敢闖進來?”楚香憤怒的道:“你報上名來,待王爺回來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將軍不屑的笑了一下,對身后的士兵們道:“他說要等王爺回來?” “啊哈哈哈……”所有的士兵都狂笑起來。 將軍對著臉色蒼白的楚香道:“吳王已經被皇上削去了所有職務圈禁宗正寺了,他回不來了?!?/br> “你……騙人……”楚香渾身發抖,他不敢相信那樣睿智強大的人竟然會被圈禁,“不可能……” 將軍抬起佩劍,將劍鞘抵在楚香的下巴上,挑起楚香的臉道:“你是吳王的男寵?倒是有幾分姿色,不如你跟了我吧,總好過你流落街頭?!?/br> 楚香偏過頭,斜眼瞪他,“呸!” 將軍倒也不生氣,對著人群喊道:“哪位是吳王妃?” 從人群里走出了一個穿著素凈的女子,那女子年歲不大相貌清麗,人卻很憔悴。她緩步向軍士們走去,竟然一點也不慌張。 將軍心中贊嘆,如此女子吳王竟然不知珍惜,活該他淪落到如此地步。他道:“皇上說吳王這些年虧待了王妃,所以特許王妃回娘家居住?!?/br> 王妃抬起清麗漂亮的臉,微微笑道:“臣婦謝皇上隆恩?!?/br> 將軍讓至一旁道:“外頭已經準備好了轎子,王妃請吧?!?/br> 王妃深恨這座府邸,臨走時沒有一絲留戀,她對將軍道:“多謝將軍了,敢問將軍尊姓大名?” 將軍:“賤名何足掛齒,在下越騎校尉百里疾?!?/br> 百里疾送王妃出去,然后吩咐下去道:“皇上有旨,吳王府全部錢財沒收國庫,一應男寵充入教坊司,無關人等全部離開?!?/br> 從這個旨意就能看出元豐帝有多討厭余之棘斷袖,竟將其寵幸過的男寵全部押入教坊司,進了教坊司那可就真的是小倌了。 兵士們如狼似虎的沖進去,到處都是慘叫聲。等到所有男寵核對完身份以后,百里疾才發現原來楚香不是男寵。楚香面色凄然的站在原地對百里疾道:“王爺不會輕易認輸的?!?/br> 百里疾漠然道:“他認不認輸,都和我沒有關系?!?/br> 楚香咬著牙就這樣走了,百里疾在他身后喊道:“你真的不跟我走?” 楚香沒有理他,他邊哭邊走。出了吳王府以后,天地之廣闊竟讓他有一種無處容身的感覺。他剛剛穿越過來就遇到了余之棘,余之棘愛他寵他他從不用為生計發愁,他出了吳王府卻發現自己除了剽竊詩詞之外竟然什么都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