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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有些忙,師尊快休息吧,不要擔心?!?/br> 眾人疑惑轉頭:???公眾號“甜閱文” 這個人…在做什么?? 陸爻也聽見了簌簌的風聲和妖獸低吼,意識到自己這“電話”來得不是時候。 “好,那我不打擾你了,加油?!?/br> “……” “……” 眾人心中不約而同冒出一個念頭,這是什么奇特的對話? 那聲音充滿了信心和鼓勵,歡快的傳過來。 弟子們都不愿意承認,自己心中有一絲羨慕。 參加個試煉,還要被迫看別人恩愛? 等等。 他剛剛叫的什么?師尊? 他們越想越心驚。 本來很嚴肅的氣氛,就這樣忽然被帶歪了。 大家都覺得郁飲有點點討厭,平日里到了傍晚,大家都會休整恢復體力,他倒好,整個火升起…開始吃東西。 偏偏那食物的香味勾人得不行,把一群已經辟谷的人饞的不停咽口水,他卻毫無自覺,跟在自己家里吃東西似的。 其他人想了這么多,作為中心人物的郁飲,倒是一點兒沒有分心,只是覺得煩躁。 早知道,就豁出去這張臉,就算偷偷跟在師尊后面也行,好過現在見也見不到,摸也摸不到。 等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把師尊按在床上,狠狠的親個夠本才是。 把仙盟會要耽誤的幾個月補回來。 白色的劍光驟然閃過,他一躍而上,將一頭蟄伏在暗處的妖獸斬殺。 其他人卻還在呆呆站著,沒回過神,郁飲氣得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上??!你們在想什么鬼東西!” 多好的機會。 眾人…我們在想什么,還不是在想你剛剛的那番話。 他話音還沒有落下,鳳臨語和幾個其他門派的精英弟子已經出手,幾人落到不同的方位,暫時把控住了局面。 忽然,郁飲身子一頓。劍招都有些不流暢了,往旁邊細微的偏了過去。 是陸爻又在撫摸玄絕劍。 指尖輕輕劃過,那溫暖的觸感傳過來,撩得他心猿意馬。 鳳臨語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喂,你干什么?!?/br> 郁飲冷冷的:“關你屁事?!?/br> “……” 接下來剩下的人上前,將妖獸逐個擊破。 這一場混戰便漸漸落下了帷幕。 戰斗結束時,每個人身上都糊了濃稠腥臭的血液。 天邊也緩緩出現了魚肚白。 昆侖大殿中。 裴一鳴坐在上首,這段時間需要他親自處理的事務大幅減少,現在大家都在觀看各個分散地區弟子的戰斗狀況。 除了靠斬殺的妖獸數量來排名,還看戰斗時的表現。 “陸殿主這個弟子,真是少年有為啊。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已看好了時機出手?!?/br> 說罷點了點頭,再次給予肯定。 裴一鳴也覺得驕傲,本來還以為郁飲一直被陸爻給慣著,一開始怕是適應不了,沒想到他表現還不錯。 郁飲和陸爻說的那句話很輕很柔,并沒有隨著影像一起傳出來。 若是被這樣忽然公之于眾,雖然昆侖會鬧個不大不小的笑話,但讓裴一鳴們知道的話,也許后來陸爻,面對郁飲時麻煩會小很多。 然后,他把視線轉開,在上面找著秦霜的身影。 發現他好像受傷了,正蹲在小溪邊,清洗著左手的傷口,然后嘴咬著紗布,艱難的用一只手包扎。 裴一鳴眉頭皺了起來。 一直盯著秦霜的身形,直到他身邊走來另外一個人,那弟子面生,裴一鳴并不認識,關注點一直在自己小徒弟這里。 只見兩人面對面說著什么,那個高大的弟子就不斷靠近,秦霜則一直后退。 還對他動手動腳的,想要拉開秦霜的衣裳。 裴一鳴:??? 怎么的,當我死了是吧。 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如此膽大妄為! 難道不知道,外面的人看得見嗎! 砰! 裴一鳴的扶手應聲斷裂,在場的人,皆把目光投向他,長老忙上前來:“掌門,為了何事動怒?” 裴一鳴指著那個畫面里的兩人,手指頭不停的顫抖,秦霜本就受傷,現在已經摔倒在地。 那無恥猥瑣的人還再靠近他。 “查!給我查這個狗東西是哪個門派的人!” 畫面之中,兩人已經撕扯起來了,裴一鳴臉色鐵青,秦霜掙脫那人的桎梏,拉開距離。裴一鳴眼睛一眨不??粗麏^力反抗。 不過三個呼吸的時間,和他糾纏的那個男人,就驟然消失在秘境之中。 秦霜還保持著舉劍揮出去的動作,一下砍過來,因這人消失了,秦霜猛地往前踉蹌了兩步。 迷茫的看著空曠的草地。 手臂又傳來一陣濡濕感,是傷口被扯開了,潔白的紗布飛快被血液給染紅。 裴一鳴走出大殿,將手背在身后。 隨后就有人,將那男子押著出來。 這男子叫柳慶,忽然被抓住,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張嘴就開始大罵。 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爹是誰嗎? “裴掌門!裴掌門你息怒,這傻子不懂事,老夫帶他向你道歉?!?/br> 白月宮領頭的吳櫟長老連忙上前,了解事情經過,恨不得把這腦子進水的東西給一掌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