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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信折好,輸入靈力,就送回昆侖去了。 躺在床上,郁飲黏黏糊糊的纏上來:“師尊別抱小狐貍了好不好?!?/br> 陸爻一臉防備:“你又打什么壞主意呢?!?/br> 郁飲一點一點的靠近他,把人堵到了床鋪角落去,看著他被抵上了墻面,郁飲笑了一下:“師尊在害怕什么?徒兒什么都不會做?!?/br> 陸爻抬起下巴,用鼻孔看他:“我害怕?就不可能?!?/br> “郁飲我告訴你哈,你追我我阻止不了,但是我堅定的拒絕,你也阻止不了?!?/br> “不要以為色誘我,就能成功?!?/br> “哈哈…”郁飲又往前靠近他,“原來我做的這些,在師尊眼里是…色、誘啊?!?/br> 陸爻退無可退繼續反駁:“我說錯話了!你根本沒有色,你就是個小屁孩,啥都沒有?!?/br> “誘惑,根本不可能誘惑的?!?/br> 郁飲眼神黯淡了一瞬,把他手里的狐貍捉出來,一把丟到床下去。 “哎,別!它還受傷呢?!?/br> 陸爻雙手撐在郁飲肩上,就要把他推開。 “師尊別擔心,它沒有事?!?/br> 果然,話音一落,小雪狐自己蹦蹦跳跳的爬到了桌子上,好奇的看著他們兩人,眼睛滴溜溜的轉。 動作靈活得很。 陸爻震驚:“這藥效還真好?!?/br> 小雪狐害怕死郁飲了。 才不回去呢。 那位仙君也保不住自己,它的命真苦。 “師尊從前,最喜歡摸人家尾巴的,師尊只這樣對我不行嗎?” “別去摸小狐貍好不好?” “…飲崽?!?/br> “我沒有不喜歡你的意思,只是我沒有你那樣的感情你懂不懂?” “徒兒如何不知道?不然,又怎會這樣不安,怕自己在師尊心里,只是一個隨便可以被替代的人而已?!?/br> 郁飲很缺乏安全感,陸爻一直都知道。 這個崽子用一次又一次他始料不及的意外,來加深這個認知。 他語氣軟了一些:“行行,師尊幫你梳一梳好嗎?” 郁飲抱住他,尾巴從身后鉆出來,跟小時候圓圓萌萌的已經有很大區別了。 黑色的尾巴,跟陸爻的大腿差不多粗了。 他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布滿堅硬鱗片的龍尾,一時間有些下不去手。 作為一個曾經的現代人,他親眼看見龍這樣的生物,還是會有些懼意的。 郁飲察覺他情緒波動,敏感的問:“師尊嫌棄我嗎?” 不是嫌棄,是害怕??! 這長大了,就是和小時候是萌萌噠不一樣了。 見他十分受傷,陸爻忙解釋:“沒有啊沒有啊,看看,你現在多威武啊?!?/br> “師尊這是敬畏,明白嗎?” 郁飲不懂:“為何對我敬畏,我是你的徒兒?!?/br> “……” 陸爻詞窮,算了,越描越黑。 他就是怕!怎么了! 在視線之中,有一抹突兀的嫩粉,蝴蝶結的柔軟,將龍那種讓人肅然的氣息沖淡了很多。 陸爻伸手碰了碰:“要不給你換一個顏色吧?!?/br> “師尊不是喜歡這種顏色?” 郁飲都明白,陸爻平時不會用粉色,可在一些不起眼的小東西上,他絕對會選這個顏色。 陸爻喜歡,他就喜歡。 既然小徒弟都這么說了,他也就沒有異議。 跟小時候一樣,幾根手指插進軟軟的毛發中,十分柔順,和尾巴比起來反差巨大。 陸爻擼著他的毛,手指碰上冰冷的鱗片。 郁飲渾身顫栗了一下。 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尾巴,一陣陣的酥軟直往身上沖。 沒想到他發情被迫提前,現在連摸尾巴都有這么大的反應。 下腹處猛然升起一股暖流,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郁飲:“……” 為什么要現在剝奪他現在的樂趣! 沒了尾巴,要怎么和那只臭狐貍爭寵??! 他忽然想到一件更嚴重的事情,那自己的角,平時可要好好的收起來,要是被摸了,會一發不可收拾的。 郁飲的尾巴已經不由自主往上移,在陸爻的腰上纏了一圈,這是龍想要交尾的前兆。 一下抓住了還在給他梳毛毛的手。 陸爻停?。骸班?,怎么了?” “這么晚了,師尊還是早些休息吧,我看你好像很困?!?/br> 說完,他咬緊了牙關,用盡自己最大是克制力,把裹緊陸爻的尾巴給松開。 陸爻:“……”知道我困,你還搞這么多幺蛾子。 真是,一秒一個主意,人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節奏! 他順勢就躺了下來,看著離自己遠遠的小徒弟,不知道又犯什么病了,搖搖頭把煩惱都拋到腦后。 郁飲確定他睡著以后,偷偷的坐了起來,點了點他的眉心。 “師尊,我真快忍不住了?!?/br> 說完,他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沖到院子里舀起冰水就往身上倒。 他不想讓陸爻以為,自己就是個隨地發情,只知道下作的肖想他這個人。 - 三日前,昆侖。 冷渙清坐在案前,提筆又放下,眉頭輕輕皺著。 他想給陸爻寫信了。 可是,兩人從來沒相互通過信。 --